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又怎麼着?”
小阿姨神情未變,擡起頭來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其實有時候裝傻充愣要比自作聰明要來的有效的多。
當我意識到自己的自作聰明沒有奏效的時候,我就自動切換到裝傻充愣模式,理所當然的開口道:“不怎麼着啊,我就是強調一下,現在就剩我們兩人了,所以我們要團結,要互相幫助,要互愛互動……”
當我意識到自己最後一個詞語用的十分不恰當的時候就發現爲時已晚了,小阿姨一下子鬆開手中的吸塵器,伶俐的一轉身,就到了我跟前,小手往我腰上摸來,順手就是狠狠的一扭,嘴裡碎碎道:“我讓你給我互愛互動,你還互愛互動不了。”
“不了,不了,小阿姨,我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真不是那個意思。”經過長久的實戰,當我發現實在是沒辦法破解小阿姨和蕭尹兒慣用的這招天下無敵的招式,至少於我而言是無法破解的,所以我只好用這招對於任何人任何招式都能起到作用的“求饒”。
在我這招持續用了三分十五秒,消耗了數不勝數的卡路里之後,終於起到了微小的成效,小阿姨擰我的時候沒那麼疼了。
我本來還以爲是小阿姨心疼我呢,結果小阿姨開口道:“累了,手上沒勁了。”
禍從口出自古都是顛撲不破的道理,就好比現在被小阿姨拽到吸塵器旁的我,終於對這句話有了深刻的體會。
小阿姨將胳膊往她兩個挺巧的胸脯前抱着一放,接着開口道:“好了,你不是說要團結,要互幫互助嗎,客廳我只打掃了一半,其餘的廚房啊、臥室啊我都沒有打掃,你全部去打掃一遍去吧,去吧,乖。”
說着小阿姨衝我媚笑了一下,伸出她兩隻潔白滑嫩的小手搓了搓我的臉,然後不緊不慢的扭着她的水蛇腰坐到沙發上去心安理得的開始看電視。
我臉上的肌肉情不自禁的抽搐了抽搐。
恩格斯曾說過,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魯迅也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感念於先哲們的金言玉語,所以當我現在身處壓迫中的時候,我默默的抓起身旁的吸塵器,安靜的選擇在沉默中毀滅。
因爲我知道,要是選擇反抗的話,那他媽老子可能會死的更慘。
我十分乖巧聽話的將客廳廚房以及一樓和二樓的臥室裡裡外外挨個打掃了一遍。
其實我本來以爲小阿姨會中途叫下我的,結果她一直在那自娛自樂的看電視,一點都沒有讓我停手的意思。
所以爲了討好小阿姨,我就花了將近一個鐘頭將房子粗略的打掃了一遍。
等我拖着吸塵器走到小阿姨跟前邀功的時候,小阿姨眨巴了眨巴眼睛,十分驚異的開口道:“啊?你真的將屋子打掃了一便啊?我跟你開玩笑的呢。”
我日。
我心裡對於小阿姨這種罄竹難書的行爲是打心眼裡的鄙視,但是有些話在心裡想想就可以了,並不適合說出來,而且我一直崇尚的是將事物的價值發揮出其最大的效用。
所以儘管我心裡不斷的詛咒着小阿姨,但是我還是舔着臉衝小阿姨會心的一笑,樂呵道:“沒事,小阿姨,這不正好來一次大掃除嗎。”
小阿姨早就扭過頭去看電視了,恰巧看到一個搞笑的情節,哈哈的抱着腿笑了起來,直接把我晾在了一旁,徹底的無視了。
我抿了抿嘴脣,感覺有點尷尬,但是當我瞄到坐在沙發上抱着腿的小阿姨的時候,這種尷尬瞬間就被另一種心情給代替了。
小阿姨此時穿的是一身十分居家的成紅色衣服,衣物很薄,很貼身,所以自不用說,將小阿姨玲瓏的身段映顯的無比誘人,下身是個褲,只到膝蓋以下,因爲小阿姨現在坐姿的原
因,所以兩條白皙的小腿就顯露在了外面,讓人看得有點燥熱難耐,最要命的是小阿姨現在在牀上笑的前仰後合的,時不時的就來一個春光乍泄的橋段。
我嚥了口唾沫,鬆了鬆衣領,訕訕的笑了兩聲,一屁股坐在了小阿姨旁邊,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小阿姨看,同時嘴裡說道:“小阿姨,這電視真好看啊,好看,真好看。”
小阿姨笑着點頭應了一下,似乎對於我現在已經於無聲勝有聲間將自己的屁股挪到了她屁股旁五公分的位置的小動作視而不見。
我偷偷的往小阿姨的衣領裡偷瞄了一下,將自己的胳膊放到小阿姨背後的沙發上,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從她領口處看着她胸前微微露出來的那片雪白。
“好看嗎?”這時一個悅耳的聲音在耳旁響起。
你他媽不是廢話嗎,不好看老子能看這麼久嗎。
其實我以爲是小阿姨在問我電視好看不好看,所以我便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回答道:“好看,很好看。”
“那要不要我幫你擦擦口水。”耳旁的聲音再次響起。
“嗯,好……”我還沒來得及說出來,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一下子擡起頭來,發現小阿姨正眯着眼嘴角掛着笑和我對視着。
“咕咚”一聲,我十分清晰的聽到了自己嚥唾沫的聲音,同時我心裡一個聲音罵道,傻逼啊,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真是他媽的一語驚醒夢中人,我麻溜兒的站起身子,作勢就要往樓上跑。
“你幹嘛呢?”跑了沒幾步,小阿姨一下子叫住了我。
我一下子停住,感覺現在是一個安全的距離,就轉過身來看着小阿姨,一臉的不解。
小阿姨衝我拋了個媚眼,緊接着用舌頭舔了舔嘴脣,輕聲道:“好了,不就偷看了幾眼嘛,沒什麼大不了的,看在你這麼辛苦,將整個屋子都打掃了一遍的份上,我再好好的獎勵獎勵你。”
說着小阿姨兩隻手輕輕的伸到領口前,一個個的解着自己的扣子,一臉風情萬種的看着我,柔聲道:“來,過來。”
我趕緊嚥了嚥唾沫,心想小阿姨這是被我的真誠打動了啊,我心裡頓時騷動了起來。
其實因爲這段時間夏如畫忙於公司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足足憋了兩個多星期了,所以對於小阿姨的這種動作,本能的喪失了抵抗心裡。
我舔了舔近乎乾涸的嘴脣,往前挪了兩步,開口道:“小阿姨,要不,要不咱去屋裡吧。”
小阿姨搖了搖頭,開口道:“我不要,我就要在這,多有新鮮感啊。”
我心裡一驚,沒想到小阿姨還是一個這麼喜歡追求刺激和新鮮感的人。
那行,既然小阿姨都這麼說了,我也頭一次嘗試嘗試在沙發上的滋味。
想着我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俗語有云,不要輕易的相信女人說的話。
當我跑到小阿姨跟前之後,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天真,多麼的無知,多麼的無邪。
小阿姨一把把我拽坐在沙發上,緊接着衝我魅惑的一笑。
我頓時就把持不住了,身子剛要往小阿姨身前湊,結果緊接着就感覺腰腹部一陣劇痛。
我“嘶”的倒吸了口冷氣。
小阿姨臉上還是掛着那種微笑,沒有絲毫的異樣,不過我能感覺她擰住我一小撮肉的手在轉動着的同時還在暗暗的加大着力道,“說,辛月雪是誰啊?”
我的心裡一驚,不知道小阿姨從哪裡聽來的辛月雪的名字,因爲她和尹兒除了見過唐韻,夏如畫的存在她們都不知道。
我眨巴了眨巴眼睛,還想再來個抵賴來着,結果小阿姨優雅的一笑,輕聲道:“不用做無謂的反抗了,你昨晚喝醉了的時候時不時的就喊一聲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