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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款款的走過來鞋噠噠噠的響起,敲打在我的心上。
她走到我面前揚起頭,平靜的看着我,在她臉上,我看不到一絲表情。
她那麼想找到我,現在卻讓我摸不着頭腦,猜不出她半點來意,這樣的女人讓我心裡很不安,感覺極度不爽。
我嘴裡機械的嚼着,眯着眼繼續看她,穩守心神,敵不動我不動。
她又動了,上下的打量着我,並且開始繞圈,從我身後又繞到身前。
我這麼聰明,當然有我自己的打法和對策。
我又抓起一個包子塞到嘴裡,慢慢嚼着。
“吃貨。”她終於被我打敗了,笑着首先開口說話。
“那你想不想吃啊?”我歪頭看她,同時眼光瞟向她身後,意思是‘你不吃有人會陪我吃’。
這個問題她好像有些糾結和猶豫,不過當她回頭看到羅麗一直站着沒動後,便點頭了,不過沒說話。
我拎着袋子伸手張開在她身前。
“就在這站着吃?”她伸出細白的蔥指輕輕捏住一個拿起,隨後不解的問我。
我輕笑了一下,沒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好像自言自語似的說道:“真好看。”
隨後就見她的臉蛋微微一紅,很是受用的樣子輕輕仰起下巴。
“我說的是手.....”我接着說下去,她得意的表情開始凝固,眼睛已經瞪得大了,狠狠的盯着我。
“好吧,我說實話.....”,聽到我要說實話,她的臉sè終於好看了一些,惡狠狠的眼神裡有了些許柔和。
“你拿包子的時候,包子真好看。”我終於說完整了,可以喘口氣了,同時非常費力的向後挪動一步,我擦,渾身疼啊。
疼痛瞬間讓我清醒並後悔起來,以今天的狀態,我不該這樣刺激她,否則一會把她惹毛了,我這靈猴般的身法,施展不了啊?
果然,她愣了一下就急了,一聲叫後,手裡的包子飛過來了。
只見我身形不動穩如山嶽,只是側臉縮脖,那包子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刷的一下飛過,....砸在了鼻子上。
哎,鼻樑高有時也是累贅啊。
我被包子砸中,她的臉上就有了笑摸樣,此時又跟上一腳,不過速度不快,裝模作樣的踢向我的小腿。
在我眼裡,這動作就像是戲臺上的花活,她平時訓練肯定不是這樣的,難道她也看出來我今天不舒服,故意讓着我點?
心地還算不錯嘛。
我兩腿沒打彎,就像是殭屍跳似的向後蹦了一下,誰知身後一個該死的水泥磚翹起了一點,我就哎”的身體後仰,眼看就要跌倒了。
嚴雨不虧是的學生,反應驚人,看見不好一下,一個縱躍來到我身旁,兩手抓住我的手臂死死的往上拉,嘴裡還在嬌笑,“笨死了你。”
看見她向我扔包子時,羅麗已經跑過來了,此時也跑到我另一側,拉住我的肩膀,她倆頓時臉對臉的對視着,而我在中間被她們扶着,堪堪沒有倒地。
我眼看着嚴雨的笑容因爲羅麗的到來冷了下去,而羅麗一臉的關心也因爲嚴雨的冷臉而消失。壞了,我頓時感覺到了不妙,連忙喊:“別.....”。
一下,我已經直挺挺的摔倒在地,‘撒手’倆字是在地上的時候才喊出來的。
計劃沒有變化快啊,千古不變的道理。我還要在加上一句:即使光速,也沒有女人的臉變得快啊。
她倆同時側身背對着我,很有默契的雙手環抱於胸前,互相一聲誰都不說話。
醜這是怎麼了?被兩個女人欺負了?”這聲音我聽了10來年,不用看我都知道是**。
完鳥,我這一世英名啊。
“阿醜還是這德行,捨命不捨財啊,人都倒了包子還擎着呢。”
尼瑪,鐵頭和**真是好基友起來了。
我被鐵頭和**扶起來,鐵頭衝我一努嘴,“這是什麼情況?羅小妹怎麼和這美女還槓上了?”
嚴雨突然一個華麗的大轉身,滿臉笑容的一伸手,“你好,我是嚴雨,嚴厲的嚴,雨水的雨,仇霸,這兩位是你的朋友吧,你們好。”
嚴美女滿臉微笑、大方得體的主動伸手,讓鐵頭和**看的目瞪口呆,除了“你好”之外,連名字都忘記了說。
“這是鐵銅,外號:鐵頭。這是安波,外號:**。”我逐一的介紹着,“這是羅.....”
“我們見過。”兩女異口同聲的說道。
對,我差點忘了。”我訕笑着,“你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女哼了一聲又沒話。
“咱們屋裡說吧,別再門口站着了。”鐵頭和**連忙打圓場。
進屋之後,鐵頭把鬍子和胖三拍醒,兩貨千般不願意的出來和嚴雨打聲招呼,互相說了遊戲中的到看見桌上的包子和豆漿才完全的睡意無蹤。
我見狼多肉少,實在不夠分,於是在我的建議下,大家一起出去吃飯,也好順便了解一下嚴雨和羅麗之間的矛盾。
她倆僅僅是在醫院裡見過一面,怎麼弄得像是仇深似海似的。
換了一身衣服後出門,我一路上行動遲緩,拉巴着腿走路被他們幾個很是恥笑了一番,問我原因,我也只是說運動過猛,哥幾個都是那種曖昧的笑。
羅麗是翻着白眼小聲的說我流氓,而嚴雨卻說她的女子防身術和擒拿手對我這種傷員最有效,堪比泰式按摩,甚至指着路邊的平板車,讓我趴上去要當場給我治療。
哎,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最主要的是,兩女截然不同的在我心中高下立判。
嚴雨潑辣有自信,甚至有些豪爽,特別是在我的兄弟面前,說話得體而不失溫婉,也沒有盛氣凌人的感覺,片刻功夫就贏得了他們幾個的好感。
羅麗則有些自卑,特別是在嚴雨面前,不時的就會流露出來,更不自信,說話從來沒有斬釘截鐵的時候,而且我還知道她愛哭、有喝完酒吹NB的毛病。
這就是氣場,是由家庭和身邊的環境造成的,這是沒辦法的事。
找了一個像樣點的餐廳,中午10點人不多,大家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算是歡迎新朋友了。隨後我把卡給了胖三,讓他們幾個去買頭盔,而我和羅麗還有嚴雨直接去了醫院。
羅麗去了病房,我和嚴雨則在病房外的過道上聊了起來。
“你今天來找我怎麼沒多帶幾個人啊?既然能查住址又找來了,不會就這麼放過我吧?”我嬉笑着看她。
“是啊,我今天就是踩踩點,也沒打算放過你啊。”她也報以嬉笑,不過比我笑的要好看多了。
“今天多好的機會啊?等我好了,你又打不過我了,到時還的被我欺負。”我的寓意很明顯。
她的臉明顯紅了一下,“是哦,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不能錯過啊,不過在揍你之前,我先問一下,那天的手感怎麼樣啊?”她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直率的讓我措手不及。
感嘛......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啊,不過你說的時候要加點小心,惹的姑高興,今天就抽你。”她作勢要抽皮帶。
“這不是逼着我說假話嗎?”我嬉皮笑臉的退後一步。
點說。不然真跟你急了。”
“你就這麼想知道啊?一個女孩子哪能這麼問啊?你太讓我吃驚了......”我看她已經準備擡腿踢我了,連忙說道:
“好吧,說實話,那天只是意外,並不是真心想佔便宜,所以說手感嘛,真沒體會到。”我說的很自然,雖然說的是假話。
“真的?”她說話的時候雖說沒有表情,不過我怎麼感覺像是有點失望呢。
“真的,不過.....我可以再試一次。”我感覺此時的笑容有些邪惡了。
“你敢?”她瞪眼。
想問一下,走廊的那個中年人是你父親嗎?他一直看着你。”我一努嘴,指向她身後。
能吧,老爸怎麼來樓上了?”她一臉詫異的轉過頭去,隨後就一聲驚叫,好在聲音不算大。
我貼在了她的背後,一手環着她的腰,一手已經按在了她的翹臀上,下巴拄在她的肩膀上輕聲說道:
“這世上就沒有我仇霸不敢的,所以以後別拿這樣的話來激我。不過我現在要說,手感真的好。”
她的雙手已經從上面摟着我的頭,我知道她要用背摔這一招,可是我沒躲,我在賭。
果然,她並沒有發力,而是嬌喘着說:
“那你還不鬆手?真等着我摔死你呀?”
“摔吧,反正我今天都被你摔過一次了,在來一次我也不怕,了不起摔散架了,反正已經很受傷了。”我衝着她的耳朵吹氣。
是個賴皮,你知道我爲什麼找你嗎?”她有些小扭動,在我懷裡,氣息也有些不穩了。
“這我還真不知道,你到底爲什麼一定要找我,你要說是遊戲裡還有昨天醫院門口的事,我還真不信。”
我停止了吹氣,不過摟着她的手沒鬆,另一隻手已經伸進了她的後兜裡,輕輕的捏了一下。
一聲,她的手垂了下來,卻反手摟住了我的腰,“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