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沁蘭一直都在看着車窗外邊的景物,被封的穴道用了能用的一切辦法都無法衝開,蟲二將音響開得極大,穿過許多樓羣,駛進了市中心,街道的車輛漸漸增多,最後到了寸金寸土地商務大樓地帶,京城雖然是政治中心,但商貿運作也是全國有名,並且隨着中國的日益強大而在世界上具有極大的影響力,而商貿中心的商務大樓就是世界第三的高樓了,二百一十一層,九百三十一米,只比中東兩國的標誌性建築矮一點,目的當然不是爲了要面子,而是京城的人口實在太多了,房價過高所致,這裡邊聚集了上萬家企業的辦公地點。
車子進了大廈,一直往地下停車室去,通過專用通道開到一格比較隱秘的電梯內,然後已七十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往上升去,水沁蘭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看來這次是被人綁架成功了,更可能的是會受到侮辱,但是心裡還有些希望,希望方凌築會突然降臨,將她和三水解救出去,,三是希望已經渺茫到了極點。
電梯停住,蟲二再次發動車子,沿着一個斜坡駛了上去,前面是一格關着的門,蟲二掏出伸出手去在旁邊的密碼鍵位上按下幾個數字,門緩緩往兩旁打開ia,一股強風從外邊往裡邊灌了進去,水沁蘭眼前出現了黑色的無邊夜空,以及一個巨型的平臺,足有幾十個足球場大小。在各色探照燈地照耀下,顯得無比的空曠,原來是到了九百多米的頂層上邊。
蟲二將車子開到了中央,從袖子中拿出聯絡器,說了幾句話後,便向車子裡走回,關上車門,看着兩個國色天香的人兒。臉上有了淫褻的笑,道:“來接你們的飛機得過三十分鐘來,雖然短了點。也夠我銷魂片刻了,現在就開始吧!”
水沁蘭點頭都不能動彈一下,但仍能控制眼睛睜得極大,噴着想將蟲二點燃的怒火,以示她的憤怒,那邊的三水一直沒有出聲,估計也是同樣的出聲。
“現在的處女都得去幼兒園培養,沒想到能在這遇見二十多年還是完璧的兩位,可真是我的福氣,哈哈哈!”蟲二點開了水沁蘭的啞穴,道:“你大聲地叫,反抗吧,這樣纔有強姦的快感!”
水沁蘭的反應很平靜,重新獲得說話的自由後,僅僅是蔑視了他一眼,道:“才三十分鐘。想兩人通吃,對於你的持久力我表示極端的輕視!”
蟲二笑笑,道:“你試試便知!”
水沁蘭唯一反抗的表示是吐了口唾沫到了他的臉上,蟲二用袖子擦了去。拿出一瓶藥來,倒出兩粒,捏開水沁蘭的下巴放了進去。然後逼着不得不吞進了喉嚨裡,另外一粒對三水如法炮製了。然後坐回座位,笑嘻嘻道:“好吧,我不用強,一人餵了粒‘玉女丸’,名字雖然好聽,但是就是石女吃了也能變成蕩婦,我要你們求我,哈哈哈!”
水沁蘭緊抿着脣,一言不發。
方凌築已經到了市中央,但失去了水沁蘭的任何氣息,以前留在她體內的真氣再也感應不到了,不得已之下,只得拿出手機,按了個特別的號碼,不出兩秒便有人接了,裡面傳來驚訝的口吻,道:“你是誰?”
“一!”方凌築只說了一個字,道:“我是一,需要找四方使,速度!”
過了短短五秒鐘,那邊已經傳來了蒼老的聲音,道:“館長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需要商貿中心所有建築的內部情況,已經幫我查找一個叫水沁蘭的女人的蹤影,她的身份是水家的家主!”
“一直處於衛星地監控下,以備館長不時之需,通過商務大樓內部的監視器顯示,現在處於頂樓,通過分辨率10CM地衛星掃描發現,她的情況非常危險````````”
方凌築沒等四方使說完,便掛掉電話,他現在處於幾百米的高空之中,雙腳落地,便衝進了商貿大樓中。
站晚崗的四名保安只覺得臉龐微風擦過,眼前一花,方凌築已經越過了他們,不檢了人影,方凌築看了下,直接按了最高層,花費了兩分鐘時間到了頂樓,走了出去,前面是一個斜坡,擡頭望去,一扇門堵住了門。
徑直走了去,看見警報器,先是用氣勁將他摧毀成粉末,然後將掌心貼在了門上,運勁推了推,極爲結實,估計是合金材料製成的,硬度十分高。
方凌築的手上出現了光刀,幾下劃去寬大的門上便塌了一塊,鑿穿了可供他進出的長方形門洞,切口處光滑可鑑。
大塊金屬倒下的聲音驚動了蟲二以及水沁蘭和三水,水沁蘭的嘴脣已經咬出血了,呼吸已經變得火熱,胸口不住的起伏顯示了她的狀況不太妙,反而是三水卻是能夠忍耐一點,這蟲二倒也說話算話,說不碰她們便不碰她們,但臉上也有了錯愕,畢竟,這藥效是他所深知的,服下能堅持五分鐘不開口求歡的女人他就見過眼前這兩個,可想兩女的毅力是如何的堅韌。
蟲二隻需回頭,便看見方凌築,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將放手在了水沁蘭的喉管處,然後便露出了自得的笑,雖然知道房方凌築的厲害,但有恃無恐的他不在乎了,轉頭對方凌築道:“聽聞閣下武工天下第一今日我看你如何救的了她們!”
“第一不敢當,只是希望你不要做這種沒有退路的事情!”方凌築鎮靜地道。然後看向水沁蘭,道:“你沒事吧?”
“沒事,你終於來了!”水沁蘭露出了一個如釋負重的笑容,好像絲毫不在乎她的小命還掐在蟲二的手中。
蟲二笑道:“估計你們好久不見,小別勝新婚,慢慢聊會,我在等飛機來,到時候就可能永別無期了,呵呵!”
方凌築將目光轉向他,道:“閣下尊姓大名?”
“不才,蟲二!”蟲二道。
“蟲二爲風,你的來頭俄哦懶得說!”方凌築笑道:“今日無論你有沒有得逞,來日必當還起你這份厚禮!”
“好說!”蟲二笑道:“想救她的話,先用你地右手砍掉你的左手,不然我就砍掉她的左手,快點!”
方凌築搖搖頭,道:“我覺得救她不是非得用你所說的這種辦法,所以我不會砍去自己的手!”
蟲二哈哈大笑,低頭對水沁蘭道:“美女,如果你變成斷臂美女,一定得記得是拜你的情郎所賜!”說完並刀如剪,帶着青濛濛的毫光劈向了水沁蘭,他並不是開玩笑。
方方凌築此時陷入了第一次危機當中,他無敵,不代表他的女人無敵,此時他便陷入了真正的困境,如何取捨就在這短短的不足的時間裡考慮。
蟲二臉上淫褻換上了兇狠,這纔是他的本色,即使是色狼,脫下色的面具,下邊依舊是露出獠牙的血盆大口,而一旁的三水一邊忍耐着體內被春藥激發的生理反應,一邊不忍目睹的閉上了眼睛,不敢面對水沁蘭斷臂之後的血淋淋情景。
而水沁蘭的反應不同,自己的手腳即將斷掉,不害怕是假的,但她仍帶希望的目光看向方凌築,不是希望他拿手臂換自己的,而是仍然認爲他有能力從蟲二的掌下救出自己來。
蟲二的手斬了一半的距離,離水沁蘭嫩藕般的手臂只有十幾釐米的距離,方凌築的手才動,刀的光芒從來沒有哪刻有此時的亮度,頂樓上各色的強力探照燈與這刀芒相比,只是火柴的火光與太陽相比的差別。
蟲二突然收到這種強光刺激,有了像閉上眼睛的感覺,但是知道這絕對是有異常事故發生,無形中加快了下劈的速度,想在變故發生之前達到自己的目的。
方凌築的人沒動,刀動了,從寬大縮小到飛刀模樣,然後從他的手中發出,直射向車內蟲二劈下的手刀,速度之快已讓飛道的速度成了一道白光。
蟲二愕然,就在愕然的這一瞬間親眼看見了自己的手掌掉落,先穿過車子的玻璃,然後穿過三水的身體,卻在自己的手腕成了一把實體的刀。
“這怎麼可能?”蟲二驚駭得說不話來,這還是武功嗎,這也太誇張了。明顯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可這事情卻是實實在在的發生了,儘管驚駭,但另一隻完好的手已經飛快捏向水沁蘭的喉嚨,打得是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主意。
方凌築再次發出了一刀,無聲的飛過,趕在他之前沒入了他的胸腹之內,將他的生機立刻全部斷絕,但卻沒有一絲血跡露出,因爲胸口沒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