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我心裡頓時感覺到一陣難以一致的酸澀,十分的難受,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她。
她還是低着頭,因爲被頭髮擋住了臉龐,所以我也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她接着緩緩的開口道:“其實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是最好的,所以這樣至少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好的。愛一個人並不一定就要在一起,只要你開心,你過的好就行,哪怕就這樣默默地喜歡着你,我也就知足了。”
說完之後,她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藉着燈光我隱約看見她的白色的休閒褲上大片大片的溼漬,如盛開的花朵般慢慢的渲染開來。
我輕輕的手伸到她低垂着頭的下面,感覺兩滴溫熱的液體滴到我手心中。
她輕輕的擡起頭,轉過臉看着我,臉上掛着兩道淚痕,楚楚可憐。
其實現在我心裡並不比她好受多少,而剛纔的一番話也徹底感動了我。
我現在對唐韻是滿滿的心疼,一個女人肯不管不顧的默默地爲你付出,卻從來不奢求彙報,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難找了,也特別值得用盡全力去珍惜。
但是我感覺我自己現在的感情太亂了,一個女神姐姐,一個夏如畫,一個蕭尹兒就夠我頭大的,還有個甜兒,所以我現在實在給不了她想要的。
或許我應該等我把手頭的事情全部都處理完了,再好好的捋捋自己的感情。
我實在不忍心她這麼難過,便伸出雙手,輕輕地幫她把臉上的淚水擦去,柔聲道:“對不起,我現在給不了你想要的,等我把我媽的事情處理完了,我一定給你一個答覆好不好,等我。”
其實我這話並不是自私,因爲現在我只能這麼說,如果我要是自認爲對她好,對她說“忘了我吧,找一個更好的人然後嫁了吧。”
那我就真他媽不是個東西了,人家一個姑娘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再那麼裝逼的這麼把人家往外推,那可就真傷了人家的心了。
但是現在我沒辦法,我唯一能做的除了安撫她還是安撫她,然後在合適的時間給她想要的。
她睜着淚濛濛的大眼睛,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看着我,眼珠稍微一轉,大顆的淚水又掉了出來,她要強的馬上擦乾淨,低下頭,對我說:“你不用爲了我勉強自己,只要你開心就好。”
我輕輕地把她攬了過來,抱住她柔軟溫熱的身子,把她的頭靠在我肩上,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秀髮,在她頭上吻了吻,沒有說話,現在任何言語都不如這一個擁抱來的溫暖的多。
她緊緊的抱住我的身子,啜泣着,一副委屈的樣子。
我輕輕地嘆了口氣,就這樣抱着她坐在這裡,一動不動,沒有說話。
直到電話響了起來,她才鬆開我,把我推開,摸了摸臉上的眼淚。
我掏出手機來一看是夏如畫,接通後她就問我怎麼還沒有回去,我跟她說再過一會兒就回去了。
電話那頭的夏如畫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開口道:“沒事,你多陪陪她吧,她現在比我需要安慰。”說着她就掛了電話。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有點詫異,夏如畫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度了。
這是唐韻正拿着紙巾擦着眼睛,接着非常可愛的醒了醒鼻涕,順手把紙扔在了我身上,一掃剛纔傷心地樣子,俏皮的跟我說:“你回去跟你的夏家大小姐好好的享受魚水之歡去吧,我回去了。”
說着她就起身往小區外面走去。
我趕緊追了過去,送她到小區外面,爲她叫了輛出租車。
在她上車之前,她一下子回過身來,抱住我,狠狠的親了我一口,接着嬌羞的迅速鑽進了車裡,催促着司機師傅快開車。
我一直目送着出租車看不到蹤影了才轉身回去。
回家之後,夏如畫正盤着二郎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因爲只穿着件T恤,所以紫色的蕾絲小內褲清晰可見。
見她光着兩條大長腿,我笑着問她,“不冷嗎?”
此時的她又恢復了一副女王範,沒有回答我,只是眼帶笑意的看着我,柔聲道:“怎麼,把你心愛的唐家妹子安慰好了?送走了?”
我摸了摸鼻子,衝她笑了笑,不解的問她:“你爲什麼這麼討厭唐韻呢,我覺得唐韻性格挺好的,我建議你可以嘗試着和她做朋友,說不定你也會喜歡上她的。”
“不需要,我又不是拉拉,我只要你就夠了。”接着她突然起身,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我,伸着嘴就往我嘴上湊,接着瞬間停住。
同時伸手用兩個指頭在我身上來了一個和蕭尹兒一樣的捏肉十八扭,瞬間給我疼壞了,她捏的地方恰巧是我今天被人家打出淤血的地方。
我瞬間捂着那個地方彎下了腰,冷汗蹭蹭的往外冒,嘴裡說着:“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夏如畫得意的笑笑,開口道:“裝,接着裝,你以爲你這麼裝我就會放過你了,說,你嘴脣上的口紅是不是唐韻的?你自己家有賢妻還出去勾三搭四的。”
我不斷地摸着被她掐中的地方,同時瞅了她一眼,道:“你這個賢妻好,差點謀殺親夫。”
她哼了一聲,接着伸手又要往我身上招呼。
我趕緊抓住了她的手,說:“疼,真的疼。”說着把衣服往上一掀,露出了身上紫一塊青一塊的地方。
夏如畫看到後,輕輕“啊”了一聲,接着身上往我身上輕輕地摸來,輕輕地撫摸着,眼裡滿是心疼,甚至都噙着絲絲淚花,柔聲道:“你這是怎麼弄得,疼嗎?”
我見她這幅樣子,笑了笑,突然想起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爲了救她,臉上被子彈劃傷的時候,她也問過我相同的話,所以我就回答了她一句與上次一樣的話,“你猜!”
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猜你妹!”
說着瞅了瞅我身上的傷勢,擡起頭來眼裡滿是責怪的看了我一眼,說什麼我們這些男人成天就知道闖禍,一點都不顧家。
我被她這句話逗笑了,尼瑪我們倆這還沒結婚呢。
不過她這麼一副小女人樣,也着實討人歡心。
接着她就拽着我進了屋,說:“走,我幫你身上揉揉,揉揉淤血就散的快了。”
進屋之後她就幫我把我的衣服全部脫光了,讓我趴在牀上,接着坐在我旁邊,側着身子,將她柔滑的一雙小手覆蓋在了我身上,輕輕地揉着,十分的舒服。
揉了一會,她興許是覺得這個姿勢很累,直接爬上牀,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屁股上,然後再次把手放在我身上,輕輕地揉着,還時不時問我這樣行不行,舒不舒服。
我感覺她的屁股在我身上的刺激要遠大於她雙手幫我揉揹帶來的快感,下面也不自覺的起了反應,然後連連點頭道:“舒服,舒服!”
接着就指揮她一會兒往上點,一會兒往下點,因爲這樣她的屁股就在我身上不住的摩擦着,令我很是享受。
不過估計沒一會兒就被她識破了,用小手在我身上輕輕地掐了掐,恨恨道:“讓你使壞!”不過她手裡還是沒停下,還是輕輕地幫我揉着。
我一邊享受着她的服務,一邊開口問道:“夏大小姐,你現在能不能把我們第一次見面發生的事情的始末跟我透露透露啊。”
我問完之後,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子慢了下來,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我爲什麼被人家堵住了,還不是拜你那心愛的唐家妹子的老爹所賜。”
“哦?”我不解的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