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禿鷹組織以及日本那個黑藍蠍子的紋身組織並稱爲世界上最大的兩大殺手組織,但是雙方似乎並沒有多少來往,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雖然他們兩幫人的業務範圍都是針對全世界,但是還是有所詫異,日本的那個神秘殺手組織業務主要集中在亞洲東南亞這一範圍,而禿鷹則主要針對於歐美方位,況且兩邊做生意的方式也不同,禿鷹是自己去選擇有需求的客戶,而日本的殺手組織則是要讓家主動找他。
其實他們兩個有個最大的不同就是禿鷹這夥人是突然興起的一個組織,只有七個人,而日本的那個神秘組織是很早以前就存在了,雖然不知道確切有多少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人員規模絕對龐大。
當我把這些事情講給高個和矮墩子聽之後,他們兩個人都擰着眉頭,一副身深陷其中的樣子。
過了會兒高個纔開口道:“那這個禿鷹本來是個特種兵,爲什麼要選擇成爲一個殺手呢?”
“鬼知道。”我‘摸’了‘摸’鼻子,笑着回答他。
“那他們就不怕被抓啊。”矮墩子似乎很欣賞禿鷹這幫人,面帶擔憂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笑着說,“都說藝高人大膽嘛,各國關於他的懸賞令比比皆是,一個比一個出價高,可是這麼長時間了,他們不好是好好的嗎?”
一聽到錢,矮墩子瞬間來了興致,問道:“那得有多少錢啊,是不是夠‘花’一輩子的?”
我‘摸’了‘摸’鼻子,鄭重的點了點頭,開口道:“是,‘挺’多的,估計你這輩子都‘花’不完,可是估計你錢還沒到手呢,你就與世長辭了。”
矮墩子“嘿嘿”的乾笑兩聲,搓了搓手道:“我這不就是問問嘛,問問。”
我們幾個正聊着天地時候章曉回來了,跟我們說他跟蹤的那幾個日本人開着車最後進了城南的一家掛着“鴻野武道館”牌子的武道館。
我‘摸’了‘摸’鼻子,跟章曉說派兩個機靈點的夥計去看着他們點,以後有什麼事提前說。
我心老是對這幾個日本人不放心,老是覺得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蹺,就算是巧合也罷,留個心眼兒總是好的。
本來尹兒說是今天回來的,不過今天上午的時候她又給我打電話說回不來了,東東姐又給接了好幾個通告,說一起做完之後年前就不做了,好好休息休息好過年,所以只能再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我臨時決定晚上不回去了,就在這遊艇上住一晚,也享受享受富人的生活。
其實這個歪瓜裂棗的副堂主我見他第一眼就決定他不是好人,而且說從裡到外的都不是好人,而且走的是那種猥瑣流,果不其然,等辰逸、高個和矮墩子他們幾個走了之後,他就湊到我跟前,跟我說房間已經安排好了,接着眉頭一挑,湊到我跟前壓低聲音道:“堂主,你晚上想要個什麼類型的陪你,蘿莉?御姐?人妻?校‘花’?名媛?明星?……”
我去你媽的,老子是那麼不正經的人嗎,所以我果斷的拒絕了他,當然,我用的理由光明正大,那就是我是個正直的人,傻子才他媽的告訴他我是因爲腰疼呢。
因爲現在時間還早,所以我便打算去船頭上吹吹風,結果看到了一幕不該看的場景。
章曉這個小悶‘騷’正背對着我站在船頭和一個穿着服務員套裝的妹子站在船頭,正在那聊着天。
我隱約聽到那個‘女’生跟他說道:“謝謝你剛纔救了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是剛纔章曉上演的那幕英雄救美的戲裡的‘女’主角啊。
我打量了一下那個‘女’生被職業套裝包裹住的玲瓏的身材,心裡則對章曉是深深的鄙視,禽獸!自己人都不放過!
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就識趣的趕緊溜回來房間,其實我是打心眼兒裡替自己的兄弟高興,一個個都老大不小了,也是時候找對象了,矮墩子已經有了他的青蛙了,但是高個還是單身,對,還有鐵頭,等以後得幫他倆好好地物‘色’物‘色’。
等我回到房間之後,夏如畫就給我發了條短信,說她回來了,這幾天也忙完了,讓我明天晚上去她家吃飯,這也是她爸的意思。
我給她回覆了個“好的”。
老夏這個人天生帶着一股儒雅超脫的風範,似乎永遠不會爲名利所累,渾身上下透出的一股寧靜以致遠的高遠與處事不驚的淡然,似乎你現在跟他說他破產了,一個子兒都沒了,他也會微微一笑以置之。
而現在一身白‘色’唐裝,凝神於寫‘毛’筆字的的老夏更多了那麼一絲仙風道骨的味道。
我生怕驚擾到他,所以沒有出聲,靜靜的站在他身後,看他遒勁有力的揮毫。
我本以爲他不知道我過來了,沒成想老夏開口道:“陸遙你來了啊。”
我笑了笑,說,“夏叔叔好,我見您在寫字,就沒有打擾您。”
老夏沒有開口,而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最後一個字的最後一劃寫好,接着舒了口氣,將‘毛’筆擔在了硯臺上。
雪白的宣紙上寫着四個大字:厚德載物。
其實就連我這個對書法一竅不通的人都能看出來,老夏這幾個‘毛’筆字寫得頗有書法大師的水平,但是老夏似乎不太滿意,搖了搖頭,接着就招呼我去客廳坐。
坐下之後老夏就給我倒了一杯茶。
同樣是倒茶,老夏給我的感覺是自然親切,就好像隔壁家的大伯見你玩累了,招呼你過來喝杯茶水一樣,但是老唐給我的感覺則恰恰相反,老是覺得他就算給我倒杯茶,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裡都滿是旋即。
我笑了笑,趕緊將茶壺拿過來,跟老夏說,這些事情應該我們晚輩來做。
老夏倒也沒有做作的跟我推脫一下,只是笑着點了點頭。
老夏邊喝茶邊笑着跟我說:“小遙啊,你不介意我這麼稱呼你吧。”
我趕緊搖搖頭,笑道:“伯父您這是哪裡話,跟我您還用這麼見外啊。”
“嗯。”老夏點了點頭,笑眯眯的看着我說,“那我有些話就直言不諱了。”
我知道老夏叫我過來不會單純的跟我吃頓飯,我心裡想的是可能他和老唐找我都是一個意思,想讓我跟於伯伯那邊疏通疏通,把項目給他。
其實我曾問過於伯伯,於伯伯告訴我說這個要等過完年以後才能決定,畢竟工程量太大,競爭者又多,所以暫時沒法決定下來,不過估計夏唐兩家的機率是最大的。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夏壓根沒往這上邊扯,而是語氣和藹的跟我說,“小遙啊,你現在在做什麼,其實我都知道,你這孩子也確實是個孝順的孩子,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跟你提一下,無論你做什麼,都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知道嗎,不要去做那些太危險的事情……”
“爸!人家來咱家吃頓飯,你怎麼老給人家講大道理呢。”此時夏如畫從樓上換完衣服走過來的時候聽到老夏的話不情願的抱怨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老夏笑呵呵的道。
但是接着他就趁夏如畫還沒走過來的這會兒功夫,湊到我跟前低聲道:“小遙,你和如畫有過肌膚之親了吧,你可不能辜負了她啊,這孩子很小沒了母親,命苦啊。”
我點了點頭,鄭重的跟老夏保證我肯定會好好待如畫的。
老夏點了點頭,接着狡黠的一笑,低聲跟我說:“你們倆加把勁兒,我也老早就想抱外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