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淮八豔,現在我已經見了錢夫人而且還收藏她的chungong圖,我要集齊她們八個人的chungong圖以後當着傳家之寶!”李默的話讓旁邊的李從年下巴都掉了,就是李一這幾個武林高手,聽見李默的話驚訝得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在了地上。
李從年結結巴巴問道:“你說你有錢夫人的chungong圖?誰給你的啊?”李從年滿是吃驚,什麼這小子得到這件好東西的啊!他怎麼不知道?
“呃!”望着李從年狼一樣目光摸樣,李默這纔回過神來,這可是他心裡秘密啊!現在卻被李從年知道了,李默卻不得解釋道:“這是錢首輔送給我的啊!”
“……….”現場除了李從年滿臉吃驚之外,在場的李一他們也是臉色正常,這讓李從年滿臉的無語,難道這個時候贈送chungong圖是時尚?其實李從年並不知道,chungong圖在明朝不過是平常事物,提到這裡許多人都會認爲封建歹毒的大明朝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這不過是大家對明朝的誤解,由韃子編寫的明史,怎麼能相信呢!作爲一個異族的統治者,他自然要把前面的漢人朝廷污衊的一無是處,反正怎麼算都不如他們韃子黑暗,說話都能被砍頭朝代弱嘛!
只見這個少女花賣完之後,那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走。回過頭,李從年卻發覺李默拿着話站在那裡傻笑,李從年忍不住上前給了李默的額頭一下,嘴裡笑罵人道:“看你這副出息,不過就是一個女人嗎?用的早這麼激動嗎?”
“哎!侯爺也你不懂,這些秦淮八豔個個都是人間絕色,就是那個錢夫人你也看見,都是難得的美人啊!再說男人本色,李一你說是不是啊!”李默嘴裡嘆息問着李一他們道。
“是啊!”而難得說話的李一等人卻是滿臉符合,這然李從年沒有話說了,在他想來原來美色的威力竟然這麼大,竟然能讓這些只喜歡武藝的木頭都能說話了。
李從年也不答話,帶着他們來到一座很大的宅院前,門口站着十幾彪形大漢子,房子的上面書寫着媚樓兩個大字。看到這裡李從年和李默臉上滿是欣喜,秦淮八豔一定都在這裡了,正待跨步而入,**子忙閃了出來攔住道:“幾位公子請留步,顧姑娘今日已經有約,不再見客。還望公子改日再來。”
“我等專程從北京而來,聽得顧姑娘才貌雙絕,今日特來拜訪,還望能通融一下,容我等見上一面。”李默舉手答禮,說着便從懷裡掏出十兩銀子遞了過去,這副斯文的摸樣,卻是讓瞭解李默內情的李從年大吃一驚,這小子怪不得在女人堆裡吃得這麼開,這副妝模作樣的樣子,還頗有一些文人風範。
那**子一見來人出手還算大方,也不想得罪。想了想後說道:“公子若是真想見上一面倒也不難,只是今日來的這幾位委實不能得罪,我便是叫出顧姑娘讓你等見上一面,怕也只得片刻時間,不能耽擱太久。”
“只須片刻,我等見上一面足矣。”李默從容答道,旁邊李從年也不答話,就看李默的表演。
“那請公子稍候,老身這就去換顧姑娘出來相見。”這個**子拿了人家的錢,也不好意思拒絕,最爲主要的是她發現跟着李從年和李默身後那幾個身上瀰漫的殺氣,一看就是凶煞人出身,
李從年信步走了走,他才覺得這眉樓果然稱得上是巧奪天工,佈置又獨具匠心。外觀曲折幽深,軒簾掩映,閣樓錯落,互有連通。房內瑤琴錦瑟陳列左右,牙籤玉軸堆於案几,壁上掛着幾幅顧媚親作的仕女圖。再加上香菸繚繞,真讓人浮想翩翩。
片刻功夫,**子便帶着顧媚從後院走了進來。顧媚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楚腰若無骨般擺動,蓮步款款而至。綠衫羅衣,外披白狐裘。雙髻cha金釵,腰佩翠琅玉。雙腮一抹紅暈在凝脂般的肌膚上,更透出一種桃花般的笑容。美目流轉間,風情萬種。
李默看着眼前的顧湄頓時不覺得傻了,就是心智堅定的李一等人,也不由爲這女人美麗的容貌所驚歎,李默心道:“秦淮八豔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啊”只有旁邊看過無數人造美女的李從年有些免疫力,顧媚見李默這神情,不覺掩口一笑,略施萬福道:“奴家見過公子。”
李默忙作揖道:“在下久仰顧姑娘芳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國色天香。”
“公子過獎了,只是今日多有不便,還望公子見諒。待明日奴家定爲公子彈奏幾曲,略表謝意。”顧媚又施了施禮道。李默其實也算是英俊瀟灑,器宇軒昂,顧媚一見之下好感頓生。本以爲是**子收了人家的銀子讓自己過來趕場子,誰知這次**子倒也沒騙她,果然是個年輕英俊的後生。
可是李默身邊那個青年,卻是讓顧湄眉頭皺了一下,問道:“這位公子也是你的同伴?”提到李從年,李默這才尷尬側身讓過李從年,給他介紹道:“這是我家主人,是他想要見你!”李默說完然後在李從年耳邊說了兩句話,卻是讓李從年臉上有些納悶起來。
“你這不是讓我丟臉嗎?”李從年臉上有些皺着眉頭道,原來李默竟然讓自己提出給他要chungong圖,這傢伙真是。雖然他和李默親如兄弟,可是這種問題怎麼能讓一個大男人開口?
“原來公子纔是想見我的人,公子顧湄這廂有禮了。”看到李從年纔是他們這行人的住事人,顧湄連忙見禮道。
“豈敢豈敢,顧姑娘自管去忙吧!在下坐坐便走。”李從年其實倒沒動什麼心思,對這些秦淮八豔李從年心裡卻只是好奇而已,現在家裡都有好幾個夫人了,他哪裡有精神出來尋花問柳。
“公子若不嫌棄,奴家自己作的一幅畫便送與公子雅正。”顧媚覺得就這麼離開確實不太好,自己的出場費**子肯定要問人家要,不會少於一百兩。若是那些土財主,官老爺,顧媚倒也覺得無所謂,不要白不要,只是見過李從年後,顧媚心裡不忍讓他的銀子白花了。
“如此在下謝過姑娘了。”李從年接過顧媚遞過來的畫軸,交給李默收好,原本李默想讓李從年幫着朝顧湄要chungong圖的,卻沒想到顧湄自己送上門了。只見李默,偷偷打量一下畫,裡面一個赤身裸體美女對着一顆梅花樹眺望遠方,看着畫里美女的摸樣,和顧湄有八分相似,上面還有顧湄的落款。
只是李從年身上沒帶啥東西,總不能把天子令箭互送給顧媚吧?摸來摸去也沒摸出個能送人的東西,李從年不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顧媚倒也沒察覺,遞過畫軸後,便走上前來爲李從年斟茶。此時李從年聞見一陣幽香,再看顧媚那顧盼生輝的雙目,竟不覺有點心動,真想一把摟在懷中吻上去。坐懷不亂看來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正當李從年坐了半天,想要告辭的時候,從房間裡出來的兩個女人卻是讓李從年臉上一愣,就連李默也是滿臉錯愕,沒想到柳如是和柳茵竟然在這裡。“相公,你們怎麼也來了?”柳茵跑上前去拉着李從年的手臂問道。
“你們怎麼也在這裡?”李從年面上有些尷尬問道,而旁邊李默卻是連忙把手裡的話藏在身後看着柳茵道:“小夫人原來你爺在這裡啊?哈哈哈。”李默打着哈哈道。
“哼!堂堂的鎮
北侯爺竟然跑到青樓來,恐怕傳了出去你的名聲不好吧!”心直口快的柳茵抓着李從年手臂不依不饒道。
“呃!哈哈哈,我們只是來見識一下,沒做什麼啊!”李從年面上馬上你號尷尬道,柳茵還是這麼心直口快,真是受不了,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環境!他們兩人的摸樣,惹得身邊衆人心裡忍不住一陣偷笑。後來李從年帶着李默狼狽而歸了,李默也如願以償拿到了秦淮八豔的chungong圖,柳如是爲他要來的,可把這小子高興壞,整天要說留着傳家之寶。
南京城,在定南侯府裡,當吳三桂聽說李從年留在揚州止步不前之後,心裡滿是疑惑他,他不知道這個李從年心裡在打什麼主意,桐縣死士覆滅的消息,讓吳三桂知知道李從年已經知道刺殺的人是吳三桂派去的。在這種情況之下,李從年卻還留在揚州莫不是怕了自己?可惜現在吳三桂身邊一個出主意的人都沒有,吳三桂根本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他很像現就揮兵去揚州。
“侯爺有什麼吩咐?”正在這個時候,定南軍一個將領走了進吳三桂的書房朝吳三桂參拜道。自從定南軍擴軍之後,吳三桂在軍中大肆安cha心腹,掌握着定南軍的大權,定南軍已經成爲吳三桂的私軍。
“我讓你率軍一萬攻打揚州!幹掉李從年!”吳三桂現在已經變得瘋狂起來,這種在黑暗中等待的日子,吳三桂在也忍不住受不了。
“可是侯爺,我們師出無名啊!”趙一鳴臉上滿是吃驚,要知道造反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藉口啊!現在想吳三桂這樣連藉口都提不出來的人,進行造反那不是找死嗎?
“哼!難道你爺不停我的軍令了嗎?”現在南京的局勢已經被吳三桂徹底掌握,現在南京已經被吳三桂**了,他已經受夠了成爲李從年小弟的事情,所以現在他必須搏一搏了!“還有馬上下令徵調精壯入伍,我吳三桂也要來一次清君側!”已經陷入瘋狂的吳三桂在也不顧了,這時候他的誰的話也不想聽。
崇禎七年夏季,定南侯吳三桂在南京舉起清君側的旗子造反,在天下人錯愕當中沒,讓人攻打揚州,結果卻被早已得到消息的李從年打得大敗,而吳三桂自己則下令四處征伐壯丁,強迫壯丁入伍,到處攻城略地,中原局勢頓時隨着吳三桂的造反又變得混亂起來。
錦州之地,得到消息的祖大壽準備發動軍事行動,掌握遼東地區,卻沒有想到他身邊親信將領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朝廷的人,遼東將門還有發動就被王彪帶着給繳械了,遼東將門徹底成爲了歷史。
錦州牢房裡,祖大壽望着曾經的心腹問道:“伯年,我們好歹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交情,你就這麼把關寧鐵騎和我賣了?”提到這裡祖大壽滿臉心傷,他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最讓人信任的心腹將領會有一天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捅了自己一刀,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祖大壽十分的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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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關寧鐵騎是大明的不是任何人的,現在你卻是要兄弟放棄一直以來報國的夢想,跟着您一起造反,你知道兄弟底下對你有多失望嗎?現在朝廷在鎮北侯的帶領下,一直朝着美好的未來前行着,您說兄弟會爲了你,放棄到手生活嗎?”
聽見他的話,祖大壽麪無表情的臉上頓時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底下的士兵需要些什麼,這一點李從年比他做的好,所以他纔會在短短几年之內,登上高位,因爲在李從年的背後,揹負着太多人的期望還有支持,大明崇禎七年的某一天,遼東將門最後一名大帥平遼後在監獄自殺身亡,家屬因爲李從年的求情被流放到琉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