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忘從宮中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不過好在張忘沒有忘記自己給李德林的承諾，令人趕着馬車來到了距離皇宮不遠的中書省中。
張忘一進中書省，卻是發現不論是李德林還是薛道衡都沒有在中書省的前院中，一問之下才知道兩人都去了另一處專門安置訓練官妓的場所中去了。
一聽兩人的去處，張忘自然不會繼續在中書省這裡繼續呆着，說起來中書省專門安置訓練那些官妓的場所張忘也沒有去過，趁着這個機會不去看看是在有些可惜。
官妓們居住和訓練的場所名喚玉伶司，距離皇宮和中書省都不算遠，而且佔地面積也不小，不亞於一座王府的面積。
然而去的路上張忘卻也從帶路的小吏口中瞭解了一番玉伶司的情況。玉伶司中目前有的官妓的人數——高達一千多人！
故而雖然玉伶司佔地不小，然而這麼多人一起住，而且還需要空出大量場地訓練，那些官妓們住的也不是多麼寬敞。
往往一間屋子睡通鋪似的，睡上十幾個姑娘。
而這些官妓的來源大部分都是犯了事的犯官家眷和一些戰爭中擄掠而來的敵方女子。
特別是前魏宗室和一些忠於前朝的官員家眷更是佔了很大的一部分，按理說這些人里長得好的自然要都留在玉伶司或者直接送去宮中做宮女，一些年紀大點長得磕磣點的則被賣到外面的妓院中。
然而凡是無絕對，一些有着特殊關係的妓院老鴇自然有自己的渠道，將一些潛力股從玉伶司中弄出來，想必當初元令儀便是如此被一些玉伶司中的人賣給了瀟湘院。
張忘到了玉伶司，早一步已經到了的李德林和薛道衡，在聽到張忘到來的消息之後便來到了大門處迎着張忘。
雖然張忘較之兩人年紀要小上不少，然而按照高孝瑜和趙彥深的吩咐如今的中書省卻是以張忘爲主。
而且如今碰上的這個事，自己兩人實在有些束手無策，若說能夠將麻煩交給皇帝的親信張忘去處理，相比應該比自己二人更容易讓皇帝滿意。
“張侍郎您可過來了，您要再不來我可就真要去乳泉山上去找您了。”一見張忘李德林便像遇見了親人一樣衝着張忘十分熱情的說道。
“難道中書省除了什麼事情不成？”張忘一見李德林這個態勢，也是十分詫異的詢問道。
“天心難測啊！”薛道衡感嘆一聲說道：“你們幾人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和張侍郎說一下吧。”
薛道衡說完，中書省的幾個伶官便你一言我一語的和張忘說了起來。
幾人這一敘述，張忘也是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簡單的也很簡單，高湛作爲皇帝除了相撲和下棋之外自然會欣賞歌舞，特別是飲酒作樂之時更少不了歌舞助興。
而這些歌舞便是由中書省培訓好的這些官妓負責了，然而這一陣子以來高湛對中書省獻上的舞蹈卻是非常的不滿意，昨日晚上甚至龍顏大怒當場就鞭死了幾個舞伎。
皇帝不高興後果很嚴重，如此之事已經不是幾個伶官能夠擔當的起的，故而李德林和薛道衡兩人也是一同來到了這裡監督訓練順便出謀劃策。
張忘聽完略微沉思了一下，便衝着幾人說道：“還請幾位先帶張忘查看一下這幾日獻給陛下的舞蹈。”
張忘雖然對高湛的性格已經拿捏的比較純熟了，然而不看看高湛到底是看了怎麼“噁心”的歌舞才發的怒，張忘也不好對症下藥。
張忘說完，在幾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寬大的看臺出，幾人坐定之後，那些俏麗的官妓們將前幾日表演過的舞蹈一一給張忘表演了一番。
等看完這些人表演，張忘也明白了爲什了高湛會生氣。
這些官妓的藝術修養那是一等一的，絲毫不亞於張忘前世從網上看到的一些極富盛名的舞蹈。畢竟能夠去給高湛表演的都是百裡挑一的主，很多都是年幼的時候便來到了這裡，從小練到大的。
無論是姿態還是其他方面從藝術的角度上將都無可挑剔。
然而高湛是那種欣賞高雅藝術的主嗎？你讓高湛去欣賞這些高雅的舞姿，就跟讓一去乞丐去欣賞芭蕾舞一樣，一點也不對口啊。
甚至還不如讓乞丐去欣賞芭蕾舞，看芭蕾舞還能看看光滑潔白的大腿，看這些一個個包的嚴嚴實實的舞伎去長袖善舞，完全啥都看不到。
當年長廣王府上的舞蹈張忘也見過，高湛喜歡的是葷的不是素的。
想到了這裡張忘直接跳到了高臺之上，站到了那一幫舞女的中間，隨意選了一人二話不說就開始撕扯那女子的衣服。
這舞女雖然對張忘的行爲有些驚訝，然而卻只是咬了咬嘴脣沒有敢於反抗。
自己等人是官妓，命運早就註定，說不定哪一天就會被中書省的哪個官人送到某個達官貴人的牀上當做禮物，甚至等年老色衰直接被賣到妓院都是正常的。
李德林和薛道衡兩人看張忘的動作也是有些目瞪口呆，張忘在“色”這一字上的名望並不好，入仕之前日日流連花街柳巷以至於敗盡家財和在晉陽一口氣點上十幾個妓女陪伴的事蹟早就傳遍了天下。
一些朝中的飽學之士，早就把張忘列入了“敗類”這一範疇。
然而張忘這當着自己兩人的面就開始對官妓動手動腳卻也讓兩人有些驚詫。
玉伶司就在自己中書省屬下，你要是看上了那個官妓直接派人偷偷送到自己府上就是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合適嗎。
畢竟名義上這些官妓還不是你張忘的私人財產。
就在兩人詫異的時候，張忘的舉動也已經停了下來。
而此時張忘面前的那個女子身上已經被撕扯的有些衣衫不整的了，不但長長的水袖被脫了下來。
一些身體部位像腰腹、臂膀都已經裸露了出來，那一條精美的裙子也被張忘從一旁撕扯到了腿根。
張忘拍了拍手掌，說道：“大功告成！”
“今晚上去獻舞的舞伎，她們的衣服都給裁剪成這個樣子，不怕露就怕不漏。
跳舞時也不用弄那些優雅的舞姿，直白一些，扭扭屁股、漏漏大腿、在配上一些簡單的舞姿就是了。”張忘衝着幾個伶官吩咐道。
張忘說完，幾個伶官求助似的目光便掃到了李德林和薛道衡那裡。
“張侍郎，穿成這樣是不是對皇上有些不敬？”薛道衡衝着張忘問道：“而且就扭扭……那啥，皇上能喜歡？”
“放心，就按我說的辦，出了事我擔着！”張忘拍着胸脯說道。
男人嗎喜歡看什麼實在是太簡單了，就像張忘前世是火爆的一些直播平臺，那些主播們有幾個有着精湛技藝的，只要臉蛋漂亮不管怎麼亂蹦都有支持的，若說顏值上差點就是跳的再優美也支持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