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尷尬一笑道:“這...這,你不是也回來了嗎?我承認當時是我的錯,不該把你丟在那不管,可那一次,你戳中了我的傷,所以我才....”
“哼,葉凌,你不能像那些青年弟子一樣滿嘴都是藉口,我最不想聽的就是這個,我本以爲你跟他們不一樣,沒想到我還真是看錯你了,果然這天下的男子都一樣,都是一樣的色胚,一樣的無用!”龍輕靈翹起小嘴,嬌嫩的雙手微微抱起那聳起的****,一臉瞪視道。
葉凌無奈一笑,他搖了搖頭,轉過身,雙手輕放於門前時,用力一拉,熾熱的陽光直接照射在他那堅韌的俊顏上,一股來源內心深處那自信的信念緩緩浮起,面龐上的熱流如同春日暖陽般隨風撫摸着他的面龐。
這一刻,他的心靜了下來,腦海中一點一滴的碎片正悄然拼起,想起宗門內所見過的內門弟子,想起自己打敗的一個個實力強勁的對手,葉凌深吸了一口氣,心態更是調整到難有的平靜,如同古往幽潭般無半點漣漪的泛起。
似乎感覺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過頭,龍輕靈微微睜眸,凝望着那站在門檻前望着無邊蒼穹的葉凌,道:“其實...我剛剛說出的那些完全都是氣話,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如果你不開心的話,就當,就當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
話音未盡,她忽然愣住了,一雙靈動有神的眸光正逐漸放大,她看着葉凌轉身嘴角處流露出的一絲柔和之笑,內心深處竟泛起了從未有過的暖意,尤其是他面頰上掀起的一道淺淺的笑意,更是如同棉花般輕彈在她的面龐上。
葉凌搖了搖頭,“沒事,我能夠理解。”
“葉凌,我....”龍輕靈有些猶豫道,她輕咬着小脣,俏臉略微有些尷尬的移向別處,視線更是不敢望向葉凌那一副淡和的面龐,她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知道自己說出的有些過火,可對於葉凌,她就是狠不下心來。
雖不知爲什麼,可她的心中卻始終覺得葉凌就是這龍淵門一顆獨特的星星,那耀眼的光芒照耀在宗門內的每一處角落,哪怕是一點黑暗也逃不過那一雙靈動雙眸。
葉凌輕笑着,他深吸了一口氣,氣息平和道:“好了,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而且我至始至終也都沒有放在心上,況且你這個樣子反笑像那些小女生了,這可不是你啊!”
龍輕靈一呆,趕忙道:“那你說,什麼樣子纔是最像我的?”
葉凌輕戳了戳自己的腦門,他細細一想道:“小女生一般都比較黏人,你不像,你的性子反而偏向暴躁,凡是都是自主完成,就連修煉,吃飯,走路,還是做任何事情,都好像是一個人,要是誰惹了你,就像,就像是母老虎般兇人。”
腦門一愣,似乎察覺到話中不對,葉凌微眯着小眼,他緩緩後退了幾步,看着龍輕靈那面色越發的冰冷,雙眸之中隱隱有着火山爆發般的怒火,他的心頓時跌落谷底,要知道憑藉龍輕靈的厲害,他豈不是死定了。
連忙改口道:“不....不...你不是母老虎,你是最可愛,別人心目中最爲尊敬的女子!”
龍輕靈嘴角抽搐了幾下,她一邊故作笑意,一邊朝着葉凌的方向走了過去,嘿嘿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解釋,我明白的,你的意思我都懂,母老虎吧。”稍稍一頓,即靠近葉凌時,她一手用力掐住了葉凌的腰間肉,道:“你敢說我是母老虎,你活的不耐煩了!”
“疼疼疼!”葉凌吃痛道:“我錯了,你不是母老虎,你不是!”
“哼!”龍輕靈輕哼一聲,隨即鬆開手指。
葉凌苦笑一聲,他小心翼翼的揉着自己腰間被龍輕靈掐紅的肉,手指輕微觸動時,一股痠麻的痛感使其嘴角抽搐了幾下,這丫頭,下手竟然如此重!
雙眼一斜,龍輕靈哼聲道:“這是你自找的,要是別人的話,早就死在我面前了,你還算是幸運的,不過,我也有事情要問你,你必須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葉凌微微一笑道:‘你說吧,無論你提出什麼問題,我都會回答你。’
“那好!你聽好了,先前我來到這裡的時候,聽到鳳兒和你說獵獸森林,你不會真的是打算要去參加獵獸森林吧?”龍輕靈問道。
葉凌點頭道:“是的,我已經決定了,這獵獸森林非去不可!”
“不行!”龍輕靈否定道,“你不能去,你要是去了的話,你會死的!”
“死?”葉凌反問一聲,“不,我不怕,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這獵獸森林,是今天太蒼門門主在門主面前所提及,他表面上所言是爲了弟子們的歷練之路,實際上誰都知道,他是想要害我,是想要我在這獵獸森林中死的徹底!”
“那你爲什麼還要答應,你明明知道一旦進入這獵獸森林就相當於半隻腳已經踏入了黃土,你這個決定會害死你的!”龍輕靈道。
“不!不會!”葉凌皺眉道。
“門主呢?門主他有沒有同意?他一定會拒絕你的,數次的獵獸森林,他都沒有答應門下弟子去參加這死路的競爭,你是這宗門的希望,他怎麼可能會答應你?這不可能!”龍輕靈焦急的喊道,情緒因激動而近乎咆哮。
葉凌笑了起來,他深吸了起來,凝望着身後那一滴水珠正從葉片上滾落到地,低聲道:“最強的人,往往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們是,我也是,這獵獸森林,我有把握!”
“有個屁把握!”龍輕靈狠狠一瞪。
葉凌回過頭,他不顧龍輕靈那震驚的神情以及身軀倒退所起到的本能反應,一手拉住後者那嬌嫩的皓腕,正色道:“你相信我,沒有什麼是我做不成的,我連太蒼天都敢硬打,何況是這獵獸森林呢?”
龍輕靈急了,她一甩手,雙手叉腰道:“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