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想了想,心念一動,五丈道人立馬破碎在了虛空之中,而他也跌坐在地,一副痛苦的模樣看着流風道,“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快把他們引進我的攻擊範圍內!”
流風轉身看了趙勝煌和葉凌兩人一眼,眼神流轉之間,心中似乎是有了計劃,不過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一直沒有實施。
在這一刻,他心中猛然一狠,隨即轉身再轉身,面朝西海衆人猛然將脫下了衣衫,裸露出了上半身。
“這小子幹什麼?傻了吧!”
“不知道,難道剛剛把這人給打傻了?”
“還有,那道士張真的五丈道人也憑空消失了,難道是因爲他那武學不能夠長時間施展?哈哈,這下好了,這小子只要力竭,那麼他們之中,只有徐琦和麪前這小子有戰鬥的能力了,徐琦已經不支,只要把這小子擺平,就所有的事情都沒了!”
這樣一想,幾乎所有的西海天才都是頭腦一熱,紛紛發出了自己的攻擊武學,一道道龐大的能量真氣疾射向流風。
流風原本好不容易纔下定了決心,可是自己還沒有開始實施呢,對方就一道道攻擊武學打了過來,流風有點懵。
“傻子,還不跑!”張真的聲音在背後焦急的響起。
流風這纔回神過來,慌張的躲避着各種攻擊武學。
而另一邊,西海衆多天才們連忙追擊而來,他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只要將面前的流風殺了,那麼趙勝煌和葉凌兩人必定是插翅難逃。
一逃一追之間,順利的進入了張真的攻擊範圍之內。
“嘿嘿!”張真笑了笑,隨即跌坐在地的身體微微坐正,手中印決再起,雙手掐了個古怪印決。
“轟!”
虛空炸裂,流光破碎,一尊五丈道人好似從天而降,瞬間加持在張真的身上。
“都給我去死吧!”
張真暴喝一聲,手中猛然揮,那空中道人也是和他坐着一模一樣的動作,在空中灑然一揮。
一道威勢遠超合道五重天頂峰的能量真氣瞬間橫空疾射而出,直直而出,撞向追擊着流風的西海各派天才!
“不好,那張真使詐,速退……”
一西海天才高呼,並且調轉身子向後退去,不過他的速度隨快,卻快不過張真的這振臂一揮,能量真氣毫無意外的撞在他的身上,當即口吐鮮血倒地,再也沒有動彈,生死不知。
振臂一揮便如清風掃落葉一般,相繼有着十多名西海天才們被擊中,都如斷線風箏一般四射向通道內壁,儘管各種寶物和防禦武學光芒翻飛,依舊無一人防禦住。
顧不得多想,餘下所有人都是調頭瘋狂向回逃去。
而揮出這一擊之後,張真重重的喘息着,頭頂五丈道人也是光澤暗淡,最後徹底的泯滅在了空中。
流風向着他逃來,自然是注意到了身後毀天滅地的一擊,微微放心,停在了在張真的身邊。
“******,要是我當初修煉的時候不偷懶,學會控制這一招行走就好了,瞬間過去將對面那羣雜碎殺了,竟然逼到你張真爺爺用出這一招,你們也算是有本事!”張真力竭卻怒罵道。
“誒,不對!”流風卻抓住了話中的重點,看着張真疑惑道,“你剛剛告訴我你這種不能夠移動的,我這纔會上前去幫你引敵!”
張真嘿嘿一笑,“這個……這個……”
“呵呵!”流風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到了犧牲色相的地步了,竟然是因爲這無良道人當初修煉的時候沒有專心,沒有學會如何控制那五丈道人,這纔會導致剛剛的局面。
不過一想到自己終於還是沒有在大庭廣衆之下丟臉,流風微微心安。
兩人說話這空檔,那五丈道人橫空而劈的一掌也終於是有了結果,西海各門派勢力只餘下了十多人逃出去了,此刻站在遠處,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而這時,徐琦也是怒喝一聲,接着張真的餘威強行將包圍自己的各門派天才擊退,然後打出一條路逃了過來。
看着依舊無恙的張真,徐琦和流風三人,各門派弟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一直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葉凌和趙勝煌身上,卻一直嘀咕了流風和徐琦張真三人。
此時他們悲哀的發現,這三人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流風可是有着實打實的合道四重天頂峰的實力,而徐琦已經到了合道五重天,隨未突破頂峰,不過他那劍陣一出手,便會展開無差別的攻擊,能夠拖上數名同境界的天才。
原本已經將這兩人壓制住就能夠擊殺葉凌和趙勝煌,誰知道這個時候偏偏蹦出個張真,剛剛那五丈道人的攻擊絕對到了合道六重天,無可匹敵!
西海各門派天才互相看了看,最後終於還是匯合到了一起。
“完了完了,這局面還是沒有改善啊!”張真看着匯合到了一起足足有着二十人的西海勢力,而後轉頭看向身後風陵仙子三人擔憂道,“這個惡婆娘剛剛和我有仇,現在也應該不會幫我們,現在是真的完了!”
此時的徐琦徹底沒了風度,今日連番大戰,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要不是趙勝煌就在身後,他早就放棄了。
“葉凌究竟是怎麼回事?”突然,流風看向氣息虛浮到了極點的葉凌開口道。
聞言,張真立馬轉頭看了過來,一臉無奈道,“剛剛我們在這洞內遇到了成羣的蚊蟲,每一個都有着合道二三重天的實力,而且他們的攻擊從來都是成羣的,我們被困,葉凌發現這些蚊蟲都是從一玉瓶之中飛出來的,所以他想要煉化這玉瓶,最後不知道怎
麼回事,蚊蟲嘶鳴發出了攝人心魂的精神力量,我抵擋不住就衝出了通道正好遇上了你們!”
張真連忙解釋着。
“是不是這個?”突然,流風指着面前的一個飛舞的蚊蟲道。
張真連忙看去,這些蚊蟲不同於一般的蚊蟲,個頭更大,顫鳴更響,最重要的是它的口器幾乎比身體還長,飛舞在空中,那口氣之上閃爍着寒芒,猶如鋒利的長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