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到了她的吩咐,也知道她是王妃,但是誰都知道這個王妃不過是掛名的,沒有王妃的點頭,誰敢動,更何況,碗夫人可是王爺最寵愛的夫人。
拓跋軒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她這個架勢到真有幾分王妃的威嚴,只可惜,她不配。
“賀蘭雪,你還真把自己當王妃,就憑你你也敢動我。”碗夫人鄙夷到,王爺不下命令,誰敢動自己。
“就憑我就敢動你。”賀蘭雪看着她,當然知道王府的人不會聽自己的,不過不想看她那張狂的樣子,“不是我把自己當王妃,而我本來就是王妃大紅花轎娶進門來王妃,不過,我現在沒功夫對付你,穿上衣服,滾出去,我有話跟王爺說。”
“你憑什麼讓我滾?別忘了,這是我的地方,現在應該是你滾出去。”碗夫人用手指着門口,之所以剛在王爺面前這麼放肆,就因爲知道王爺不會護着她,就因爲她是賀蘭雪。
拓跋軒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就靠在那裡看着她們兩個。
“你似乎又我忘了,我是王妃,你只是一個妾,就憑你剛纔的話,我就可以治你一個不敬之罪。”賀蘭雪不緊不慢的說道。
“是,我是一個妾,妾又怎麼樣?來人,把她給我轟出去,別打擾王爺休息。”碗夫人命令道。
“是。”吉祥帶着伺候夫人的下人進來,但是,並沒有敢上前,知道她的厲害。
賀蘭雪看到她的樣子,不想在廢話,幾步走到牀前,伸手就扭住她的胳膊,她從牀上拉下來。
“啊………”碗夫人痛的大叫一聲,從牀上滾到地上。
“夫人。”吉祥和幾個下人立刻圍了上去。
“還想讓我動手嗎?自己出去。”賀蘭雪松開她,冷色冰冷。
“王爺。”碗夫人被吉祥扶起來,眼含着淚珠望着他,是希望他給自己做主。
“起來。”拓跋軒看了一眼雪兒,把手伸給她。
“王爺,要給妾身做主。”碗夫人委屈帶着喜悅,把手伸了過去,只要王爺向着自己,她還不是好對付嗎?
拓跋軒擁着碗夫人,眸光幽暗的看着她,“你無緣無故的闖進來,打擾了本王的休息,還敢對碗夫人放肆,是不是不想活了?”
呵呵,賀蘭雪突然的笑了起來,“我就是想活着,所以纔來找王爺,我是王妃,得擔當王妃的責任,不能看着王爺不分晝夜,縱慾過度,死在牀上,當然,王爺死了也不要緊,就怕皇上會怪罪,讓王府的人陪葬。
“你很希望本王死。“拓跋軒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
“不希望。”她直接的說道,緊接着又反問一句:“我這麼說,王爺相信嗎?”
“賀蘭雪,你夠膽子。”拓跋軒脣角慢慢揚起一個笑容,轉瞬之間又突然變的陰冷的命令道:“跪下,給碗夫人請罪。”
聽到王爺這麼吩咐,碗夫人一臉的得意,把身體更加的依靠在王爺的胸口,就等着她給自己下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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