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剛纔看到下面的小內內是什麼顏‘色’來着,奧,對,也是黑‘色’的。
我擡起頭,沒了剛纔的嬉笑的神‘色’,臉上變得十分的嚴肅,看着‘毛’玻璃後那隱約的夏如畫的身影,不僅有點‘迷’‘惑’,她今晚上的作法讓我有點‘摸’不着頭腦,把我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頭緒又全部給推翻了,感覺一切就跟一團‘迷’霧一樣,讓我找不到方向。
索‘性’我也不去多想了,我剛纔只是想試探她一下,不過現在我就發愁了,不知道待會她會做出什麼來,如果她和我相安無事的過了這一晚,那說明我一開始的猜測有幾成是對的,但是如果她今晚真的要跟我那個什麼的話,那我的猜測就鐵定是錯的,不過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應該怎麼辦,難道我的處男生涯就要這麼結束了嗎?
不過也是,他媽的老子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到現在還是個處男,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
想想夏如畫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精’致到完美的臉龐,心裡不禁忐忑起來,眼了嚥了咽口水。
但是轉念一想,我要真這麼做了,那會不會對不起唐韻啊。
想到這,我自己都感覺到詫異,我首先想到的竟不在是二十多年來我日夜牽掛的‘女’神姐姐了,而是唐韻。
我‘摸’了‘摸’鼻子,感覺到有點可悲,爲我自己、爲‘女’神姐姐,也爲我這二十多年的朝思暮想。
我腦海中總認爲自己還沒將‘女’神姐姐放下,但是卻被自己的內心出賣了,其實我心裡的她不知不覺間就已經被別人取代了,而我之所以念念不忘的其實並不是她,而是自己這麼多年的青‘春’。
想到唐韻,我不僅有點犯難,撓了撓頭,最後還是給了自己一個充分的理由,我其實只是爲了試探試探夏如畫,因爲我不喜歡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我正想着呢,夏如畫就出來了,見我在發呆就叫了我一聲。
我趕緊回過神來,答應了她一聲,看向她。
她現在什麼都沒穿,只是圍着一條浴巾,‘露’着半截小‘腿’和香肩,頭髮溼漉漉的搭在肩上,十分的‘誘’人,我不禁狠狠地演了口唾沫。
她見我這一副模樣,笑了笑,白了我一眼,說:“看你這‘色’眯眯的樣,還不快去洗澡。”
我趕緊答應了一聲,就往衛生間跑了進去。
等我進來後,發現馬桶蓋上扔着夏如畫脫下來的小罩罩和小內內,我過去拿起來‘摸’了‘摸’,感覺料子還不錯,和蕭尹兒的丁字‘褲’料子差不多。
接着我就開始洗澡,一邊洗一邊快樂的哼着小曲,不過哼着哼着就哼不下去了,因爲我突然想起來自己忽略了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只顧着高興了,突然想起來唐韻她爸要是知道了我和唐韻爲了他儘早抱上外孫事業邁出了第一步,他得扒了我的皮,那要是夏如畫她爸也知道了我和她‘女’兒做出這種事的話,那不也得把我往死裡整。
想到這,我瞬間感覺整個人不好了,剛纔的高興勁也沒有了,感覺好苦‘逼’。
不對啊,我突然靈機一動,昨天是因爲在唐韻家,所以容易被老唐發現,可是今天我們倆可是在外面,只要我不說,夏如畫不說,那老夏怎麼會知道,等我會我去做做夏如畫的工作就行了。
想到這我快樂的把澡洗完後,套了個小背心穿着小短‘褲’就出去了,出來後夏如畫已經鑽到被子裡面去了,想想她想在裡面赤‘裸’的雪白的酮體,我心裡就難以抑制的‘激’動,把衣服往沙發上一扔就撲了上去。
但是當我鑽進被子裡手不老實的往裡一‘摸’,心裡期待着入手的溫熱滑膩時,尼瑪,這是啥玩意,我掀開被子一開,次奧,她圍在身上的浴巾根本就沒解下來。
看我這副鬱悶的申請,夏如畫在一邊咯咯的笑的‘花’枝‘亂’顫。
我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這嚴重的傷到了我的自尊,所以我白了她一眼,直接往‘牀’上一躺,背對着她開始假寐。
她一下子貼了上來,雖然隔着厚厚的浴巾和一層小背心,但是還是能感覺到她‘胸’前的溫軟。
她在我耳邊吹了口氣,緩緩開口說:“本來打算在我們結婚的時候把自己‘交’付給你的,但是沒想到被唐韻搶先了一步,我今天之所以這麼做是爲了讓你知道,別人能爲你做的我也能爲你做到。”
接着她又用極具魅‘惑’‘性’的語氣吐氣如蘭的在我耳邊說:“唐韻不是處‘女’了吧,我可還是處‘女’呦。”
其實夏如畫的這番話令我十分的動容,一個‘女’人最寶貴的就是她的貞‘操’了,守身如‘玉’了這麼多年,她能這樣把自己‘交’給我,而且在得不到我任何保證的前提下,我心裡感覺暖暖的,‘精’神上的滿足感一下子就壓過了生理上的需求,而夏如畫也成功的通過了我的試探。
我回過身,輕輕地用手環住她,看着她傾國傾城的容顏,將她臉上的髮絲往旁邊撥了撥,滿是柔情的跟她說:“有你這番話我就知足了,我不知道我陸遙何德何能能讓你爲我這麼做,但是我希望你能珍惜自己,我和唐韻真的什麼都沒有,如果有可能,我希望等我們結婚的那一天你再把自己‘交’付給我。”
我滿臉期待的看着眼裡噙着點點淚‘花’的她,當時多麼希望她能搖搖頭拒絕啊,可是他麼的她點了點頭,說了句好。
我當時恨不得給自己一大耳刮子,不做死就不會死啊。
接着我靈機一動,跟她說:“你看,你也不能這麼披着浴巾睡一晚吧,那多難受啊。”心想等你脫光光一起也就水到渠成了。
聽完我這話,她低頭看了看,點了點頭說:“嗯,你說的對,我這就去穿上衣服。”
次奧,當時我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在翻騰。
接着她就從‘牀’上爬起來,往衛生間走去。
還好她沒有做的太過分,只是換上了小罩罩和小內內,並沒有再穿上其他衣服。
吃不着豬‘肉’,問問香味也是蠻好的。
雖然我答應夏如畫現在不和她發生關係,但是我沒和她說我不碰她吧。
等她躺下後我就假裝無意的把手搭了過去,過了一會兒就開始不老實了,先在肚子上腰上‘摸’‘摸’抓抓,見夏如畫只是羞紅着臉,也沒有出言阻止,我的膽子就更大了,手慢慢的向她‘胸’前的兩座高峰攀去。
隔着小罩罩輕輕地‘揉’捏了‘揉’捏,看了看夏如畫的反應,還是剛纔那副樣子,我便手一探,從小罩罩上方伸了進去,接着就感覺手上滿是溫暖滑膩之感,接着用手指在那個小小的凸起上面‘揉’了‘揉’,強烈的快感令我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心想怪不得擼管兒小偉子這幫賤貨成天找‘女’人找‘女’人的,原來軟‘玉’在懷,溫香盈齒是這麼美妙的一件事情。
我索‘性’一伸手把燈關了,手抓抓捏捏了一會,就開始順着夏如畫的肚臍往下面探去,結果剛碰到小內內,就有一隻手輕輕地拍打了我的手一下,接着傳來夏如畫的聲音:“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我只好訕笑了幾聲,把手重新放到了她的‘胸’前,擁着她睡去。
是的,就這樣睡了一夜,我就是這麼一個正直的人。
當然除了睡覺的時候我翻個身,‘腿’一不小心搭在她滑嫩的大‘腿’上啦,手一不小心搭在她緊俏的屁股上啦等等不可避免因素外,我一晚上什麼也沒幹。
雖然說只能這樣賺點小便宜,揩點油,但是對我來說已經非常爽了,老子這還是長這麼大頭一次能這麼親密的跟一個‘女’人睡一張‘牀’上過一晚。
第二天我們兩個很早救起來了,畢竟這樣相擁而睡卻什麼也不做對雙方而言都是一種折磨。
吃過早飯,夏如畫說再讓我陪她出去玩,我說今天不行了,我就請了三天的假,今天得回家好好地陪陪我爸媽。
本來我以爲她聽完後會比較失望,誰知她一聽我這麼說眼裡一下子閃出興奮地光芒,說:“那正好啊,我今天也沒事,乾脆跟你去你家看看叔叔阿姨吧。”
我撓了撓頭,她這個要求不算過分,但我還是感覺有點爲難,我爸媽上次見過她了,但是這次要是我再把她帶回去,就算我再怎麼解釋,那我爸媽肯定會認爲是我的‘女’朋友。
雖然我也老大不小了,我爸媽也比較開明,但是問題是我媽一直在我耳邊灌輸甜兒是她內定的兒媳‘婦’這個觀念,我這貿然的把夏如畫帶回去,我媽以後還不知道得怎麼找我談心呢,所以我感到很糾結。
夏如畫見我沒說話,直接來了句:“既然你默認了,那我們去給叔叔阿姨買點禮物去吧。”說着拽起我就走。
最後夏如畫逛了一上午,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大堆昂貴的補品和糕點,纔開着車和我一起往我家趕去。
等到了我家都快中午了,所以我爸媽都在家。
夏如畫十分有禮貌的叫了聲叔叔阿姨好。
我爸媽見我突然領了個‘女’孩子回來,臉上都顯出一絲詫異,但是轉瞬即逝,微笑着跟夏如畫說快坐快坐。
坐下後我就給我爸媽介紹了介紹夏如畫,說她是我一個很好地朋友。
我爸媽倒也熱情,趕緊找出水果和瓜子讓她吃。夏如畫現在也一副乖乖‘女’的樣子,顯得那麼的溫順乖巧,令我忍不住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聊了會天,我媽跟她說:“如畫,今中午就別走了,在這裡吃頓便飯吧,雖然家裡沒什麼好吃的,你別嫌棄啊。”說着我媽就起身往廚房去了。
夏如畫也趕緊起身,說:“阿姨您說的哪裡話,我常聽陸遙跟我誇讚您的手藝。”說着看了我一眼。
我朝她翻了翻白眼,說謊都不帶臉紅的,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