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門’之後,我現在要是還在這裡跟沒事人似的等她們幾個出來的話那我就他媽的真是傻‘逼’了,所以我毫不猶豫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跑到了樓下,然後急速的開‘門’,往外走去。
但是饒是我速度如此的迅速,但是後面還是傳來了一聲怒吼,姑且將它稱之爲怒吼吧,因爲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人類裡面估計很難聽到這種聲勢磅礴的聲音,“臭流氓!你給我站住!我要殺了你!”
出了‘門’之後,我一溜兒小跑就出了小區,然後快速的招手打了個車,上車之後,我喘了口氣,才放心了下來。
開車的師傅是個小年輕,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見我這副樣子,開口問道:“咋了哥們兒,被恐龍追了?”
我點了點頭,開口道,“差不多。”
我現在沒地方去,便找了個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避了會兒難,期間尹兒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敢接。
大概過了有一個多小時吧,尹兒給我發了個短信,寫着:回來吧,孩子,警報已解除。
我見她這麼說,才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她,便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人都走了嗎。
她嗯了一聲,見她不像騙人的,我才懷着十分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別墅。
這個小丫頭終於給了我一次信任感,回來之後,果然那幾個人已經不在了。
雖然屋子裡還是有點狼藉,但是剛纔在沙發上的那些奇葩的衣物已經不見了。
我‘摸’了‘摸’鼻子,衝正在打掃着垃圾的尹兒笑了笑,滿是歉意的開口道:“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玩遊戲了哈。”
尹兒邊收拾着垃圾,便瞥了我一眼,道:“便宜都被你沾光了哈。”
我撓了撓頭,略顯尷尬的開口道:“我這不是不知道你們在玩那種遊戲嘛,你們‘女’孩子一起玩兒怎麼還玩這種脫衣服的遊戲呢,多惡俗啊。”
尹兒直起腰來,看了我一眼,開口道:“那不成‘女’生和你們玩就不惡俗了啊。”
我被她這一句堵的有點說不出來,是啊,‘女’生和‘女’生玩有啥惡俗的,男生和‘女’生玩纔算惡俗,其實我也想惡俗一會,但是你們肯嗎。
我心裡一邊想着,一邊打量了一下過了個年,身材依舊苗條的尹兒。
這是我過年後第一次見她,不得不說這一個多月沒見,尹兒這丫頭更漂亮了,幾絲來不及整理的頭髮,隨意的散落在額前,顯得她多了幾絲成熟與嫵媚。
我‘舔’了‘舔’嘴‘脣’,疑聲問她,“那你說你們玩那種遊戲,在自己房間裡玩就行了,幹嘛跑我那屋去。”
她兩隻手一掐腰,擡着小腦袋理所當然的對我道:“你那屋‘牀’大啊。”
我見她這麼不講理,便不在糾結於這個話題,問她那爲什麼幾個‘女’孩子在家,把一些貼身的衣物隨便‘亂’扔啊。
尹兒見我這麼問,頓時理直氣壯的跟我說,“你不是‘女’孩子你當然不知道了,‘女’孩子穿着那個衣服其實‘挺’難受的,因爲沒有外人,所以就都脫了唄。”
“哦。”我點了點頭,走過去幫她收拾垃圾,尹兒告訴我說她沒想到我竟然這麼早就回來了,要不然也不會玩的那麼瘋。
說着她眼裡滿是警戒的打量了我一眼,兩隻手護在‘胸’前,開口道:“還好我今天手氣好,要不然也輸的脫了衣服,豈不被你佔了便宜?”
其實我當時特別想給她來句“我呸”的,但是由於心理有愧,所以便忍住了,小心翼翼的問她剛纔那幾個姑娘是怎麼被她勸走的。
她一聽這話,頓時自豪的‘挺’了‘挺’‘胸’,開口道:“當然是被我的三寸不爛之舌給勸走的啊,你可要好好的報答我啊。”
我不在乎她怎麼把她們勸走的我在乎的是她們還會不會回來找我麻煩。
聽到尹兒篤定的說不會我才放下心來,然後便作爲報答,去給她準備夜宵。
邊看着她吃的時候我便問她關於小阿姨的消息,問她小阿姨最近好不好。
“不好!”尹兒頭不擡眼不睜的扒着手中的蛋炒飯斬釘截鐵的開口道。
我一下子皺起來眉頭,問她怎麼個不好了。
她拿起紙擦了一把油汪汪的小嘴,皺着眉頭滿是怨念的看着我道:“以前我跟你說讓你把那個什麼狗屁王子直接五馬分屍你不聽,現在可好,他又流竄回北京去了,隔三差五就去‘騷’擾下小阿姨,就跟個癩皮狗似的,可煩人了。”
說着她還不忘扒了一口嘴裡的飯,接着含含糊糊的跟我開口道:“他純粹就是想利用小阿姨,他在上海的那個‘女’朋友,也是他的墊腳石,好像是爲了他一個什麼項目需要那個‘女’她爸投資吧,他本來想瞞着小阿姨的,沒想到被我們撞見了,這種人渣,怎麼會有‘女’人看上呢,長得還不錯的男人其實沒幾個好東西。”
她夾起一個煎蛋,似乎想起什麼來,趕緊對我開口道:“當然,我不是說你哈,知馬力。”
我衝她笑笑,點了點頭。
“你點什麼頭,我是說長得好看的男人不是說你,你跟好看倆字壓根不沾邊。”她嘟囔了一聲就大口的咬了一下手中的煎蛋。
我頓時滿頭黑線,爲‘毛’每次和這個小丫頭說話都有一種讓我按在地上狠狠蹂躪的感覺呢。
其實對於小阿姨這件事我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從她狠狠的給王子凌胯部來了一腳之後,我就已經對小阿姨分外的放心了。
吃過飯之後,可能是因爲過年之後第一次見我,所以尹兒這小丫頭顯得分外的興奮,拉着我的手一個勁兒的跟我聊天,給我講她過年時在家裡的事。
她說她爺爺本來不想她再回sh來的,但是她不肯,說要回來找我。
說到這裡之後,她眨巴着大眼睛滿是期待的問我,“知馬力,你感動不感動。”
我此時在想明天關於請幫幫派選舉的事,所以便敷衍的說道:“感動,當然感動啊。”
“有多感動?”尹兒坐在沙發上的身子又往我跟前湊了湊。
見我沒反映,狠狠的在我腰間來了一下子。
我頓時慘叫了一聲。
尹兒還是一臉媚笑的看着我,風情萬種的看着我道:“有多感動?”
我對着她強擠出一個笑容來,笑呵呵的開口道:“感動的都他媽快哭了。”
晚上的時候,我接到了盛銘的電話,他告訴我說第二天的時候在七府酒店舉行幫衆大會,到時候幫裡的大小骨感都會去的。
我應了一聲,想對他說什麼,但是想了想沒有開口,便掛了電話。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和盛銘一起去了七府酒店。
整個酒店已經被青幫包下了,‘門’口站着倆穿着大紅旗袍的漂亮迎賓‘女’,顯得十分的喜慶,而旁邊聚着幾堆小‘混’‘混’,穿着整齊的西裝,打着領帶,人模狗樣,在那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抽’着煙聊着天,似乎所有人都忘了吳宗盛死了不過才三天而已。
見我和盛銘過來了,聚在‘門’口的那幫人趕緊衝我們兩個打了個招呼。
我和盛銘打算往裡走到時候,看到旁邊停下來了一輛黑‘色’的奧迪q7,一個穿着黑西服的人從副駕駛座上下來之後,就跑到後面去將後‘門’開開。
周滅絕下來的時候,還是給人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好像誰到能欺負欺負他似的。
他見我和盛銘在‘門’口,掃了我們兩個一眼,緊接着冷哼了一聲,就帶着他的手下往酒店裡面走去。
我笑眯眯的望了望他的背影,和盛銘一起也並肩往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