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兮看鳳尾一眼,面無表情,剛欲轉身,左宇飛突然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快走兩步到鳳尾面前,語氣不善。
“殿下識人不清,害人不淺啊。”
聽到這話,鳳尾微微皺眉,看向左宇飛。
“此話何意?”
左宇飛冷笑一聲,將眼神移向綠荷,綠荷被盯着,心中一陣唐突,連忙低頭,聲音鎮定。
“不知貴客看奴婢有何事?”
左宇飛心中冷笑一下,這幅溫和怯弱的樣子,真是與自己見到的大不相同,莫不是這夢之境的女人,大都喜歡裝弱?
“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最清楚,小諾那人,你們還是儘快帶走,這次我就不給予追究,若還有下次,休怪我翻臉。”
左宇飛冷聲說完,帶着馥郁轉身離去,留下鳳尾看向綠荷時,眼中閃爍。
風兮看左宇飛出此言,心中也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但此時胸口宛若堵了一團氣一般,實在不適合再多做停留,便看了地上那鐵犀王一眼,脆聲道。
“還請殿下不要忘了這東西,我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拉着金迦葉轉身離去,左宇飛看綠荷一眼,抱着馥郁緊跟,其餘人也跟着離開,一時間,大殿中也只剩了夢之境的人,而鳳尾看向綠荷時,一時沒了先前的溫婉。
“綠荷,到底怎麼回事?”
綠荷心中一顫,連忙跪下。
“女王明鑑,綠荷從未做過對不起夢之境的事情,莫不是與那名貴客有何誤會……綠荷當真什麼都不曾做過!”
字字啼血,鳳尾本就是個憐惜美人的,當下也不再忍心責怪,彎腰將綠荷拉起,輕聲說了什麼,方見綠荷眼中掠過一絲羞怯,福了身子後,快步離開。
風兮在半路上酒杯金迦葉抱起來了,身上痠軟無力,便也是懶得如惡化掙扎,任由金迦葉去了。
左宇飛在旁便,懷中睡着馥郁,一低頭便能看到馥郁香甜的模樣,不免心中吐槽。
這女人是豬嗎?這麼大的動靜,竟是到現在都未曾醒過來,要不是喝的同一壺酒,他都要以爲那酒中被下了蒙汗藥了。
幾人回到房中時,冷清水打了些熱水,拿了傷藥放在風兮與金迦葉的房中,隨後又去問了廚房的位置,準備煮些醒酒湯來。
甲司一看着冷清水四處忙碌,心中雖有些不捨,但也知道,冷清水是因在隊伍中,幾乎從未有過什麼用處,也只有親力親爲些小事,方纔能讓自己心中好受一些。
當下也只能去房中,等着冷清水忙完。
法老咋咋呼呼的要看風兮傷勢如何,被金迦葉冷着臉踢出去,風兮無奈,坐與牀榻之上,慢慢將自己的衣服剝除。
金迦葉一回頭,瞧見的便是半個圓潤肩膀,心跳略微慌亂一下便已如常。
手中取了熱毛巾,將血跡慢慢擦去,手指碰到風兮微熱的皮膚時,便會一縮,待到清理的差不多時,耳垂已是嫣紅一片。
風兮心中好笑,卻未曾點破,唯恐將金迦葉嚇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