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茫茫草原之上,風和日麗,大批的牧民開始成羣結對的開始離開那肥美的草場,向大草原的深處遷移,看牧民的數量足有數千,這樣的隊伍,近一年來已經是屢見不鮮了,自從草原之上大唐那個惡魔出現之後,無數的牧民放棄了自己那肥美的草場土地,開始逐步的遷移。
那個被草原上人們成爲惡魔的漢人將軍,在漢人那邊被成爲飛將的男人出現之後,三年來匈奴破關數次都被擊回,從三年前開始匈奴人就再也沒有從涼州草原南下過一次,雖然這三年來沒有爆發大規模的衝突,不過三五萬的騎兵經常都會南下,不過可惜。。總是在龍城方向飲恨而亡。
三年來龍城已經成爲了匈奴人不敢踏入的禁區,三年來龍城那住駐守的將軍從來沒有讓匈奴人踏過龍城一步,甚至。。居住在龍城附近的匈奴人都開始逐步的遷途,因爲這位龍城飛將,不允許龍城方圓五百里之內有任何匈奴部族放牧,但有發現,格殺勿論。
這些年有人不停這位將軍的話,草原上的部族都是四處放牧的,龍城方向草場肥沃,靠近水源,是放馬牧羊最好的去除,一些小部族有感漢人的威脅,不敢踏入這裡,而一些大部族卻不以爲然,匈奴之中一些龐大的部族人馬不下十萬,而且草原之上的男兒上馬可打仗,下馬可放牧,自然不將龍城那點可憐的守軍放在眼中,不過可惜的是,無一例外,這些草原部族都被龍城飛將殺的人仰馬翻。
好像那個惡魔還用一首詩讚美自己,這首詩句在漢人的疆域也是廣爲流傳:“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
而這批牧民已經是這三年來在龍城五百里範圍之內最後一批牧民了,三天前來到這裡放牧的匈奴部族可烈部被龍城軍屠殺一空之後,這些牧民們就再也沒有膽子留在這裡了,只能開始最後的遷途。。
“將軍。。前面那批牧民已經開始遷途了,三年來他們是最後一批駐紮在這裡的牧民,現在他們已經開始遷途,我們龍城五百里之內再沒有任何匈奴牧民了。”此刻遠遠的一處丘陵之上,一個穿着鎧甲的魁梧青年,對着自己面前一個更加年輕的銀甲青年恭敬的說道。
只見這青年不過十八九歲,身材說不上魁梧,但是也並不瘦弱,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劍目流星,鼻樑挺拔,面露堅毅,一襲銀色的明光鎧處在身上,內套一襲白色絲綢,腳踏一雙銀色長靴,手中拿着一杆銀色長戟,全身上下銀光閃閃,看上去好不俊朗,硬是在這邊關塞外,無人欣賞,如果放在大都長安,估計絕對是一個風靡萬千少女的角色。
加上,時時掛在嘴角那一絲淺淺的笑容,簡直是貌若潘安,勝似宋玉。。
只是雖然這人看似和善,不過身上那殺氣卻讓人心驚,衆所周之,殺氣這東西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養成的,古人說殺氣有質無形,殺氣這東西只有邊關悍卒,威猛將令,江湖之上的亡命徒纔有,而且只是一點點有質無形,可是這年輕人身上的殺氣卻讓人觸目驚心,靠近他身邊就會讓人覺得無比寒冷。。彷彿猶如萬年寒冰,凍徹心扉,又猶如九幽深淵冰冷刺骨。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秦風,此刻已經時過三年,三年來秦風執掌胡烈城,抗擊匈奴兵馬,胡烈陣因爲三年前那次慘烈的戰鬥,全城上下十不存一,皇帝有感而發,賜名龍城,本來是沒什麼的。
不過秦風不知道爲什麼有感而發,在自己的客廳裡寫下了王昌齡,那讚美飛將軍李廣的詩句“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偏偏的,秦風有些誤差,李廣確實存在,飛將軍的稱號也有,不過龍城這個地方卻沒有,而且三國時代歷史就已經被改寫了,歷史上根本就沒有王昌齡這個人,而所爲的王昌齡的詩句更是沒有,所以一時之間,秦風成爲了一名文學大盜,而皇帝恰巧冊封胡烈城改名龍城,一來二去的,人們就以爲秦風自比飛將軍,所以也就送了一個飛將的稱號給秦風。
本來是一時兒戲,不過這三年來秦風在草原之上殺敵無數,硬生生的擋住了匈奴人的數次進攻,而皇帝也加封秦風爲正四品的懷化中郎將,統領五萬大軍駐紮這裡,另賜龍城飛將的稱號,加以獎勵。
一來二去的秦風也就應了這個名聲,而且那句詩句也被中原士子廣爲傳送,秦風的事蹟也有不少的人知道,一時之間秦風聲名鵲起,卻還蒙在谷裡毫無所知。
“唔。。他們走了就好,不然的話我又要大開殺戒了。”看着遠去的匈奴牧民,秦風淡淡的對着自己身邊的李長風說道。
李長風聽了秦風的話有些感嘆的說道:“是啊,不然的話又要血流成河了。。。不過。。將軍,屬下有一事不明。。請將軍解惑。”
“說。”騎在白色駿馬之上的秦風淡淡的對着面前的李長風說道,話語中透露出說不出的威嚴,三年來秦風已經習慣了這樣說話,威嚴的氣息,時時刻刻不自覺的顯現出來。
“是。。將軍,屬下有一事不明,爲什麼將軍要對這些匈奴牧民趕盡殺絕?這些人不過是想要放牧而已,而且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對我龍城造成絲毫威脅,我們因爲這個要殺他們。。。是不是。。。”李長風在秦風的身邊輕聲的說道,不過說話的時候卻有些吞吞吐吐,後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是不是有些殘忍?”秦風冷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