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龍閣?”那神劍宗弟子便是眉頭一皺,滿臉疑惑之色,“我怎麼從來沒聽過有這樣一個門派。”
只見靈君笑了笑:“我們只不過是一些小門小派罷了,怎麼能和神劍宗這種大門派比較呢?”
聽靈君這樣一說,那神劍宗弟子便是臉上一紅,心想:“你這男人,恐怕比我們的師父都要厲害,還在這裡裝什麼假啊!”
說罷,靈君便推了推陳天鬥:“去把他扶起來,別鬧了。”
陳天鬥重重點了點頭,一副很聽話的樣子:“好!靈君說的,我照辦!”
說完,陳天鬥便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名弟子的身邊,伸出了右手,笑道:“這位兄弟,剛纔多有得罪了!請見諒。”
“哦,算了,沒事了。”
那神劍宗弟子伸出了手,心有餘悸的看了靈君一眼。
其實在他的心理,是很不服氣的,尤其是面前的這個陳天鬥,一臉的假笑,看着實在是讓人不爽。
但是,礙於那實力深不可測的靈君,他還是心中有些忌憚,也不敢再撒野。
“哎呀!”
忽然,那神劍宗弟子明明已經拉住了陳天斗的手,可是陳天鬥卻突然將手往回一抽,竟讓他重重的坐回了地上!
“啊!對不起兄弟,我手滑了。快點!趕緊起來!”
陳天鬥忽然裝出了一臉歉意的模樣,趕緊將他扶了起來。
“走開!!”
那神劍宗弟子一把將陳天鬥推開,一時竟是一股怒火涌上心頭。
只見這神劍宗弟子一時失去了控制,竟是舉手就向着陳天鬥掄了過來!
“鏘!”的一聲,不知從哪裡飛來了一根銀針,正巧刺穿了那神劍宗弟子的手掌!
“啊!!又是誰!誰在暗算我!”
神劍宗弟子頓時停了下來,捂着右手,面有痛苦之色。
而此時,在那聚賢閣酒樓的第二層樓上,卻緩緩走出了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
這女子年紀不過三十歲上下,看上去膚白貌美,頗有貴人氣質,很是嬌媚動人。
她一經出現,頓時吸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
男人們貪婪的眼神,在這女子婀娜的身段上掃過,簡直都快要流口水了。
“何人敢在我的酒樓裡撒野?”
那女子說話不溫不怒,但是卻能夠讓人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殺氣!
那神劍宗弟子擡頭看去,頓時面如寒霜,彷彿天災降臨一般。
“啊!是....怎麼會是她….”
只見那女子緩步從二樓走了下來,一雙明眸掃過大堂的衆人,最後目光便落在了靈君一行人的身上,頓時眼中精光一閃!
“哎呦!掌櫃的!您可來了!我們這剛纔差一點就變成北斗演武的擂臺了!”
店小二一見此女子出現,便立刻殷勤的迎了上去,一番訴苦。
聽了那小二的一番描述之後,那女子便看了看那名神劍宗弟子,平靜卻又不失威嚴的說道:“我們聚賢閣,不歡迎無能鼠輩,惹是生非之人,識相的,就快給我滾。”
那神劍宗弟子一怔,臉色一沉,心中很是壓抑。
他環顧四周,見衆人都在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便終於一揮衣袖,對身邊的師兄弟們說道:“哼!我們走!”
“笨蛋!快點走吧!別給你們神劍宗丟臉了!”
“真是白癡!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場子!敢在這裡鬧事!”
一時間,隨着那女人的出現,衆人都開始對着那些神劍宗弟子罵罵咧咧,好一副俠義心腸的模樣。
那神劍宗弟子走到南巫少女身邊時,便是一聲冷哼,“我們走着瞧,別被我給逮到!”
只見南巫女子不緊不慢,微笑說道:“是,我等着,快點來收拾我呀!”
危機解除,很快這聚賢閣裡面便又恢復了熱鬧的景象。
一時間夠籌交錯,歡聲笑語四起。
連之前那看各自不順眼,劍拔弩張的氣氛也沒有了。
而這時,那女掌櫃便朝靈君一行人走了過來,向着他們看了看,隨即對着靈君說道:“真是好久不見了,怎麼你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呢?”
陳天鬥一愣,看了看那女掌櫃,又望了望自己的師父靈君,便與二蛋相視一笑,一臉的賤相。
只見靈君立刻起身,對着那女掌櫃施了一禮,說道:“艾掌櫃,別來無恙啊。”
聽靈君這樣客氣,那艾掌櫃臉上便有一絲不悅之色,輕聲道:“靈君,你居然這樣見外,我說過,你叫我如溪就好了,不要叫我艾掌櫃。”
“這怎麼可以,我們男女有別,我不可以這樣親密的稱呼你。”
靈君一副儒雅的模樣,如書生一般,真是難以想象,剛纔不動聲色制服那神劍宗弟子的人,居然就是他。
艾掌櫃微微蹙眉,嗔道:“靈君,你還是老樣子,老古板一個!”
“咳咳!靈君師父,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這位美人姐姐是….”
陳天鬥打量了一番艾掌櫃,不知爲何,倒覺得她脾氣和自己老孃有點像。
正常的樣子和生氣時的樣子,都是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哦,這是聚賢閣的掌櫃,艾如溪,也算是我的一位舊友。”靈君笑着說道。
“哦!”陳天鬥與二蛋相視一笑,會心的點了點頭。
隨即二蛋便沒頭沒腦的突然說道:“師孃好!”
“啊!二蛋!你不可胡說!”
聽二蛋這樣一說,靈君頓時紅了臉,連忙辯解道:“艾掌櫃!真是對不起,我這徒弟口無遮攔,你別往心裡去!”
只見艾如溪掩面一笑,那一抹風光,彷彿讓這大堂黯然失色,好個嬌媚。
“爲什麼不往心裡去,我倒是很喜歡這孩子,真直爽!快!想吃什麼?自己點,今天算我請客。”
聽二蛋那樣一說,艾如溪簡直樂開了花,似乎一下子就說中了她的心事。
“哎!”
突然間,陳天斗的身後伸出了一隻雪白細膩的小手,在他的肩膀上面拍了拍。
陳天鬥轉過頭,卻看到了剛纔那一名南巫少女,正站在他的身後。
陳天鬥仔細打量了一下,隱約能夠透過那一層黑色的面紗,看到那女子的一雙明目。
“你在叫我?”
只見那女子面紗下便是微微一笑:“剛纔謝謝你替我出氣。”
“啊!哈!是那傢伙自討沒趣,換做是別人,也會這樣做的。”陳天鬥笑道。
“別人纔不會!你看剛纔除了你,別人有幫助我出氣的嗎?你是第一個!放心吧!我宇文仙兒是知恩圖報的人!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就找我,我就住在對面客棧的天字一號房!想必你是來參加北斗演武的吧?既然認識了,我們就算交個朋友吧。你叫什麼名字?”
陳天鬥斜着眼睛,看了看宇文仙兒放在自己肩頭的白嫩小手,心想:“這個女孩子還真是豪爽,不過看她這樣子,也只不過是南巫一個小戶人家,帶着自己的兄弟出門辦事,能怎麼報答他啊。”
只聽陳天鬥乾笑一聲:“呵呵,恐怕這龍陽城內,也沒人能夠欺負的了我陳天鬥,倒是你,如果有人欺負你的話,你可以來找我,我就住在對面客棧的地字一號房。”
“你也住在對面?可這地字房可是最差的房間啊。”名爲宇文仙兒的少女驚道。
陳天鬥點了點頭,一臉無奈的說道:“有什麼辦法,本來我們是要住個好一點的房間的,可是那天字房都滿了,我們就是有錢也住不上啊。”
聽罷,宇文仙兒便是微微一笑,在陳天斗的肩膀上拍了拍,“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我們以後再見吧。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名字。”
“我叫陳天鬥!”
“好!”
宇文仙兒微微點頭,隨即便轉身走向了門口,離開了這聚賢閣。
陳天鬥看着這少女離去的背影,突然感覺她倒是像一個男孩子,骨子裡帶着幾分仗義。
在那艾掌櫃與靈君一番攀談之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不知不覺,已是傍晚了。
而陳天鬥一行三人,便去往了聚賢閣對面,一家名爲“芙蓉客棧”的地方住宿。
一進門口,這大堂之中便是站着許多手提行李的人,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似是想要找掌櫃的討一個公道。
“掌櫃的!你說說!好端端的爲什麼把我們都趕出來啊!是我們沒錢住嗎?”
“就是啊!都說你們芙蓉客棧服務到位,賓至如歸,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嗎?”
一時間,衆人如炸開了鍋,頓時怨聲四起。
見此情形,靈君便是遲疑了一下,與陳天鬥相視一眼,上前問道:“諸位,這裡是出了什麼事嗎?”
只見一名住客看了看靈君,怒道:“這個掌櫃的!不知道抽了什麼邪風!說客房突然不讓我們住了!竟把錢退了回來,把我們攆了出去!你說這像話嗎?”
聽聞此話,靈君便是一蹙眉:“會有此事?” WWW •ttka n •c○
“吶!掌櫃來了!你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