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任何一個有點腦子的人也知道怎麼分,一個男人四個‘女’人,既然只有四間房子的話,那麼肯定可以讓其中的兩個‘女’人一間,而另外的一男三‘女’各自一間。
只不過作爲這其中唯一的一個男人,我心裡多多少少還有那麼一絲旖旎的想法。
現在看來唯一有可能住在一起的也就是尹兒和小阿姨了,而分房間的大權也都攬在小阿姨的手裡,所以我拼命的衝她使着眼‘色’,希望她能夠公平公正的合理的分房間。
但是小阿姨明顯瞧出來了我的壞念頭,瞟了我一眼,接着就按照她自己的想法開口道:“如畫和月雪,你們兩個就都住在樓上的兩間房吧,等會我把我自己的房間騰出來,我跟尹兒住在一起就行。”
說着她就撇過頭來,開口道:“至於某某人,就住在樓下的客房裡好了。”
“哦。”我低着頭,一臉沮喪的應了一聲。
估計她們這幾個也都瞧出來了我的小心思,在見到我這番表情之後,都掩嘴輕笑了一下。
不過在我一擡頭的時候,我見夏如畫衝我十分隱蔽的使了個眼‘色’。
我頓時心中大喜,心想這明顯是赤‘裸’‘裸’的暗示啊,心中不覺得也淚流滿面,還是如畫這丫頭對我好啊,知道心疼我。
等她們都走了之後,我就去洗了個澡,回來之後感覺自己心裡心癢難耐。
一個好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的正常男人,跟四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住在一起,但是卻只能看不能碰,這種痛苦無論放在哪個男人身上都是對生理和心理的一種極大的折磨。
所以我一下子躺在了‘牀’上,十分的沮喪。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雖然我只穿着一件小短‘褲’,但是我沒有絲毫避諱的就把‘門’打開了,一個大男人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
‘門’打開之後,發現是小阿姨,手中正拿着一疊衣服。
我頓時心裡一喜,趕緊將小阿姨讓了進來,反手就把‘門’鎖上了。
小阿姨立馬警覺的回過身來看着我道:“你想幹嘛?”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就把身子湊了上來,還沒等我把小阿姨爛仔懷中,她就趕緊機智的繞到了‘牀’的另一側。
她皺了皺眉頭,一臉責怪道:“成天就想着怎麼使壞,她們都在呢,被她們看到了怎麼辦。”
說着小阿姨就指了指‘牀’上的衣服,開口道:“看你來的時候穿的跟個乞丐似的,所以我就打電話讓海哥去接如畫的時候順便幫你買了點衣服,你趕緊換上吧。”
我心裡一暖,還是小阿姨體貼我,感動之餘擡起頭來跟小阿姨開口道:“穿個屁,你見過人家睡覺前穿衣服的嗎?”
小阿姨白了我一眼,開口道:“你就算光着睡也不關我的事,懶得管你。”
說着她就要往外走,我趕緊不懷好意的笑着堵到了她身旁。
她這次倒是沒有罵我,而是眉目流轉,一臉風情萬種的開口道:“怎麼樣,這段時間是不是憋壞了?”
臥槽,還是小阿姨瞭解我啊,我趕緊不住的點了點頭。
小阿姨笑了笑一下,接着拿着我的手攀上了她聳翹的前‘胸’,開口道:“讓你‘摸’一下吧。”
我一見,立馬按捺不住的‘揉’搓了幾下,順間感覺心裡癢癢的,同時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不過就在我將另一隻手覆蓋在小阿姨的豐‘臀’上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小阿姨卻一把將我推開了,接着就走到‘門’旁,“咯咯”笑着衝我拋了個媚眼,開口道:“親愛的,晚安呦,祝你好夢。”
說完之後她就迅速的開開‘門’閃身走了。
‘操’!
‘女’人果真是一種如洪水猛獸般讓人猝不及防的生物。
在小阿姨走了之後我恨恨的詛咒了她一番,將她給我準備的衣物收起來,接着我就躺在‘牀’上,十分期待的想着今天晚上我睡着睡着會不會有誰偷偷的跑來我的房間,跟我一起探討探討人生,聊聊理想之類的話題。
但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我就這麼翻來覆去的等了大半個晚上,‘門’外都沒有絲毫的動靜。
我就這麼趴在‘牀’上兀自的想着,你們既然沒人來,那看來我就必須主動出擊了,看來我誤解了夏如畫的意思了,她原來不是要主動來我的房間,而是讓我主動去她的房間啊,想到這裡我立馬就從‘牀’上爬了起來。
我嚥了口唾沫,就悄悄地躡手躡腳的出了‘門’,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客廳,見沒有什麼異況,便躡手躡腳的往樓上面走去。
到了之後我就看了一眼三個房間,左邊的這間好像是尹兒的,我當時來京城的時候就是住在她的對面,不過接着我就開始犯難了,兩外兩間我雖然知道哪間是小阿姨的,但是我不知道小阿姨的那間房子現在誰住上了。
我猶豫了一下,接着想到,既然夏如畫跟我暗示了,那麼她肯定會給我留‘門’的,只要我試一下,哪間房‘門’是開着的不就結了嗎。
我心裡感覺十分的忐忑,便走到最靠近自己的這間房前,然後輕輕的往下一按房‘門’的把手,心裡頓時大喜,‘門’是開着的,看來這一間是夏如畫的沒錯了。
我趕緊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順手將‘門’關上,反鎖了起來。
屋子裡面黑漆漆的,藉着窗外透過窗簾透進來的微弱的光,我看到‘牀’上躺着一個身影,蓋這一‘牀’很薄的太空被。
我眼裡口唾沫,感覺喉嚨裡十分的乾燥,不由暗自慶幸自己的機智,來的時候只穿着一條小內‘褲’,連脫衣服這一步都省了。
不過就在我打算撲上去的時候,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不僅擔心起來,雖然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但是不知道如畫的身子有沒有完全的養好,也不知道適不適合做一些‘激’烈的動作。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爬到‘牀’上去,大不了輕一點唄。
夏如畫是背對着窗戶朝裡面側着身睡得,只佔了半個‘牀’,所以我跑到了另一邊,掀開被子的一角,悄無聲息的爬了進去。
我躺下之後,沒有急着碰夏如畫,而是輕輕的撫了撫她腦後的秀髮,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柔軟,深深的嗅了一口她的髮香之後就將手輕輕的往她腰上攀去。
就在我幻想着入手一片滑膩溫暖的時候,我一下子愣了一下,因爲現在手上傳來的觸覺明顯不是肌膚的觸感,而是一種皮革的光滑之感。
我皺了皺眉頭,心裡覺得有點納悶,但是腦子一轉,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心裡不禁一驚。
穿着皮衣的肯定是辛月雪了,‘操’,這個妖‘精’竟然睡覺也不關‘門’。
我嚥了口唾沫,心跳的很快,身子輕輕的往後蹭了蹭,隔着她遠了一些,動作很輕,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給‘弄’醒了,攀在她腰間的手也小心翼翼的往下拿。
不過就在我的手要完全拿下來的時候,一隻手驀地握住了我的胳膊,我心裡一緊。
緊接着就聽到一個十分輕柔的聲音帶着一絲慵懶道:“怎麼,剛來就要走啊。”
我“咕咚”嚥了一口唾沫,輕聲道:“那個,你醒了啊。”
“從你進來的時候我就醒了,不過知道肯定是你,所以也就懶得起來。”辛月雪慵懶的開口道。
“呵呵,那什麼,不好意思哈,我進錯屋了。”我腦子一時短路,竟然說出了這麼一番話,說出來才發現自己說錯了。
沒等我改口,辛月雪一下子翻過身來,一下子就壓在了我身上,同時用小臂抵在我脖子上,開口道:“說,你本來是打算進誰的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