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3年被葡萄牙人闢爲殖民地的澳‘門’在經過400多年歐洲文明的洗禮之後,在東西方文化的不斷融合之下,使其成爲了一個風貌比較獨特的城市,除了風景秀美,適合旅遊之外,同時這裡也是四大世界賭城之一,自然少不了物‘欲’橫流與紙醉金‘迷’,所以大街上隨處可見穿着‘性’感的‘性’感‘女’孩與說着一口流利的美國本土英語的白種人在街上散漫的走着,盡情的享受着這座城市的高貴氣息。
說實話,香港我倒是去過兩次,但是澳‘門’卻從來沒有來過,所以第一次來澳‘門’就少不了一些新鮮感,不斷地透過車窗欣賞着這座城市夜間的光景。
車子走了大約有半個鐘頭左右,便來到了海邊一座豪華的別墅區,又走了幾分鐘之後,車子纔在一家十分豪華的別墅前面停了下來。
我和盛銘下車之後,就跟着吳宗盛和安寧在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的引領下進了別墅。
這是一家豪華的‘私’人別墅,不管是從富麗堂皇的內部裝修來看還是從整個別墅的宏達的規模來看,都透‘露’着一股奢華享受的氣息。
別墅的後面有一個比較大型的游泳池,游泳池再往外就是海邊了,黑藍‘色’的海水不斷地衝擊着沙灘,發出“刷刷”的響聲。
我甚至都能想到這棟別墅的主人每天早上醒來之後從樓上窗子看到蔚藍‘色’的大海之後愉悅的心情。
很多人追求一輩子都追求不到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境界估計他現在都已經產生了審美疲勞了。
因爲這間別墅的主人還在回來的路上,所以我們便在這個看起來雷厲風行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的招待下先做了一會兒。
不過好在時間並不長,就在吳宗盛準備大發雷霆的時候適時的響起來開‘門’聲。
‘門’開後進來的是一個穿着一聲暗黃‘色’唐裝的身材矮小長相極醜的五十歲左右的略帶臃腫的禿頭男人。
那副尊容和這座別墅的典雅裝飾形成了兩個極端的對比。
最主要的是他身邊還站着一個長相和這座房子成正比的,美到令很多男人都能窒息的身材高挑的‘女’人。
只不過臉上厚重的粉底還是蓋不住她眼角細細爬上的幾絲皺紋。
再美麗的‘女’人終究也抵不過時間的無情流逝。
而令我感到難以理解的是現在她被一個長相如此醜陋的男人將‘肥’厚的手掌搭在‘臀’上竟然還能笑的如此燦爛,不得不讓我感嘆她的心理素質之高。
那個一身唐裝的醜陋男子在見到吳宗盛之後,臉上立即顯出一副十分興奮的神‘色’,邊走進來便張開了手臂,同時口中驚呼着,“老吳啊老吳,好久不見啊,可笑死老哥了。”
而吳宗盛則“哈哈”大笑了幾聲,走過前去也張開雙手抱了抱眼前的矮胖禿頭男人,開口道:“老膽哥哥,進來可好啊。”
吳宗盛的身材本來就不高,也就一米出頭,而此時的矮胖禿頭男人比他矮了接近半個頭,可見身材之矮小。
他們兩個寒暄過後,那個老膽就給吳宗盛介紹了介紹他身旁的那個‘女’的,“樑小姐,澳‘門’有名的‘交’際‘花’。”
接着他又給樑小姐介紹了下吳宗盛,“sh市青幫幫主。”
良好的修養使這個樑小姐在聽到“青幫幫主”幾個字之後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異樣。
吳宗盛衝那個樑小姐哈哈笑了兩聲,打了個招呼。
那個樑小姐十分有涵養的微微點了點頭,接着就跟那個老膽說他先上樓換個衣服。
看樣子這個樑小姐經常來這裡,所以輕車熟路的就上樓去了。
那個被吳宗盛稱作老膽的矮胖男人在樑小姐上去之後,湊到吳宗盛跟前,一臉猥瑣的開口道:“吳兄,你今天晚上嚐嚐這個小娘們兒吧,可爽着呢,我知道你來,特地給你帶過來的。”
吳宗盛絲毫沒有要推卻的意思,嘿嘿笑了兩聲,說了聲“好說,好說。”
接着好像纔想起我們來,忙跟那個老膽介紹我跟盛銘。
那個老膽衝我們倆微笑着點了點頭,徐聲道:“嗯,不錯,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因爲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老膽便急忙讓人給我們準備晚飯。
等到吃晚飯的時候,那個樑小姐就下來了,換了一聲貼身的藍‘色’長裙,外面批一個貂皮小坎肩,嘴角帶着雍容華貴的笑,似乎舉止言談永遠都那麼高雅。
但是我相信,如果她知道了剛纔吳宗盛和老膽兩個人盯着她上樓時不斷扭動的‘臀’部時說的那番話,她肯定做不到像現在這般淡定自若。
有時候你如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覺得一頭霧水,但是卻不能通過詢問來解決自己的疑‘惑’時,你就應該學會傾聽。
傾聽往往是一種很快就能幫人擺脫‘迷’茫與無知的手段,而我和盛銘似乎都十分的瞭解這種手段,而且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他知道的並不比我多多少,所以我們兩個人此時邊低頭吃飯,邊安靜的聽着吳宗盛和老膽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好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並不是十分避諱我們,或者是他們避諱我們的內容根本就沒有說出來。
不過我還是從他們倆中的談話中聽出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令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眼前的這個穿着一身唐裝,長相醜陋,身材臃腫,甚至還有着嚴重禿頭的老男人竟然是澳‘門’三大賭神之一黑白兩道都十分有關係的房產大亨膽向生。
我在這一刻才突然明白了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隨之也就明白了爲什麼一個長相出衆,氣質高雅的‘女’人會容忍他臃腫的身軀在自己嫩白的肚子上馳騁。
其實“‘交’際‘花’”在我眼裡是種我十分看不起的人,說的不好聽一想就是一個比較高級的娼妓,只不過這個高級僅限於上層建築的成功人士,所以我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也沒有多少好感,只是吃飯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打量了幾眼。
而就是這不經意的幾眼,讓我發現她儘管吃飯的時候很優雅,但是吃飯的時候也不經意的看盛銘幾眼,只不過盛銘一直在低着頭忙着吃飯,似乎並沒有注意到。
等到晚飯結束的時候,吳宗盛和老膽又聊了會兒天,結着老膽就藉故離開了,而我和盛銘兩個人一起在別墅後面的海邊來回散着步。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之後,透過碩大的落地窗我就看到吳宗盛已經攬着那個樑小姐的腰往樓上走去。
其實我知道那個樑小姐心裡可能早就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所以也沒和吳宗盛‘浪’費多少時間就攜手共度魚水之歡去了。
只不過在上樓之前這個樑小姐再次無意的透過窗子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
“她對你有意思。”我‘摸’了‘摸’鼻子,對正在低頭走着的盛銘說道。
盛銘一下子擡起頭來,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問我剛纔說什麼呢。
我看和他笑着道:“你對她也有意思。”
盛銘一張冷峻的臉龐‘露’出了一絲笑意,看着我‘迷’茫的說道:“你在自言自語的說什麼呢,是不是發燒了?”
說着他就走過來作勢要伸手試一下我的額頭。
我笑了笑,衝他挑了挑眉,略帶唏噓的道:“你別不承認了,剛纔你故意裝作低着頭不停的扒飯,但是其實你的眼睛一直在偷偷的瞅她,而其實自打她進來之後你就一直在看她,而她似乎也注意到了你。”
盛銘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海中,緩緩道:“她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