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個人生活在這世上都不容易,不論出身低微還是出身富貴,都被這樣那樣的囹圄羈絆着,都活得太小心翼翼了,反而容易‘迷’失自我。
我說想幫何清音放縱一次,何嘗不是想幫自己放縱一次呢。
就這一次,拋開所有的煩惱,恩怨情仇,痛痛快快的醉一場,因爲我們都知道清醒後還是要繼續拖着疲憊的身軀跟生活做着鬥爭。
其實平日裡越收斂,越循規蹈矩的人,放縱起來往往越瘋狂,因爲他們平日裡收到的積壓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找到一個釋放的突破口時會如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起初何清音還有所收斂,小心翼翼的喝着每一口酒,聽我跟她講着我在部隊的那些事,同時情不自禁的被我帶入,時而憂傷時而開心,一點都沒有了平日裡那個高傲端莊、冷漠寡言一副難以近人的樣子,宛如鄰家的大姐姐般和善可親。
但是,我猜的到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尾,到後來何清音越喝就越放的開,大口大口的往嘴裡灌着啤酒,任我怎麼拉也拉不住,說要陪我一醉方休,而且還時不時的哭上幾嗓子,說我過的不容易,被‘女’神姐姐拋棄,如今還沒了母親。
我感覺自己都被她那副淒厲的樣子感染的泫然‘欲’泣。
最終歷經三個多小時的戰鬥結束,伴隨的是一箱啤酒的徹底清空。
我倒是沒什麼大礙,不過第一次碰酒的何清音已經喝得天旋地轉‘摸’不着東西南北了,只是一個勁的數落着她自己跌不是,抱怨她自己不應該那樣對我。
言辭之懇切,語調之遲緩,導致我被她說的啼笑皆非,數了數她腳底下的啤酒罐子,有七八個,整箱酒她喝了一少半。
最後下樓的時候我只好纏摻着她下去,她卻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肩膀,絲毫不在意她那漲鼓鼓的‘胸’脯緊緊地頂在我身上。
她滿嘴酒氣的跟我訴着苦,說不止我不容易,其實她也不容易,大小被安排了將來不說,她外公還打算給她安排婚姻,就比如說上次我見到的那個醜男,張天凌。
因爲他家裡也是世代行醫,張天凌他爺爺和何清音她外公也是世‘交’,所以兩家有意把他們倆撮合在一起。
何清音說到動情處,淚水潺潺的留了下來,給人一種嚐盡人世間冷暖的淒涼韻味,以至於我再次被她搞得泫然‘欲’泣。
說到動情處,何清音情不自禁的提高聲音道:“陸遙!你,你不知道,那,那男的有多醜!”
我趕緊笑笑說,“我見過,我見過,是夠醜的,不怪你有這麼大的怨念,我是個‘女’的的話我都不帶想嫁給他的。”
她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眼睛半睜不睜的呢喃道:“對,對,你見過,你還幫我揍過他呢,謝謝,謝謝你啊陸遙。”
此時的何清音哪裡還有白天的何清音的半點樣子,令我哭笑不得。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此時已經走到我家‘門’口了,我廢了半天勁,纔好不容易用一隻手掏出鑰匙來,把‘門’打開了,扶着她進了屋。
索‘性’我直接把她扶到了我的房間,把她放倒在了‘牀’上,接着我就想轉身回去收拾東西,她一下子拉住了我,把我拽到在了‘牀’上,滿嘴酒氣的趴在我耳邊輕聲道:“我,我好難受,我,我想吐。”
我被她這句話刺‘激’的一個‘激’靈,剛想趕緊起來扶她到衛生間去,結果慘劇就發生了,她一下子爬起身子來,往我身上吐來。
我瞬間感覺到身上一熱,一股漫天的酒味夾雜着嘔吐物的味道瀰漫開來,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我從這個慘絕人寰的景象的震驚中恢復過來的時候,何清音已經‘迷’糊着趴在了我身上,硬生生的趴在了我身上,當然,我們之間除了隔着幾件衣服之外,還隔着她剛吐出來的那層嘔吐物。
我瞬間感覺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我‘花’了好長時間想好怎麼處理這個慘劇的時候,我才掙扎先把何清音扶起來,接着自己再起身。
我發現她十分無‘私’的幫我分擔了這份苦難,把她吐在我身上的嘔吐物擦抹了一半在她自己身上,外套、打底衫、‘褲’子全都未能倖免於難。
反正我們倆現在這個樣子都差不多,誰也不嫌誰髒了,‘牀’單上也也已經被殃及池魚,我便把她放躺在‘牀’上乾淨的地方。
接着我就先給自己換了套衣服,順便去洗了個澡。
收拾完我回到屋子裡之後,何清音成一個大字躺在‘牀’上,一點也沒有淑‘女’的樣子,而更令我感到頭疼的是剛纔只有一點點地方沾上穢物的‘牀’單此時基本上全都髒了,反觀何清音身上倒是乾淨了不少。
我有點哭笑不得,這貨是從‘牀’頭滾到了‘牀’尾嗎。
我十分無奈的笑了笑,思忖了片刻,最終下定了決心,一不做二不休,先把她衣服給她扒光。
我先給她抱着她的身子把她的外套脫了下來,接着把她裡面黑‘色’的打底衫從她頭上給她脫了下來,於是就‘露’出了她那粉紅‘色’的小罩罩和大片雪白的肌膚,因爲躺着的緣故,她的半片白‘花’‘花’的‘胸’脯也暴‘露’在我眼前,我一邊緊緊的盯着那片雪白,一邊唸叨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真白啊。”
因爲她牛仔‘褲’上也沾上了嘔吐物,所以我被迫無奈,只好把她的腰帶解開,來開拉鍊,開始給她往下拽牛仔‘褲’,因爲用力過猛,以至於她粉紅的小內‘褲’也被拉下來一截,‘露’出了一片‘毛’茸茸的黑叢,我趕緊不好意思的給她把內‘褲’提了上去,接着給她把牛仔‘褲’退了下來。
做完這些之後,我自己都累的滿頭大汗了,這尼瑪何清音醉的跟攤爛泥似的,一點也不知道配合下,死沉死沉的。
接着我就今晚去衛生間‘弄’了條‘毛’巾,沾了沾溫水,把她頭髮上沾的穢物給她擦洗乾淨了。
接着把她抱起來,說實話,當我的手附在她那滑嫩細膩的肌膚上的時候,多少有了點反應,心裡“砰、砰”的跳着,接着我就把她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怕她着涼,便把外套搭在了她身上。
接着我就回屋把‘牀’單全部給撤了下來,換上了一‘牀’新的‘牀’單。
好在‘牀’上的被子上沒有沾到嘔吐物,我把被子伸開後,便把何清音抱了進來,把她放在了‘牀’上,給她蓋好被子。
因爲醉酒的原因,此時她已經處於熟睡狀態中,可是尼瑪去害苦了老子了。
當我把她的衣服和我的衣服已經‘牀’單全部用洗衣機洗好、甩幹接着晾好之後,已近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我出來後,看看牆上的表,已經都十一點半多了。
接着我去客廳給何清音倒了杯溫水,放在了她‘牀’頭的桌子上,‘摸’了‘摸’鼻子,看着睡熟的何清音,感覺她也沒那麼討厭了,接着我就跑到我爸媽那屋睡去了。
其實就算這樣,我都害怕明天何清音起來之後還不知道要怎麼對我,然後我開始後悔了,忘記給她拍兩張照片作爲物證了,要不明天我肯定說不清。
心裡就這樣糾結了一會兒,我就睡了過去。
但是睡了一會兒之後,‘迷’‘迷’糊糊中被一陣雜音吵醒,接着就聽到衛生間的沖水聲,我估計是何清音起來上廁所吧,喝了那麼多啤酒難免的。
接着我就又‘迷’糊着睡了過去,但是突然感到一具溫暖的身軀從背後抱住了我。
臥槽!這啥玩意兒!我瞬間一個鯉魚打‘挺’就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