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往心裡去,往酒吧門口走去,心裡卻在這裡想這幫人沒事在這裡幹嘛,難道是想打我酒吧的主意?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動,便加快了往酒吧走的腳步。
走了幾步之後我遠遠的就看到酒吧外面站着很多人,吵吵嚷嚷的。
等我走近了之後,就看到磚頭兒正在外面和一個長的膘肥體壯的短頭髮漢子面紅耳赤的爭辯着什麼。
現在是十二月份的天氣,已經有點冷了,尤其是晚上,溫度更低,但是那個短頭髮的漢子卻只穿着個黑色的小背心,露出兩條粗壯的胳膊,上面紋滿了令人看一眼就感到眼暈的花花紋紋。
看他那樣子我都替他冷,但是他到絲毫不覺得,撇着一口濃重的東北口音跟磚頭兒在那邊大聲的對罵着。
而磚頭兒身後兩側則站着結巴和“福清明”倆人,同時他們周圍圍着幾十號人,看那樣子不像是酒吧裡面的人,倒像是他們兩個手下的人。
因爲剛纔磚頭兒的表現令我感覺很不舒服,所以我也不急着過去幫他解圍,就在離酒吧十幾米的地方靠在一輛車上優哉遊哉的看着戲。
掏出手機看了看錶,已經八點半多了,心想正好等一會兒,等章曉和傻大個他們那幫人過來。
不用多想,我現在也猜到了,剛纔車裡的那幫人肯定也和這東北漢子是一夥兒的,肯定是過來找茬鬧事的。
他們人明顯比我們這裡人多,等會打起來肯定我們吃虧,所以等章曉那幫人來正好也能幫的上忙,順便我也看看這兩天鐵頭教出來的成果。
因爲看他們幾個吵架實在是覺得無聊,所以我乾脆掏出手機來,我記得那天下了個打豆豆的遊戲,挺好玩的,所以我掏出來之後玩了一會兒打豆豆。
我正玩得高興着呢,覺得這次肯定會破紀錄,就聽到那邊的那個紋身大漢大聲喊了一聲:“草!比人多是吧!老子跟你比!”
我沒工夫搭理他們,繼續自顧自的玩着手機上的打豆豆,感覺心裡很興奮,這尼瑪很快老子就要破紀錄了。
就在我聚精會神玩着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爆發出一陣山呼海嘯的聲音,我也沒空搭理,因爲我馬上就要破紀錄了,但是這時我突然感到有人撞了我肩膀一下,然後我手一抖,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看着手機頁面上跳出來的那個“gameover”的字樣,感覺手都在打顫,怒從心生,對着前面跑過去的一羣人大聲喊了句“老子日你個溜溜球!”
此時我身後還有不少人往前跑着,我回頭瞅了一眼,發現有一個急速往這邊跑的人正是剛纔拿棍子打我的那個。
在他跑到我跟前的時候,我把腳往他身下一伸,他瞬間腳下一磕,“啪!”的一下子狠狠地摔倒在地,因爲他跑起來速度太快,他的身子摔倒後還往前滑了兩米。
“嗤啦——”一聲,哎呦,當時那樣子,我看着都覺得疼。
他趴在地上直哼哼,動都動不了了,手中的鐵棍子也滾出了老遠。
而他的同夥們此時也沒工夫管他,都呼啦呼啦的從我身邊跑過去,朝着酒吧門口奔去,那樣子就跟狼羣見了獵物一般。
我走到趴在地上直哼哼的那男的跟前,跟他說:“兄弟,走路的時候看着點,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滿臉是血的扭頭看了看我,似乎知道剛纔對他使壞的是我,嘴裡嘟囔着:“草泥馬!”
他這一句話給我罵火了,我也回了句“老子也草泥馬!剛纔你拿棍子打老子也就算了,草泥馬老子玩個遊戲你們也過來打擾我,知不知道老子還差幾秒鐘就破紀錄了?!知不知道啊!啊?!”
我感覺心裡這個氣啊,瞬間有點不能自已,上去咣咣給他踹了兩腳,直接給他踹暈了過去。
尼瑪,踹暈了你,老子的記錄也回不來了。
我擡起頭,邊往酒吧門口走着,邊扭了扭脖子,活動着活動手腕腳腕。
這時酒吧門口的兩幫人已經打了起來,但是很明顯那個東北漢子帶來的人多,有七八十號人,而我們酒吧這邊只有三十幾個人。
酒吧門口也站着幾個膽大的看熱鬧的客人,但是大多數人還是趕緊跑出來,開車走了,而路邊也遠遠地站着幾羣看熱鬧的人羣。
因爲那幫人穿着雖然顏色各異,但是都穿着短袖和背心,看來早就準備好了是來打架的。
我活動的差不多了,也離鬥毆的人羣越來越近了。
便腳下用力,快速的跑了起來,跑了兩步,腿一蹬地,飛起一腳,直接踹飛眼前的一個穿黑背心的小夥。
接着毫不客氣的一個個的揪住那幫東北漢子帶來的人一個個的打。
這幫人明顯只是普通的小混混,甚至都比不上上次在飯店的時候襲擊我的劉虎的那幫人,戰鬥力水的一比。
我基本上就是一兩招就能打趴下一個,如砍瓜切菜般幾分鐘之內放倒了十數個人。
雖然磚頭兒這傢伙個不高,穿着也比較浮誇,但是幹起架來很猛,兩三個人纏着他打都打不過他。
但是對方的那個紋身的東北漢子則更牛,一個人架着三四個人打,還打的他們落荒而逃。
我一邊觀察着周圍,一邊打着,就在我打的正歡的和時候,我就注意到街道的西邊過來了一幫人,等他們走近了,我就看清楚了,正是章曉、傻大個和小黃毛那羣人走了過來。
我便停下了手,玩人羣外面走去,因爲我想給章曉他們那幫人一個展現自我的機會。
但還是有幾個不長眼的在我往外走的時候跑過來打我,被我利落的幾個手刀和鞭腿給解決掉了。
因爲章曉和傻大個那幫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到一幫人在這打架,所以一時呆在原地,不知道該幹嘛,愣愣的看着這邊,好多人臉上還帶着一絲拘謹。
等我走到他們跟前的時候,他們纔看到我,齊聲客氣的喊了聲“遙哥好!”語氣裡說不盡的親切與興奮。
我感覺也挺興奮的,和這幫人也好長時間沒見了。
章曉和傻大個看到我之後,尤其激動,熱切的對我噓寒問暖,直接忘了一旁還有將近一百號人在那打着羣架。
我一把摟住章曉和傻大個,問他們倆,“怎麼樣,這幾天沒見,你們倆身手有沒有什麼進步啊。”
章曉點了點頭,說,有,進步還聽挺大的,鐵頭師傅太厲害了,教了我們好多。
傻大個等章曉說完之後,也說有,然後學着章曉剛纔的話的語氣重複了一遍章曉的話。
我笑着搖了搖頭,這個傻大個天賦不錯,但是就是這個智商有點捉急。
“好,既然進步挺大的,那麼今天咱們就練練手。”我瞅着人羣裡的東北大漢說道。
接着我朝身後的小黃毛衆人喊道:“兄弟們,試驗自己的機會來了,看到那幫穿短袖和背心的沒有,他們是來砸場子的,都給我上!往死裡打!”
我一說完之後,這羣人羣衆頓時如炸了鍋一般爆發出一陣喊聲,接着就跟着傻大個往前面衝了出去,嘴裡興奮地叫喊着。
章曉也要往前跑,但是被我一把拉住了。
他回過頭來,不解的看着我,“遙哥,怎麼了?”
我把他拽了過來,擡眼找了找人羣中的東北紋身漢子,指了指,讓章曉順着我的手指方向看去,對他說:“看到那個紋身的大漢沒,你去幹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