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他們在遊戲裡見過,陌上桑現實裡的面孔與遊戲的真實面目絲毫未變,方凌築卻有改變,雖然同樣的不出奇,同樣的平凡,到了昨夜,方凌築算是第一次見到她,便抱着不着一縷的她睡了個美美的覺。
現在,他與她只能算是陌生人,甚至兩人互相都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這天下間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都是平凡人,但每個人都不甘於平凡,所以都在努力向上攀登,不斷在想像自己做了那萬人之上的人上人將是怎樣的光景,方凌築現在所做的,所喜歡做的便是許多想像的場景,在陌上桑赤裸的背上滑過,將她放在臂彎中,反手捉住了她完美的乳,輕輕一握,滿手的香甜酥軟,‘軟溫新剝雞頭肉’便可以形容這種美妙滋味了。
陌上桑咯咯輕笑着,膩在他胸前,軟軟的道:“你叫什麼名字?”
“方凌築!”他低聲道:“你呢?”
“水陌桑!”她道,嫩藕般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脣角吻了下。
“水?”方凌築問道。
“水家與我無關。”水陌桑道,她的香舌並沒有停止在他臉上的遊走。
方凌築縛住她的雙臂,讓她不住的扭動的身子安分了點,這才道:“這次只算是治標不治本,而且我這次讓你的內力壯大了一倍,再次發作的話,將會更加痛苦!”
“沒關係!”她道,“我只是想要因此見見你,不然還有辦法地!”
方凌築看着嘴硬的她,不由道:“門關得那麼嚴實,你除了死還有什麼辦法?”
水陌桑自他懷中坐起,卻坐在他小腹最容易堅硬的地方,用自己的翹臀壓在那,還帶着隱隱的熱力,這纔對他道:“你知道我發作的原因了?”
“怎麼不知道?”方凌築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不定。撫摸着眼前的美人可是這世上最完美地享受,然後道:“陰魅心經可不是什麼好功夫,雖然能吸收這天底下最純淨的陰氣,但你根本無法駕駑它,需要大量的男人元陽支撐,需要採陽補陰的,可你還是處女!”
“不好麼?十來年都撐過來了!”水陌桑展顏一笑,螓首往後仰了下。將滿頭青絲散在肩頭,又道:“可能還是便宜了你!”
方凌築仰坐而起,將她赤裸的胸膛貼着自己。這才繼續倒回牀上,在她耳邊道:“你不需要勾引我了,等你過些日子將我渡給你的真氣全部吸收後,達到了陰極陽生的層次時,便是我要你的時候,現在我可不想破你身子讓你散功而亡,就算與你交合,讓你吸我元陽,你也吸不到,吸不到的話你就是死路一條了!”
“不接受我地勾引啊?”水陌桑眼兒一轉,再次弓起腰,翹起臀,跟那隻相依相偎躺在地毯上貓伸懶腰時一樣,然後水意盈盈的看着他道:“那我去勾引別的男人好了!”
方凌築聞言,只是在她的臀部狠狠的抓了把,一團紅暈便在她雪白的臀上擴散開來。胸前兩點殷紅卻羞答答的翹起了頭,水陌桑一聲嬌吟,正個身子便癱軟了,再次壓在他身上。
方凌築噙住她的脣細細的吻了會,再看着她香汗淋漓,嬌媚慵懶的誘人模樣,差點便不想提起其他地事情了,良久後才道:“你的身體剛回復,先去清洗下身體吧,你完了我再去!”
水陌桑點頭答應了,爬下牀,卻也將他拉了起來,道:“一起去怎麼樣?不會害怕我會吃了你罷?”
“這是我對自己的顧慮!”方凌築笑道,水陌桑聞言更是喜笑顏開,這應該算是方凌築對她的別樣讚美了,也不勉強,徑直進去了。
一個小時後,兩人所處的地方已經換了,水陌桑打開牆壁上的一道門,景物與這迥然不同,三室兩廳的小房子,不止得像個單身女性獨自居住的居所。
方凌築坐在沙發裡,左手一杯茶,右手裡一張娛樂性的報紙,也不知道是那對貓夫婦的哪個用嘴叼來硬給他地,廳中一角靠窗的邊上,水陌桑邊給他燙着衣服,邊在那不停的打電話,天一會剛剛擊退強敵,許多事情還得由她處理,但她還是沒有露面,而是待在方凌築身邊,至少等過了今晚,剛剛從走火入魔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的她纔可能有自保的能力。
水陌桑的背影太過好看,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吊帶真絲內衣,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緊緊的繃着她的臀,總讓他有些不經意的失神。
她習練的陰魅心經不是什麼正派武功,方凌築也是從那個光盤裡的資料中才得知的,按照以前的定義,應該是採陰補陽的淫功,卻也是邪派最高明的武功之一,內含極高明的媚術,練到高深處,可以說變化莫測,幻化萬千,內力極爲陰柔難纏,但水陌桑練了卻不與人交合,而是將功法帶來強烈反作用壓下,這纔有了每年一次的爆發,這次甚至會要了她的命。
不過陰魅心經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能將她變成對天下所有男人最具魅惑力的尤物,有成熟女人的風情,也有少女的純真。她身體上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的結合在一塊,並且無時無刻不在變化,飄忽不定,好像一不留神,她就會從身邊消失。
水陌桑終於將所有事情忙完,伸了個懶腰,光着腳丫子爬坐在他身上,將他的報紙扯開,刁蠻的不許他去注意其他東西。
“我明天的中午好象有比賽?”方凌築對她道:“遊戲裡的!”
“明天上午我就讓你走,但今晚得陪我一整夜!”水陌桑道:“我真不懂,爲什麼黑道第一,第二勢力都是女人當家?而且,好象還全被你俘虜了!”
方凌築低頭逗她道:“你們黑道講究的是心狠手辣,也許是最毒婦人心成就了這種巧合?”
水陌桑無所謂的道:“你還無毒不丈夫呢,所以我們物以類聚了,愛上你這個毫不出奇的壞蛋,那你又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能讓這麼多女人心甘情願的跟着呢,你沒有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沒有出奇的外表,可能口袋裡也沒錢,爲什麼?”
方凌築一笑,道:“我怎麼知道?至少你現在還可以反悔,不跟我這有幾個老婆的人,那樣你習練陰魅心經所忍受的冰寒之苦還能受得值一點,找個對你全心全意的男人愛你該多好?”
“呵呵!”水陌桑輕笑,道:“如果這天下到處都是能勝過我的人,那我隨便找個就行,可惜我遇見的人中就你超過了我,而且我也只喜歡你,不要問什麼原因,這世上本是不公平的,你這個浪蕩的花心蘿蔔可以擁有許多女人,而有許多男人卻連最醜的女人都看不上他,只得單身過活!”
方凌築僅僅無聲的笑了下,毫無愧疚的與懷中的她調情,過了許久,忽然道:“陰魅功是你主動要練的?”
“不是!”水陌桑笑道:“別人逼的,不過逼我的那人被我殺啦,所以我成了天一會的會主”。
“他是你什麼人?”方凌築道。
“我師傅啊!”水陌桑對這事說得輕描淡寫,道:“他要與我雙修,開始裝出一副好人嘴臉,開始修煉的時候,我的武功進境很快,但後來察覺不對的時候,他才露出了醜惡嘴臉,我想,殺了他也不爲過吧!”
“烈陽功,呵呵!”方凌築突然吐出這個字眼,冷笑了聲,卻在水陌桑耳內聽起來,有若雷鳴,張口驚呼道:“你知道?”
“風家的烈陽功我怎麼不會知道?”方凌築笑了下,道:“他們千方百計的與你們水家聯姻,便是因爲你們水家女人的體質有些特殊,‘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你們水家女人習練的武功便是‘洛神訣’吧,自幼習練,十五歲大成,遍體爲純陰體質,再與陰魅功結合的話,自是他們採陰補陽的絕好爐鼎,當然,爐鼎的下場也是死而已!”
方凌築娓娓道來,卻讓水陌桑越來越驚駭,對他道:“你怎麼連‘洛神訣’都知道?”
“沒什麼我不知道的!”方凌築笑道:“我想你的身份也很清楚了,應該還是水家的,水家近兩代,習練‘洛神訣’的應該只有水沁蘭一人,那麼你又是水家逃亡出來的哪個人的後代呢?”
“而且,我想,你所謂的師傅應該是姓方!”方凌築繼續說出一樁樁水陌桑認爲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