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坑我!”
“啪!”
“啊——”
“讓你逼我!?”
“啪!”
“嗚——”
“讓你算計我?以後還敢不敢?”
“啪——”
“嗚嗚,我知錯了!不敢了!”
從小到大,除了那粗魯的國王,哪裡有人會打過薇薇安。嬌滴滴的公主殿下,被馬丁一頓巴掌打屁股,當場就被打蒙了。她也知道,自己如果不逼馬丁在婚禮搞事,或許她就能嫁給另一個大貴族,下半生必然會受到相當的尊重。
但這不是自己想要的。
馬丁又跟自己妹妹訂婚,正妻輪不到她。
既然選擇了鋌而走險,逼的又是馬丁這樣的雄主,哪怕最終如願跟了馬丁,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雖然想過馬丁會收拾她,真沒想過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
沒幾輪下來,屁屁已經猴子屁股似的,通紅通紅的。
偏偏這時候,巴掌撤下了,但洛林攻城衝撞車上來了,抵着薇薇安之城的後城門口。
“等等!搞錯了!”
“不,沒搞錯!”馬丁壞笑着。
在薇薇安的慘叫聲中,雄壯的衝車破開城門長驅直入。
這一夜,已經兩度淪陷的薇薇安之城又一次陷落了。
洛林家精銳的脫氧核糖騎士在城裡左衝右突,把足跡遍佈城裡每一個角落。
第二天清晨,醒來的薇薇安臉上猶自有淚痕,一副既羞澀,又想咬死馬丁的複雜表情。
“你……父王果然沒說錯,馬丁你就是個混蛋!我真懷疑,其實你纔是歡愉女神的信徒!”
馬丁恬不知恥:“能在我身上找到那狗屁女神的印記算我輸。”
深深地嘆氣,然後薇薇安認命了:“馬丁,我這輩子作爲女人就這樣了。什麼時候我有了孩子,你給我們母子一塊小封地,那就感激不盡了。”
“會給你的。不過你也要多多努力啊!情人可是最不保險的職業了,萬一我變心了呢?”馬丁看着美麗的公主,調笑不已。
“你敢!?”公主炸毛了,整個人像個小老虎,嗷嗷叫了幾聲。
嬉鬧完了,公主繼續說正事:“吶,能給我點政務活兒嗎?”
“政務?爲什麼?”馬丁愕然。
“你忘了嗎?我每年可是王家內政學院第二名啊!”薇薇安說完,一段屬於死鬼馬丁的久遠羞恥記憶浮上心頭。
被譽爲百年一遇天才的詹姆固然是每次頭名,而在萬年老二位置上的,恰好就是這位拒絕只接受宮廷教師教導,非要來學院上課的薇薇安公主殿下。
當年猶記得,好多年輕貴族像發情的公狗一樣湊上去,圍着公主轉,希望刷個熟臉。
木有錯!死鬼馬丁也是其中一員。
死鬼馬丁的成績也是數一數二的,從榜單最後頭倒着數的那種。
馬丁老臉一紅,那死鬼的鍋只能他來背了,不過他強作鎮定:“哼!第一名第二名又如何?不還是都到我手下了?”
薇薇安先是翻了翻白眼,然後喜道:“那你是同意了?”
“同意,爲什麼不同意,拓荒建城是個苦差事,我帶了詹姆去,洛林堡就沒人了。你幫我負責洛林堡的政務吧。”
馬丁也是大實話,手下的騎士大多是內政高達1點的天才,打架砍人他們不虛,碰上商貿交易,分分鐘被賣了還替人家數錢。
“太謝謝你了!馬丁!見鬼,我當時怎麼就沒發現那個總是躲在角落裡用猥瑣視線看着我的馬丁,將來會是巴卡利亞的大英雄呢?”公主激動起來,直接抱着馬丁就是一頓猛親。
嘿嘿!不知道吧,當年的馬丁可不是如今的姓馬名丁的傢伙哦。
當年泡不上公主也可算是死鬼馬丁的怨念吧?
好吧,這份怨念就讓我來解除吧。
下一秒,薇薇安就感受到了洛林弩炮已經上弦,她頓時大驚失色:“等等,馬丁,我……我不行了,至少今天,不,給我歇兩天,三天最好。”
昨晚洛林沖車的兇猛,猶自烙印在她的身體上。雖然對這種霸道的攻擊倒不是很抗拒,不如說是一種全新的刺激,但火辣的刺痛在告訴她,不要玩火,最起碼是今天。
“這可由不得你哦。”馬丁邪笑着,他這樣子,不當歡愉女神的信徒真心是浪費。
“我……你……”慌亂中,公主突然想到了什麼:“其實我建議最好現在就去安慰一下格蘭茲小姐。”
馬丁愣住了。
薇薇安趁熱打鐵:“我以後當然會以行動告訴她,我跟她沒什麼兩樣,都只是你其中一個女人罷了。但她不同,說不定她還想象過成爲洛林家的正妻。”
馬丁不由認真地正視起薇薇安公主。
聰明、大膽、勇敢,最難得的是她沒有大貴族那種天生高人一等的傲氣。如果她是那種總是喜歡以命令的口吻指令誰誰誰去辦事的女人,馬丁絕對爽完之後翻臉不認賬。
她不是。
明明對一個公主來說,從嫁給大公爵都算是下嫁的狀態,變成一個無名無分的情人,她不光迅速接受了自己的新角色,還能設身處地爲馬丁着想。
馬丁嘴角揚起,露出一個略微古怪的笑容:“我似乎被一個不得了的女人纏上了。”
公主一愣,隨即彷彿生起地鼓起腮幫子,趕着馬丁:“快去快去!你真弄得格蘭茲小姐傷心了,我就賣了你的洛林堡!”
“呵呵!我還真不信。”
希爾薇的房間離馬丁的臥室不遠,雖然不是隔壁,但走個十來步就到。原本馬丁準備敲門的,靠近時突然發現,門一直是虛掩着的。
這丫頭,一整晚其實都在等我啊!
馬丁躡手躡腳地進去,赫然發現希爾薇捲縮在牀上,臉上同樣有着淚痕。她旁邊的被子有人睡過的痕跡,馬丁認得那是蘇珊的味道,顯然他的兩位情人昨晚相擁而眠了。
只是蘇珊還有女僕的工作,所以早早起來,應該是剛錯過了。
希爾薇太困了,不過,她好歹保持了女騎士應有的警覺,就在馬丁偷偷爬上來時,她終究是驚醒了。
“誰……啊!少主……”本已幹掉淚腺忽地又分泌出淚水來,希爾薇慌亂地擦着:“抱歉,少主,我只是……太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