“唰唰唰”屋子內的響動已經驚動了外邊的護衛,趙雙趙全此刻已經帶着人馬衝了進來,數百人手中長刀紛紛出鞘,冷冷的看着那些個揚州的官員,彷彿只要秦風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將這些人剷除一般。
秦風的話讓那些個揚州的官員們一個個冷汗直流,跪在那裡半句話也說不出來,看秦風在這裡遇刺的話,那麼無疑他他們的命運是異常悲慘的,這些人絕對會被震怒的皇帝給抄家滅族,雖然李懷仁現在老了脾氣也看似平和了很多,不過誰知道李懷仁年輕的時候脾氣可是出名的殘暴不少人那是記憶猶新啊。
如果真按照秦風所說的那樣,那麼可以想像一個月之後秦風把這件事情彙報上去的結果,震怒的李懷仁可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因爲他們也明白秦風在軍中的威信,如果秦風在揚州遭到刺殺,而朝廷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恐怕邊關六衛京城十六衛就要出亂子了,雖然不至於會兵變,不過麻煩肯定是少不了的,爲了不引起軍隊的不滿,那麼揚州官員們勢必成爲犧牲品。。
“是是。。我等一定會給侯爺一個滿意的答覆。”周博聞坐在站在那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着秦風恭敬萬分的說道。
無疑,這場宴會不歡而散,幾乎所有人都過得不自在,而秦風也是怒氣衝衝的離去,之後整個揚州府的官員都齊聚一堂,坐在那裡,一幫文武官員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所措,其中一個有些焦急的對着面前的周博聞恭敬的問道:“大人,我們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你們說怎麼辦?這大將軍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人可是出了名的殺人魔王他說的事情一定是說道做到,現在還能怎麼辦?查!!給我查!!!通知揚州所有官府,派出所有的捕快衙差全部都給我出去查!!通知金陵六扇門的分部,讓他們派出六扇門的高手給我查!!把揚州江湖給我掀一個底朝天也一定要給我查處來,那些江湖上的亡命徒都給我抓起來,一個個盤問,金陵城的地痞無賴也給我抓起來,三教九流都不要放過,給我仔仔細細的查!!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查不出來,這件事情你們就給我出來頂罪!!”周博聞站在那裡對着對着周圍的官員大吼道。。
周博聞的話,頓時讓周圍的人滿頭大汗,唯唯諾諾的一句話都不敢說,然後紛紛告退,立時間因爲秦風的關係整個揚州都亂了起來,大批的士兵,大批的捕快,還有六扇門的高手紛紛出動,一個晚上金陵城乃至整個揚州範圍都開始了大範圍的搜索,江湖中人紛紛落網那些個殺人越貨的強盜們更是茫然的不知所措的全部都被抓了起來,一時間金陵的治安到好了很多,而大批的軍隊乃至各地的金吾衛都已經開始自願加入了搜索,畢竟他們刺殺秦風就等於當中給了大唐軍兵一個耳光,要知道秦風可是大唐軍的精神領袖,那是不容觸犯的,所以十六衛在整個揚州超過二十萬的駐軍全面的開始了大型搜查,就連揚州衛的邊軍都派出了五萬人幫助參與搜查,一時之間因爲秦風的事情整個揚州上下人心惶惶。
而坐在馬車之上秦風卻開始猜測那個刺殺自己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了,顯然對方預謀已久,而且勢力龐大,不然的話絕對不會有能力在揚州官員的宴會之上安排刺客。。其次。。對方的目標可能並不是殺死自己,而是那些揚州的官員又或者是爲了製造自己和他們之間的矛盾,又或者根本就是和自己有仇。。盲目的報復,不過這點可能很小。
要知道自己可是軍中第一高手,江湖之中也是鼎鼎大名,能夠打敗魔君,那刺殺自己的女子雖然武功不錯,不過卻不入先天,這樣的伸手,想要殺死自己實在是癡人說夢,如果有人指使她的話,那麼對方估計早就想到了這件事情,那麼他們的目的就實在耐人尋味了。
想了半晌,秦風也了無頭緒,讓自己身邊的趙文去了朱雀盟一趟,並且通知了天門的暗探,查一查最近江湖之上有什麼風吹草動,希望可以查出一點眉目來。。。雖然秦風也知道這個方法實在有些笨拙,想要查處來也是希望渺茫,不過目前卻是最好的辦法了。
回到了家中之後,夜還不算太深,秦風徑直走如了房門,此刻的小燕兒屋內仍舊是燈火通明,此刻仍舊沒有入睡,秦風也不多說,直接就走了進去,此刻的小燕兒正一臉恬靜的坐在桌子旁邊,看着自己眼前的燭火不斷的出神。
“小燕兒,怎麼了還沒睡?”看着坐在那裡出神的小燕兒,秦風走了過來,同樣坐下之後,淡淡的笑道。
“風哥哥。。我。。睡不着。。”小燕兒看到了秦風之後頓時臉上閃過了意思欣喜,然後有些羞澀的對着面前的秦風說道,小臉也跟着微紅了起來。
對此秦風搖了搖頭,也不顧及什麼,撫摸了一下小燕兒那一縷青絲,難得溫柔的輕聲說道:“想那麼多幹什麼?你是在擔心你義父他們的事情嗎?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儘管放心,跟我說說這件事情的具體經過,明天我就開堂審案。。定要還他們一個清白。”
聽了秦風的話,小燕兒嘴角掛上了甜甜的微笑,靠在秦風的身邊,對着旁邊的秦風緩緩敘述道“恩。。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這小燕兒的義父鄭經也是這金陵城中的富豪,雖然不算最頂尖的,不過卻也是富甲一方了,主要經營的就是絲綢生意,身價百萬,在全國有七八十個分店,專賣的就是這絲綢,而且爲人極爲和善,這十里八鄉的人都受過他的施捨。
而金陵知府的小舅子叫做張貴,是這金陵城中有名的惡霸,而且家中也頗有錢財,因爲有一個做知府的姐夫,在金陵城中橫行無忌,到處作惡,欺凌鄉里,無惡不作,敲詐勒索,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是常有。
而這兩個人本來是不想幹的,不過幾個月前張貴忽然找到了鄭經希望在鄭家的綢緞莊中站三成乾股,坐地分紅,無疑張貴是獅子大開口,而鄭經自然不可能同意,雖然顧及對方的身份,不過這樣的要求還是被鄭經給斷然拒絕了。
之後張貴就沒有再提這件事情,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兩家也沒有了任何的交集,可是兩個月前,卻有一批波斯商人找到了鄭經希望鄭經可以爲他們提供一大批絲綢,數額異常巨大,而那幫波斯商人也給了二十萬兩的定金,要求鄭經半個月內給他們提供十萬匹絲綢。。
對於這樣龐大的生意,鄭經自然是欣喜萬分,雖然對方提出了條件說是半個月交不出來的話,那麼就要按照十倍的損失來賠償他們,這個數目就是鄭經傾家蕩產也不夠,不過面對那龐大的利益,鄭經還是同意了下來,因爲在他看來這樣的交易雖然有所風險,不過利益卻很龐大,而且自己也有這十萬匹的存貨,只需要從各處調集過來就好,時間只需要十天,況且這做生意的哪個沒有風險?十倍的利益足夠那些商人們冒着殺頭的風險了,鄭經也是商人,自然如此。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十天之後當鄭經調集了十萬匹絲綢準備去交貨的時候,可惡的事情卻發生了,那就是鄭經的倉庫被人給燒了,十萬匹絲綢一匹不剩。。。
要知道這十萬匹絲綢價值數十萬兩,鄭經雖然損失了可是也能承受,但是那波斯商人的合約,卻擺在那裡,十萬匹絲綢自己短時見內根本無法籌集,儘管鄭經求爺爺告奶奶的可是仍舊無法湊到,五天之後那些波斯商人再度出現了。
而讓鄭經想不到的是跟隨着他們出現的還有張貴,是的張貴,當張貴說出了自己就是那些波斯商人的幕後老闆的時候,鄭經頓時明白了一切,可惜已經晚了,家產被張貴給徹底的霸佔,還欠了張貴數十萬兩。。。
這些本就不說了,可是張貴來的同時,還帶來了大批的捕頭,將鄭經一家抓了起來,並且拿出了一些僞造的鄭經跟東瀛倭寇勾結的信紙,說是鄭經和倭寇勾結,想要圖謀大唐,可憐的鄭經不過是一個老老實實的商人做的是絲綢買賣,而且很少去沿海怎麼可能和倭寇有勾結?但是面對那僞造的信件,金陵知府卻直接判定了鄭家上下一十三口人秋後問斬。
而小燕兒也是走運躲過了一劫,沒有被抓起來,因此纔有了後來的事情。
聽了這話,秦風臉上毫無表情,這張貴做的事情聽起來好像是滴水不漏,不過這和東瀛勾結的事情,卻可以查處,只是這些信件自己也沒見到,到時候自己查查自然會知道,這東瀛倭寇都是一些浪人組成的,不過他們背後的卻是日本各地的大名們。。
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和大唐有所來往,東瀛國小,物資貧乏,他們不得不和大唐進行交易,這些人自己雖然沒有交際,不過讓他們幫忙查個忙他們還是樂意的,當然如果他們不樂意的話,那麼只需要調動揚州衛的艦隊封鎖他們一兩個月,他們就會像狗一樣爬到自己的面前祈求自己,那個時候再解決也不晚,不過這是最壞的打算,這件事情自己還有別的辦法。
畢竟在秦風看來自己可不算是好官,不是好官,自然不用那麼多正統的方法,自己的目的可不是爲了宣揚國法,自己就是爲了幫小燕兒他們伸冤,順道的查處揚州官場的那些人,自然不用顧及那麼多,如果正統的方法用不了,那麼自己也就不用客氣了,屈打成招,勾勒罪證可不是他們的專利,自己也會。。而且,秦風相信,如果自己要做的話絕對比他們做的更加隱蔽,更急滴水不漏,因爲自己手中的死士實在太多了。。
“小燕兒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你儘管放心,這正統的方法用不了的話,那麼我也會用別的方法的。。。哼哼。。我會讓他們明白,我秦風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秦風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
“恩。。我知道哥哥一定有辦法的。。”小燕兒聽了秦風的話之後低着頭對着秦風輕聲說道,無比信任的語氣讓秦風心中頓時暖洋洋的。
“呵呵,我們小燕兒現在可比以前成熟多了,不過就是沒有以前那麼活潑了。。。好了不要那麼難過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們就開堂審案,你也要去,雖然是走個過場,做給別人看看,有沒有都無所謂,不過到底是去了的好。”秦風微微一笑對着面前的小燕兒說道,說話之間已經站直了身子,伸了一下懶腰,然後向外走去,只留給小燕兒一個偉岸的背影。
看着秦風離開的方向,小燕兒嘴角掛上了幸福的微笑,想起了秦風的話,眼角幸福的淚水流淌了下來。
第二天的一大早,秦風就派人去將鄭家一十三口從大牢裡提了出來,而張貴也被抓了過去,秦風則吃過早飯之後和小燕兒一起向遠方的金陵府而去,當然,隨行帶着的還有一千黑甲精騎。。
龐大的隊伍走在街上,引人注目,秦風的到來金陵城中的人自然有不少知道的,這龐大的騎兵隊伍,他們也知道是誰的,這個時候一大清早的看他們出現頓時好奇了起來,一個個伸着腦袋看,有的則悄悄的跟在身後想要看一個明白,畢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這些個金陵城裡的老百姓自然也不例外。
大批的軍馬踏着整齊的步伐向遠方的金陵府而去,不過一個時辰就已經到達了金陵府,而當秦風他們到達的時候金陵知府早就知道了,慌慌張張的已經從裡邊跑了出來,帶着大批的衙役,恭敬的站在門口。
此刻這金陵府中的衙役並不是很多隻有二十多個,剩下的都因爲秦風的事情跑出去調查了,而此刻的金陵知府張志朗站在那裡看到了秦風下馬之後對着恭敬的跪倒在地對着秦風高聲喊道:“屬下金陵知府張志朗參見大將軍。。”
“恩,起來吧,今天我來就是爲了鄭家的事情,現在開堂審案。。”秦風也不多說,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徑直走了進去,聽的金陵知府一身冷汗,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看到了數百黑甲精騎從馬上翻身而下一路跑了進去,而剩下的數百人則將整個金陵府衙包圍的水泄不通,讓他把本來想說的話活生生的給嚥了下去。
“升堂!!!”一聲粗壯的吼聲響起之後,秦風已經穿着一身的戎裝,一品武將官服坐在了大堂之上,雖然武將不能審案,不過秦風卻還頂着一個八府巡按的名頭,坐在那裡別人也不敢多說,畢竟那是合情合理的。
“來人,帶人犯鄭家一十四口,和張貴。”秦風坐在大堂之中驚堂木狠狠一拍,斷然說道。
說話間不給衆人反映的機會,站在旁邊的金陵知府本來想說話,可是他還沒說,就發現張貴和鄭家一十四口被帶了上來,而此刻的小燕兒也在其中,已然換上了一身的囚衣,不過小燕兒也聽從了秦風的話並沒有對鄭家的人說出自己和秦風的關係,這點從鄭家人的表情上可以看的出來。
“參見大人。”十五個人進入大堂之後恭敬的跪在地上對着秦風慘敗道,無論是對鄭家還是對張貴,秦風的身份顯然已經到了他們無法企及的地步,跪在地上異常的老實,頭也不敢擡。
“鄭經,你的謀反罪責已經定論,不過鄭燕兒爲你伸冤,所以這件案子本官決定重審,你們告張貴誣陷可有證據?”站在那裡的秦風對着面前的鄭經威嚴的說道。
鄭經剛想開口忽然門外一個聲音傳來:“大人,這鄭燕兒越級上告,按照大唐律應該處以極刑,三百殺威棒之後才能審案,大人不會忘記了吧?還是大人在軍中呆得時間久了不懂大唐律法?”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齊放,此刻的齊放仍舊是鼻青臉腫,臉色陰沉,一臉被秦風打的傷痕還沒有消退,不過卻帶着一幫的官員,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啪”秦風手中驚堂木頓時一拍,冷然說道:“齊放你們見到本官還不下跪?莫不是想要藐視上官?”
無疑齊放這是對秦風不忿,所以來找麻煩的,而秦風本來也就是想把小燕兒的事情給忽略過去,雖然按照大唐律這三百殺威棍是非打不可的,但是秦風也明白這三百棍下去不死也要脫曾皮,要小燕兒受苦,秦風可是不願意的,本來想忽略過去,可是這個時候齊放卻跳出來說了這麼一頓,頓時讓秦風憤怒了。。
齊放聽了這話臉色瞬間一變,然後跪倒在地對着秦風說道:“下官揚州刺史齊放參見大將軍。”
“哼。。參見?我看你眼中根本就沒有我吧,既然要參見何必等到現在?我看你是存心藐視本官。。來人啊。給我拖出去,打一百軍棍。。”秦風冷哼一聲說道。。
這話頓時讓周圍的人一臉大汗,誰都知道這一百軍棍下去尋常人必死無疑,秦風這麼做簡直就是在要齊放的命啊。。
(抱歉各位,開車撞到人了,心情很糟所以寫了好久都沒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