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你體內的筋脈纔剛剛成形,真元力又少,你如若強行學習高階武技,難道就不怕會導致你體內筋脈盡碎而死嗎?”
霸王贏天朝方雲反問道。
“哦,原來是這樣,呵呵……看來是我太心急了呀。”
方雲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一臉尷尬的朝霸王贏天說道。
“武者真元之力,纔是武者真正實力的象徵,而一切武技以及寶器則可以稱之爲外力。一名武者只有自身的真元力充沛強大,才能夠駕馭各種強悍的武技與法寶,所以,你要想得到我霸王贏天的武技傳承,便只有使自身的真元力變得強大起來,而這唯一的途徑,便是先跟着我學習煉丹之道,這樣以來,才能加速你體內真元力的形成。”
霸王贏天朝着方雲一一講解道。
方雲聽完,微微頷首,沒錯,只有自身的真元力強大了,才能夠駕馭更爲高階的武技,否則,一切都是空想。
“嗯,那好,霸王,既然這樣,那你今晚就先教教我這煉丹之道吧。”
方雲想通了關節,接着朝霸王贏天問道。
“當!”
“哎呀!”
一聲脆響,方雲趕緊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疼得吃牙咧嘴。
“怎麼又打我?”
頭部被敲了一記爆慄,方雲此時滿臉委屈,朝着霸王贏天問道。
“打你?我來問你,煉丹除了要用到靈草以外,最主要的什麼?”
霸王贏天沒好氣的朝方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絲絲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哦,對了,煉藥是需要用到天元的。”
方雲想了想,旋即喃喃道。
在天武大陸上,能夠煉製靈藥的人,被稱之“靈藥師”。
靈藥師雖不一定是實力強悍的武者,但是卻比普通武者多了一項特殊的本領。
那便是可以感受到普通武者無法感應的“天元”。
武者修煉,講究的是修煉自身的真元之力
,只有極少數的武者才能夠感應到這天地自然之間神秘力量,而這些力量則被稱之爲“天元之力”,也叫天元。
靈藥師便是通過操縱這天地間具有“火屬性”的天元之力,從而來煉製靈藥的。
而像方雲這種剛剛纔突破了練體期的中階武者,體內的筋脈也剛剛成形,便說是感應“天元”了,就連體內的武者真元力都少之甚少,又何談什麼煉丹之道……
但當方雲想進一步詢問霸王贏天,究竟到什麼時候纔可以跟他學習這煉丹之道,或者說,怎樣才能夠感應到“天元之力”時,卻發現霸王贏天好像消失了似的,不再回應自己的話。
“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僅僅一晚上的時間,我便從武者三重境,直接邁入武者五重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有了霸王的幫助,何愁日後成不了強者呢?”
方雲在心裡默默的對自己說道。
走到了窗邊,方雲望着外面如墨的夜色,夜空中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一陣微風吹過,吹乾了方雲身上的汗水,讓方雲覺得渾身一涼,心中,卻是充滿了激動。
突破煉體期,在昨天,這分明還是一座遙不可及、無法逾越的高山。
而今夜,卻是輕易突破,而且順利進階到武者五重之境。
其中的滋味,恐怕只有方雲一人能夠體會。
前世的生活不如意,穿越後的受人欺凌,命運,似乎總是在捉弄方雲。
但現在有了一個絕世強者的幫助,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方雲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目光穿過窗外的如墨的夜色,心中,卻是彷彿看到了無限的光明,以及對未來生活的堅定信念!
“轟隆隆!”
一陣雷聲響過,窗外忽然狂風肆起,大雨傾盆而下。
方雲皺了皺眉,不去理會,準備吹燈休息。
但就在此時,一個畫面突然迸入了方雲的腦海中,讓方雲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
下一刻,方
雲披上了雨蓑,消瘦的身形如箭一般衝入了雨夜之中……
此刻,在離方雲的住所不遠的另一座小院中。
房間內,油燈昏黃,方燕蜷縮在自己的牀上,面目蒼白,顯得極其痛苦。
豆大的汗珠從方燕兒的額頭滲出,單薄的身體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已經整整三年了,每個月的月末,方燕兒的身體便如同墜入了冰窟一般,冰涼,疼痛。
尤其是趕到雨天陰天,這種奇怪的現象便更爲嚴重。
而這個秘密,僅僅只有方燕兒與方雲兩個人知道。
“吱呀!”
房間的門被人給推開了,正是方雲。
一把扯掉了身上的雨蓑,方雲一個箭步便衝到了方燕兒的牀邊。
“燕兒,怎麼樣了?還難受麼?”
方雲一臉的心疼,用手輕輕撫摸着妹妹的額頭,詢問道。
“哥,我冷……抱緊我。”
方燕兒見方雲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心裡一喜,強忍着身體的不適,一頭扎進了方雲的懷中,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而方雲此時感受着妹妹那涼得嚇人的體溫,雙手則緊緊的抱緊她,似乎再也不願分開。
在方雲的印象中,自從方燕兒十二歲那年患上這個古怪的“病”以後,幾乎每個月的月末,都會出現一次像現在這般難受的痛苦經歷。
而每次“發病”,自己的這個妹妹都會咬牙堅持,死活都不肯請郎中,這一點,讓方雲感到十分的納悶。
但好在,每次發作,最多隻會持續半個時辰左右,況且,這三年以來,妹妹的身體與武道修爲,似乎並沒有受到這個古怪病的一丁點的影響。
所以,方雲便沒再堅持要給妹妹請郎中,而這個秘密,也只有他跟妹妹兩個人知道而已。
但饒是這樣,此時,方雲望着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妹妹,她那蒼白的小臉,以及疼得秀眉緊蹙的樣子,還是令方雲的心裡面感到陣陣心疼,很不是滋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