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木桌頃刻之間化成了粉末,一個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子猛然站起,他凝望着屋外那正朝着他緩緩駛來的一輛牛車,尤其是那牛車上正靠在葉凌肩膀上的絕美女子,內心愈發的癢下,故裝嚴詞道:“豈有此理,這牛車哪能配的上她,這真是糟蹋了!”
其餘幾個青年男子立馬叫好,在這白衣男子身旁,一個身着黑衣的青年男子站了起來,他走到白衣男子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麼?以你太蒼少的實力,難道還缺美女嗎?這帝都誰不知道你太蒼門可是一等一的宗門。”
白衣男子怒哼一聲,“就是因爲是一等一的宗門,所以纔看不慣!這小子,肯定是勾走了這少女的心,爲了正義,也爲了太蒼門千年的聲譽,我去把她給奪回來。”
說着,不登身旁黑衣男子開口,他徑身朝外走去。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他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輕輕的抿了幾口道:“看樣子,這少年碰到了太蒼少,估計八成是活不了咯。”
周圍的青年男子嚥了咽口水,他們本想出頭,可沒想到卻是被太蒼少搶了先,憑藉後者那千年底蘊宗門的牌子,再加上一身絕對實力,無人敢惹。
即便是皇城的人來了,也要給他三分面子。
帝都的皇城雖姓太蒼,卻與太蒼門不是同根更不是同路,一向浸水不犯河水,更爲重要的是隻要太蒼少看上的女人,還從來沒有一個能夠逃過他的魔爪。
中年男子駕駛着牛車,他手中的鞭子落下時,他忽然發現,不遠處,一個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子滿臉氣憤,正朝着他走來。
看到這一幕,中年男子不敢怠慢,他一下子就跳下了牛車,順手拍醒了正閉目冥想的葉凌道:“快,你們兩個快下來,出事了,太蒼門的太蒼少來了。”
被中年男子一拍醒,葉凌的心中大爲不爽,可一聽到中年男子口中的太蒼門時,他還是強壓下內心的躁動,以最平靜的心態瞧向了正朝着他走來的一個青年男子。
當太蒼少走進時,葉凌這才無奈的跳下了牛車,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輕咳一聲道:“我乃葉凌,不知仁兄有何事,竟如此火冒?”
“哼!你還好意思說!”太蒼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周圍的人也迅速的涌了過來,他們看着太蒼少那皺眉的面容,又看了看葉凌那滿臉疑惑的目光,心中竟大笑了起來,在這帝都中,敢得罪太蒼少的人,基本上沒有什麼活路,這小小年輕的一個男子,撞上了太蒼少,八成死定了!
葉凌淡然一笑道:“哦?你說說看,我究竟是哪裡招惹到你了?”
太蒼少怒道:“你看看牛車上的一個美人,如此美人,就算是放在整個帝都那都是尋不到的,可你再看看你自己,這一身着裝,估計啊,也只能是一個小老百姓,這麼美的女子,你這傢伙,壓根就沒有資格可以享用。”
“你說什麼!”葉凌面色一寒,這一刻,他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子,分明就是故意找上他的茬,爲的就是在飄飄面前故意刁難他。
只是,初來這帝都,一切都還沒有適應,很多事情還需要慢慢的去了解,葉凌可不想這麼快就結仇,對他來說,能心平氣和解決的事情,竟然不動手。
太蒼少大笑了起來,他滿臉不屑道:“哦?難道我說錯了嗎?你看看你自己,平庸之中帯了一點俗氣,美女配強者,你難道不知道嗎?”
葉凌呵呵一笑,他走上前,直近太蒼少不過半米遠,一雙尖銳的眸光緊緊盯向後者那充滿諷刺的眼神,“所以?你想動手?”
“哈哈哈!”太蒼少大笑了起來,他不管葉凌的語氣,直接走到牛車旁,看着美眸微微閉合的飄飄,那精緻的面顏,那含笑微睡的嬌嫩小脣,那渾身上下散發着淡淡體香的玲瓏身軀,喉嚨滾動了一下,按耐不住內心的慾望,他擡起左手,摸了過去。
“啊!”就在手指還未靠近飄飄面頰時,一陣悽慘聲從太蒼少的口中發出。
衆人大驚,他們不敢相信,在這帝都之中,竟然還有人能夠傷害的了他,要知道,這太蒼少可是太蒼門的少主,就算給一百個熊膽,也是不敢得罪的啊。
葉凌緊緊的握住太蒼少的左手,手腕稍稍用力下,一陣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在其耳畔處響起,呲裂的痛苦聲如同一把把銀針插在了太蒼少的心頭之上,疼的他冷汗直流。
“你...你給我放手,快給我放手!”太蒼少大喊道。
葉凌嘴角一笑,“哦?放手,那要是我不放呢?”
“混賬!你知道這是哪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你誰都不知道就敢在這裡對我動手,你就不怕死嗎?”太蒼聲咆哮道,呲裂的疼痛疼的他咬緊牙關。
葉凌笑了,他看着太蒼少那嘴角抽搐,手腕的力道正一點一點的加深,“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在我死定前,你肯定先死定!”
“你!”太蒼少疼的難以說話。
葉凌笑了起來,他的神情卻與衆人不同,他不管太蒼少究竟有多麼恐怖的背景,也不管太蒼少的父親是誰?他只知道,他有這能力,想要殺了太蒼少,那是輕而易舉的。
“住手!”一個聲音在衆人中響了起來。
葉凌轉身望去,一個身着黑衣的青年男子緩緩走出,他看着葉凌那平靜的面色,又看了看太蒼少那因爲劇痛而呲牙不停流下的冷汗,心中足足吃了一驚,眼前的這位青年男子,他的實力竟要比太蒼少還要強大。
他究竟是什麼人?
不過想歸想,當務之急是必須讓他放了太蒼少,否則蕭門那裡他不好交代。
“你放了他。”黑衣男子道。
葉凌淡淡一笑,他像是提小雞一樣拉起太蒼少的左手,後者右掌之下,凝聚起雄渾真氣,毫不猶豫的打在了前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