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橫哈哈大笑說:“見她身世可憐便準備納爲小妾吧?”
王白無語,樑橫說:“或者這女子實在太美麗了,所以你不能自拔,還沒等碰到她就意亂情迷了吧?”
王白默默無語的微微點點頭,眉頭緊皺,緩緩的說出了整件事的過程。
“原來兩個月前我在路邊看到了一個昏闕的女子,也就是王雯月,這姑娘簡直太美麗了,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無法自拔。所以帶她回府,我實在是迷上了她。一個月後,我打算上個月她去岳廟進香,然後我和她成親,哪知道她回來的路上被人劫持,讓我不知所措。那人說他們是孤星幫的,一定索要二十五萬兩白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並且派他們的一個女俠來我這裡監視我,我本來也想綁架她換回我女兒,但是那個女人給我們都下了一種毒藥,叫什麼徹骨逍遙丸,至今仍然在控制我們,每當我們發火動怒情緒焦躁之際,便會毒性大發,痛苦如徹骨般疼痛。剛纔我因爲苦悶於心,便引發了毒性,真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樑景武說:“你的意思就是說,兩個王雯月都不是你的女兒,第一個是乾女兒,第二個是劫匪。”
王白說:“是啊,第二個遠遠沒有第一個漂亮。”
他的話剛說完,便有錦衣衛遞上一張王小姐的畫像給錦衣衛丁千戶,在一旁瞄了一眼,只看到了畫像的大致輪廓,他只是記住了王家小姐嘴邊的一顆美人痣。但是王白在一邊哭哭啼啼,讓幾個人根本沒法平靜地欣賞王小姐的芳容,丁千戶乾脆把畫卷一收,催他儘快穩定自己後繼續說。
那王白鎮定了一會兒便說:“他們限定我在一個月之內籌集二十五萬兩白銀,我思念美人心切,加上那時候正好有二十五萬兩白銀運到彰德,於是我便決定鋌而走險,但是忌憚於那些撫卹銀兩的影響力過大。所以未敢輕舉妄動,這時候來了兩個人,就是公孫坡和林大兩個人,他們給我出主意,等到那些陣亡家屬來要錢的時候,他們的人喬裝成家屬混在人羣裡,製造叛亂假象,讓他們與官府對立,他們順道殺死我的幾個政敵,這樣一舉兩得,我便依了他們。結果鑄成大錯啊!”
錦衣衛丁千戶問他:“那兩個人是如何知道有二十五萬兩白銀這件事的呢?”
王白說:“他們據說是在鉅鹿行俠仗義以後,離開鉅鹿和運送白銀的鏢車同行才知曉的。”
這時候,一個錦衣衛走進來,將一紙供狀交給錦衣衛頭領。那頭領細細讀完,微笑着說:“這公孫坡還真都不是硬骨頭,都沒問他就都招供了,這個公孫坡啊,妄稱一代大俠。他的口供和王白的一致。還把自己在鉅鹿那些荒誕的事情都說了,果然是,行俠仗義!哈哈哈哈哈!”
樑景武說:“他剛纔說到那個王家小姐,我突然想到。昨夜我被王雯月擒獲,她並沒有何我多講別的,只是低聲告訴我和她演一齣戲,讓外人以爲嚴刑拷打,實際上等到林大離開以後,她就是讓我走了。我問她什麼事情,她都不說,只是讓我趕緊離開。”
王白說:“今天早上那封信其實就是她寫的,我記得她當初敲詐我的時候,告訴我要通過堂堂正正的方式獲得二十五萬兩白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惜老夫一時情急之下。哎!我把那二十五萬兩白銀存在後院……”
丁千戶問:“她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呢?爲什麼還瞄上你呢?”
王白一臉茫然說:“我不知道,這個真的不知道啊!”
錦衣衛丁千戶一臉的憤怒說:“我說你什麼好呢?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她們早就把白銀轉移走了,至於你家的後院,人家比你都熟悉。你說你……這個女子應該還會武功的吧?”
王白點頭說:“她不但會,而且輕功高強,常常偷窺我等於無形中。我本以爲個公孫坡,林大吃飯,有這二人定會察覺,不想還是被她偷聽到……”
錦衣衛丁千戶更加的憤怒說:“你早怎麼不放個屁呢?她揭發你是不是出於道義我不管,我只知道你的白銀被轉移完以後,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說完站起身,示意和樑橫一起跟着他出來。
三人走到院中,丁千戶說:“接下來我還要追查那二十五萬兩白銀的下落,並且還要還張老漢他們那些軍屬一個公道,只是尋找倖存者實在太難了。更加困難的是那個女人和她身後的還有她們綁架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