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組的人日常情況下出手都有一個規律,那就是不打致命的地方。
這是郭家對弒組的規矩,只要不是威脅到命的情況下,儘可能的不要傷及人命。
高宵這一次出手,打得是對方的胸口,這樣的一拳上去,最多就是打斷對方的肋骨,只有力量用的過大,纔有可能傷及對方的命。
高宵僅僅是想將對方打倒,所以他的力量和度自以爲用的恰到處。
似乎是爲了驗證他的這一個判斷,他的拳頭準確無誤的擊在了這個蒙面人的胸口上。
然而,讓他有些吃驚的是,他的拳頭明明都已經接觸到了這個人胸前的衣服,但是在感覺上,卻像是什麼也沒有打到一樣。
就如同這一拳打在了一團空氣之上一樣
怎麼會這樣?
高宵的大腦之中出現了一個剎那的空白,旋即就猜測,是對方的度太快。
可是,這個猜測還沒有什麼驗證的機會,對方已經是再一次朝着高宵和李炎兩個人一起動攻擊了。
明明來了兩個人,但是面對高宵和李炎,這一個人闖在最前面,居然是擺出了以一對二的架勢,是過份的自信,還是藝高人膽大的自信?
高宵和李炎兩個人不知道,只是,在轉眼之間,就見這個人的兩個拳頭已經像是風火輪一般,衝到了自己的胸前。
沒有絲毫的停滯,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兩個拳頭就像是重型炮彈一樣砸在了高宵和李炎的胸口上。
兩個人直覺胸口一陣氣悶,已經是倒飛出去,只有兩口鮮血被他們噴出去,噴回了原來他們所的地面上。
砰的一聲,李炎撞翻了後面桌子上電視機,而高宵還算幸運,跌落在了後面的一張席夢思牀上。
兩個人翻身起的時候,就見眼前黑乎乎的一道人影閃動,剛剛一直在最前面的這個蒙面人已經像是一陣風一樣衝到了他們的眼前。
兩隻拳頭幻化出無數的拳影,照着李炎和高宵的身上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李炎和高宵抖擻精神,格擋着這個人的拳頭,只是,最最詭異的事情再一次了,他們每一次都感覺已經是格擋在了這個人的胳膊上,但是入手的時候,卻是什麼樣的感覺都沒有。
恰恰相反的是,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之內,兩個人分別捱了這個人的七八拳。
渾身上下都是陣陣痠疼,李炎和高宵不怕疼,但是這種詭異的近乎於被動挨打的局面讓他們感覺非常的鬱悶。
只不過,他們的鬱悶在對方的眼中是完全被忽視掉的,對方關心的問題只有一個:
“沒什麼意思,不跟你們玩了”
着這個話,對方身體前面漫天煙雨一般的拳影忽然全部消失了,在李炎和高宵警惕的想要繼續格擋的時候,對方的兩隻拳頭已經全部的回縮到了腰間。
等到李炎和高宵意識到對方可能會出大招的時候,對方居然是擺出了一種最最簡單的直拳的架勢,分別照着李炎和高宵簡簡單單的砸出來一拳。
兩隻拳頭在李炎和高宵的眼前迅的放大着,兩個人明白,這個人的這兩拳絕對沒有想象之中的這麼簡單,只怕是沒有詭招,力量上也絕對不會是他們兩個人能夠抵擋的。
兩個人不敢硬接,腳底下接連後退,甚至於在後退的時候高宵撞翻了一張席夢思牀墊。
然而,這個人的拳頭在他們兩個人的眼睛之中卻沒有變,依然是罈子一般的大。
這意味着李炎和高宵雖然在退,但是這個人的腳下也在步步緊逼,雖然他的拳頭沒能在第一時間砸在李炎和高宵的身上,但是這也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
慌亂之中,兩個人的胳膊下意識的擡起來,再一次的去胳膊這個人的胳膊。
神奇的事情了,他們居然感覺到了對方的胳膊的存在,這一次,他們居然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格擋了對方的胳膊。
很明顯的,這個人的拳頭已經是從他們的眼前挪移開了。
格擋成功?
貌似是一件喜悅無限的事情,可是,詭異的是,就在兩個人剛剛感覺到這一次硬碰硬的接觸到了對方的胳膊的時候,對方的胳膊忽然像是一根繩子一樣繞了一個大圈,纏在了他們的手腕上。
有點懷疑自己的感覺,可是即便是他們將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也能夠清晰的到,對方的胳膊以一種繩子的姿態纏在自己的手腕上。
似乎有一聲輕輕的冷笑從對方的口中出,在李炎和高宵面對着能當繩子用的胳膊愣的幾個剎那之間,這個人的身體驟然躍起,兩隻腳已經是橫踢出來,踹在了李炎和高宵的胸口上。
兩個人再一次的倒飛出去。
但這一次,他們飛的幅度明顯的大了很多,竟是雙雙撞在了後面的窗戶上。
單聽噼裡啪啦的一陣脆響,所有的窗戶玻璃被他們震碎了,他們的人直接穿過窗戶,摔了出去。
在這不過是二樓,李炎和高宵跌落在了樓外面的水泥地面上的時候,雖然有種全身的骨頭都碎裂的感覺,但是作爲一名戰士的能,讓他們在第一時間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擡頭那一間窗戶粉碎的房間,但見那兩個蒙面人的身影就在窗戶的邊緣上。
李炎和高宵的心裡都是忍不的一顫,掉頭就跑。
跟這樣的人戰鬥,他們着實沒有繼續下去的勇氣,不這個人詭異的招數,就是最後展示出來的那兩根會轉彎當繩子用的胳膊,就足夠李炎和高宵膽戰心驚的了……
……
……
國太皇家大酒店的房間裡,高凡聽完了凌茹的電話錄音,眉頭不禁一皺。
“的確是很詭異,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功夫。”
凌茹:“一開始我很是懷疑他們可能是被嚇破了膽,所以產了幻覺。不過後來一想,他們不怎麼可能同時被嚇破了膽。”
高凡點點頭,:“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戰鬥的時候,對方使用了某種迷惑人心的功夫,纔可能讓他們兩個人同時產幻覺。”
凌茹:“這個我也想過了,不過這種可能性也不大,他們倆幾乎是在逃命的過程之中給我打的電話,如果是中了什麼迷惑人心的功夫的話,是不可能在那個時候反應過來給我打電話的。”
“那就等等他們,從瘦城回這邊的話,應該不需要太長的時間,搞不他們現在已經在路上走了一半了。”
也只有這一個辦法李炎和高宵的具體情況了,兩個人坐在沙上,每個人都沒有絲毫的睏倦。
“趁着這一段時間,繼續修煉。”
高凡:“還是昨天的那個姿勢。”
凌茹臉上一紅,:“你又想壞……昨天晚上那個姿勢太……太流氓了……”
“什麼流氓?哪兒流氓了?”
高凡貌似十分的奇,瞪着眼睛,盯着凌茹了半晌,硬的把凌茹的一張臉紅到了耳朵根上,才:“那是你自己想象的啊,我教給你的修煉姿勢可不是那樣的。”
凌茹輕咬着嘴脣,打他一拳,:“就你胡,明明佔了人家便宜還要賣乖……”
不過她也必須要承認的是,的的確確是自己想多了還以爲是要像昨天晚上一樣開始修煉。
進到了臥室之中,在高凡的指導之下,凌茹側臥在牀上,很快的進入了易筋經第一個姿勢的修煉之中。
她需要一個時間慢慢的來適應這個姿勢,然後等到第一個姿勢的修煉非常嫺熟之後,才能開始第二個姿勢的修煉。
很滿意的着凌茹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進入狀態,高凡在牀邊,也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因爲考慮到可能不過一個多時的時間,李炎和高宵就能回來,所以高凡沒有去修煉有可能需要過長時間的大日如來秘經的修煉,而是繼續按部就班的修煉自己的易筋經。
現如今,高凡已經將易筋經的第七個姿勢修煉的十分嫺熟了,只是沒有能夠跨出修煉第八個姿勢的關卡。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易筋經的修煉到了後期,拼的不單單是一個體能,更多的還是一種力量。
只有在講第七個姿勢修煉的倒了某種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程度的時候,纔有可能開啓第八個姿勢的修煉。
他也曾經詢問過黃黃,究竟什麼時候才能修煉第八個姿勢。
黃黃的回答非常得瑟:“在你能夠修煉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能修煉了。”
這個回答讓高凡十分無語,很有一種將黃黃敲打一頓的衝動。
按照黃黃的細緻解釋,只有在非常順暢的情況下,才能夠非常自然的過渡到第八個姿勢的修煉之中。
高凡一直沒能搞明白這個解釋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在修煉上一直都是不求甚解的主,既然黃黃也認爲現在還不是能夠修煉第八個姿勢的時候,那就暫時的不去想這個問題,依照原來的套路,修煉前面的七個姿勢就可以了。
心裡一邊盤算着關於李炎和高宵所提到的事情,高凡一邊有點漫不經心的將易筋經修煉到了第七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