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宇聞言脣角略略一勾,與自己媳婦兒對視一笑,隨後笑問他老孃,“想好了,只買兩套?”
“兩套還少?我總不能夠全拿出來花光吧。”
她總得留幾個錢和物件兒給她幾個金孫當見面禮啊。
“物件兒可以留着,但是像金子什麼的適當留幾樣就好了。你可以讓錢生錢啊,房子買好收拾出來之後, 如果有人要租,那麼你直接租出去,這錢不就回來了嗎?
而且,等將來你手頭上的錢充足了,覺得你買的房子太小不喜歡了,那你把它一推,蓋成幾層樓的樓房, 然後再重新租出去,到那時,說不定你就能直接成爲富婆了!.”
這回別說趙母被忽悠的心動了,就是帶他們看房的小齊及蕉雨和趙勇軍、趙大川幾個人,都聽得心癢癢,忍不住想要再買幾套房子了。
大家都是年輕人,想得也全面,覺得趙明宇這話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這錢無論是存在銀行,還是攥在自個手裡藏着,哪怕藏個十年,它都不會有變化,但是房子卻不一樣,房子的價格是一年一個樣,不漲就是跌,賭對了, 那他們就發財了,賭錯了,也可以留着自己一家人住。
好像不管怎麼想,都是囤房子比存錢划得來。
越想越心潮澎湃,特別是趙明宇那句等將來他們手頭上的錢充裕了, 把舊房子一推,改建成幾層樓的樓房,房子一蓋好,每個月收的房租都比廠工裡面工人的工資高了。
想於此,大傢伙紛紛心動了,於是原本打算去逛商城的一行人,商城也不逛了,繼續看房,買房。
顧安安溫柔地凝望着他,“看着你每天一早就得出門工作,要忙到很晚才能回家休息,我心疼。大川不是過來了嗎?有他和勇軍兩個人在,白天倒騰幾批貨物就可以了,晚上你們就在家裡好好的休息,勞逸結合,錢一下是賺不完的,如果你把身體累垮了,爹孃和外婆外公他們會難過的。”
趙明宇在郊區找到了一處空間很大的倉庫,花了幾百塊錢買下來,用於顧安安從空間裡過渡貨物出來的落腳點,貨源一到位,他便藉由下班之際帶着趙勇軍滿新京跑,每出去一趟,就能帶回來上千塊錢的收入。
顧安安發現,自從他們回到新京以後,趙明宇就特別的拼命,白天在運輸單位上班跑短途,下班回到家在家裡吃個晚飯,就又匆匆的出門了,然後等他再次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多,吃個宵夜,再洗漱一番,進入星緣空間裡休息,差不多就是十一點多了。
顧安安不用上班,時間非常充分,她每天和沈老太太帶着趙父和趙母出門遊玩, 帶他們熟悉新京的環境及住在他們家附近的街坊鄰居, 在家裡待着時,她便與老太太、趙母、舅媽、大姨她們織孩子們的毛衣、毛褲, 繡制棉襖、棉褲、鞋子等等.
在這期間,她去了一趟紡織廠,趙母和沈老太太聽到她要去看望長輩,於是便要跟着一起,在吳嬸兒家裡,陳桂芝與吳春華兩人就像是相見恨晚一樣,沒一會兒,兩人便聊的投入得很。
一週後,趙大川坐上前往洪縣的火車回趙家村接他娘和劉曉惠去了,而趙勇軍則跟着趙明宇開始忙活起倒騰貨物賺錢的事宜。
看着他這麼拼,顧安安很是心疼,於是在這一天晚上回到空間裡以後,她便拉起趙明宇的手和他說道,“休息一下吧,看你人都累瘦了,咱們的錢已經夠花了,即使你想賺錢,想要給我和孩子們一個好的生活,也用不着這麼拼啊,咱們還年輕,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等我生完孩子,我和你一起努力。”
趙明宇調到新京運輸隊是擔任大隊長,剛報到的第一天便正式開始上班,蕉雨則在百貨大樓三樓賣服裝的專櫃當售貨員,一進去便是正式員工,這是顧安安給她爭取到的。
將該忙的事兒都忙完了後,顧安安便安心的待在家裡養胎了。
趙明宇心下一軟,低首在自家安安的脣上親了親,心裡面感到開心極了,聲音沙啞,“媳婦兒,我不累的,我反倒覺得現在的日子過得特別充實,既賺到了錢,又能每天回家陪你和孩子們。”
趙明宇心裡已經樂瘋了,他媳婦兒真是太好了!一看他忙着賺錢忙到很晚才能回家,就開始心疼他讓他停下來休息,這麼好的媳婦兒,叫他怎能不愛呢。
“你忍心看到大家擔心你嗎?”
“可是我心疼你!”
她把每天的時間都規劃得十分細緻,陪伴家人、養胎、鍛鍊身體、學習知識及練習才藝等,甚至就連被她擱置了許久的古箏,都被她重新練了起來。
回到新京的第三天,趙明宇和蕉雨兄妹倆一早便去了單位上報到,而陸衛軒也帶着他的搭檔小劉到公安局任職。
他覺得即便是生生世世在一起,他對他安安的感情都不會減少半分的,只會越來越深,也越來越濃烈。
“媳婦兒,你說你怎麼能這麼好呢!我突然覺得老孃說得很對,能夠娶到你,是我幾輩子燒高香才換取來的福氣。”趙明宇埋在顧安安的頸脖上親暱地蹭着,心裡面又感動又甜蜜。
顧安安側眸看了他一眼,神情自然而然的放柔,“你是我丈夫,是我這輩子要攜手到老的人,不對你好,那我對誰好啊?再說了,你對我也非常好啊,有什麼好的都會第一個想到我,賺到的錢也會盡數給到我手裡,從來不會私藏,更加不會對我撒謊、欺瞞,你都這麼好,我要是對你冷冰冰的不知道付出,那我們的感情能夠走長遠嗎?”
隨即,她接着又道,“而且,感情是相互的,真心才能夠換到真心,倘若我將你對我的好當成理所當然,當成應該的,每天冷着個臉,對你沒有一句關心的話,一天到晚不是冷嘲熱諷,就是惡言相向,那麼這樣的婚姻還有什麼盼頭,又還有什麼意義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