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激烈的戰鬥,全身冷靜卻又心存戒備的看着這個突如其來不知要帶給自己好運還是厄運的秘境使者,面無表情的秘境使者告訴主葉凌,只有經歷過了考驗纔可以活着出去,否則就是死。
葉凌站在原地,臉上的汗如雨下,臉色的平靜。
對方跪在地上雙眼充滿憤怒的看着葉凌邊吐嘴裡的血邊惡狠狠的對着葉凌大罵。
這時的葉凌卻冷如冰雪,早就不在暴怒,任行他發泄。
而現在,面對這個比自己強大卻又不明來路的使者,葉凌只能聽他的。
因爲他聽不到自己內心的聲音,卻又害怕不聽秘境使者的話自己真的會死,如果聽了他卻要百般難爲自己,最終讓自己進退維谷。
“管不了這麼多了,先逃出這裡再說。”在心裡猶豫不決的葉凌終於不再糾結,打開精密的雙眼,誠懇的看着秘境使者“有什麼招就儘管使出來吧。”說完,斜眼飄向秘境使者,假裝鎮靜,以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這時,穿着黑色衣服戴着神秘面紗的秘境使者語重心長卻又如釋重負卻又讓人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內心的喜悅之情無限的流露着,釋放着。
他說“你來,你跟我來。。”
“我帶你去千尋塔,你只要合格完美的完成這裡的七層塔的考驗,你的實力就得到王的認證,你就可以得到一切你想要的,但是你記住,進入了千尋塔,你就是自己陪自己戰鬥,和你的未來戰鬥,你只能使用你擁有的能力。。”
在黑漆漆的石洞裡,秘境使者說完這一切,留下沉默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葉凌不知所措的打量四周。
突然,就在葉凌正要仔細思量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的時候,一陣風颳來,就像冬天裡黑暗可怕擁有巨大強力的龍捲風一樣,分分鐘,披着黑色大衣的葉凌瞬間就變得赤身*,而且冷的瑟瑟發抖。
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來到了哪裡,只見周圍全是各種各樣的蛇,細如線的蛇青色的皮囊掛在樹梢上簡直要命,又粗又大的黑色蟒蛇纏在一顆突出的樹枝上就要掉了的樣子,看到葉凌卻怒火沖天的樣子對着葉凌吐信子,嚇得一個作爲勇敢遇到無數強大對手都內心不顫抖的大男人腿直顫抖。
葉凌什麼都不怕,除了蛇,從小到大都是不敢爬山,不敢去最深處的林子,更不敢看蛇搏鬥,更別說除魔蛇。
他從來都見到蛇都要馬上飛到遠離他自己三米遠的地方,然而這次,好像是秘境使者是故意的一樣。
竟然讓自己來到這裡挑戰人生的極限,這對葉凌來說,比來和十個人對決還要痛苦,至少來十個對手自己不是內心恐懼的。
就在赤身露體的葉凌又冷又怕又驚恐又不知所措的時候,千層塔的中央突然傳來了濃厚的嚴肅的聲音。
“葉凌,葉凌。”葉凌嚇得直哆嗦,由於沒有衣服的原因,葉凌以爲又要接受像秘境使者那樣的存在,感覺隨手摘了一片不知名的葉子擋住自己的害羞部位。
匆忙中,才應來自頭頂的聲音“我就是葉凌,我在我在。”葉凌回答完就低下頭像是等待長者說教的樣子謙遜的低下頭,扭着自己的姿態,等待回聲。
“葉凌,你現在開始在塔中接受考驗了,這是最基礎的塔,這是底層,它叫是就塔,專門爲你設計,用來考驗你是否能戰勝自己最恐懼的東西。”。
“噢。”垂體喪氣的葉凌沒有底氣的簡單回覆一句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頭頂的聲音。
漆黑的恐懼塔,四周看不見的茂密如的夏天森林樣的各種黑綠色的大樹,每棵樹上至少纏着上百個大的小的細的莽的各種顏色的蛇,好像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向他發出激烈的邀請。
萬般無奈的葉凌只得提起勇氣來,勉強壓下心中的恐懼戰起身來,思量了又思量,最終下定決心要摘起幾堆堆的葉子,用葉子爲自己鋪牀。
葉凌鼓起勇氣,審出大手走向一顆蛇類纏繞的較少的一棵樹,正要摘得他看中的最大的一顆葉子時,卻被一個灰色的如他小腿一樣細的蟒蛇纏住了雙腿,葉凌的心瞬間就凍住了。
他的身體像是冬日裡的一尊雕像,連他自己都想自己是一尊雕像該多好,然後自己的*放在那裡,靈魂卻飄散到九霄雲外。
然而這時不可能的,因爲他的整顆心都在時時刻刻感受者來自蛇界老友最親密的問候,那樣絲滑那樣使他痛苦。
纏在葉凌身上的蟒蛇就像一個纏在女人身上的絲巾一樣,從脖子左右滑到前後,這隻調皮的蟒蛇似乎在和葉凌玩遊戲。
似乎看出了葉凌並不喜歡它卻非要和他玩遊戲似的,更要在他身上慢慢的細細的纏着他,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反覆往來。
葉凌屏住呼吸,凝固住自己想吐想逃的厭惡感,皺着眉閉着眼睛化厭惡爲力量,忍住忍住逼迫自己忍住一切。
也許這隻在葉凌身上享受人類美妙味道的蟒蛇是所有蛇中的領導者,五分鐘不到,葉凌的頭髮上,臉上,眼睛上,鼻孔裡,胳膊上,腿上,腳上,全是大蛇小蛇一切的蛇全到葉凌的身上了,葉凌感覺恐懼塔裡所有的蛇都到自己身上來睡覺了。
葉凌實在恐懼又噁心,想要逃出千尋塔再也不要去爭奪這個塔主的位置了。
葉凌使出了這一生的耐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自己一生最害怕的東西讓自己痛苦的度過葉凌永生難忘的一夜。
第二天,天亮了,陽光明媚的好天氣,葉凌破不急待的伸出一個大懶腰,雖然昨天是和自己的恐懼度過了一夜,然而第二天起來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麼累,原來自己還好好的。
“葉凌,你過了第一關,你通過了第一關,恭喜你。你很勇敢,成功的和自己的恐懼對抗了。。”
“謝謝。”葉凌心中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