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震驚!

王家彥在衆人面前講世祖起注之中關鍵的內容告知於衆人。

而一種的儒生,似乎還是難以相信,基本上都是愕然的表情。

王家彥繼續道。

“孔思誠和孔思晦皆是元世祖的子嗣,而曲阜孔家承繼孔思晦一脈,實爲蒙古王族孛兒只斤氏也!”

“開美!你那本起注哪裡的?此事怎未曾聽聞?”

曲阜孔家根本不是正宗的孔聖人之後,這可是大事!絕逼是猛料。

但關鍵是不是真的?

如果說了解歷史的人,或許根本不用怎麼看,在聯繫到歷史之後,也能發現這世祖起注中的真相,和正史上空白的部分有多麼的契合。

不瞭解歷史的人,或許還不太敢於相信此事的真假。

不過分對於朱慈來說,即使沒有世祖起注,他也知道孔家也基本上是蒙古人的後代。

如果有基因鑑定,就沒有這麼麻煩了。

孔子的後人,無論傳襲多少代,最起碼,他們的y染色體絕對是來源於孔子本尊。

這在基因層面是毫無疑問的。

哪怕這個過程中,睡了蒙古女人,睡了俄羅斯女人,甚至睡了黑人,生出的孩子,y染色體也必然是漢人的。

同樣,如果曲阜孔家是蒙古人的種,無論經過多少代漢族的基因優化,他們的y染色體,也仍然是蒙古人的。

所以說,當孔家人最後的基因檢測顯示是蒙古人的時候,也足以讓人難以接受。

當然,朱慈手頭上是沒法用基因層面來實錘孔家。

這所謂的世祖起注卻是至關重要,倒是省了朱慈僞造證據的過程。

孔興燮已經臉色煞白,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那是假的!那一定是假的!”

他不顧一切的辯解,顯然能意識到,如果自己真的被認定爲蒙古人,那將帶來怎麼樣的災難。

“是不是假的,一窺便知。”王家彥說道。

大臣們和儒生之中,能夠查驗古物真僞的人,一擼一大把。

像孟兆祥,陳良謨都是其中的行家裡手,而在他們過來翻閱,婆娑片刻後,也很容易確定這本書的真假。

而在確定之後,幾乎和王家彥一般,聖人之後被蒙元竄種的事情,足以讓他們義憤填膺。

“聖人之後,被夷狄竄奪,實乃華夏不幸,聖人不幸啊!”孟兆祥看後,頓時大哭不止。

“此書用紙,行文正是出自前元內官之手,其中史實,足以爲信!”陳良謨看後,發表了看法。

當然,陳良謨和孟兆祥都是官員,立場怕是會偏向於朝廷。

王家彥爲了更加準確的讓衆人相信。

有是點名了幾個在野無職,又在儒生之間有些名望的大儒,上前查驗。

但這種東西,既然能被朱老大留給子孫,斷然不會坑子孫。

經的起推敲,證據堅挺。

只要不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定然能夠辨別真相。

而在緊隨其後的查驗之後。

通曉古物的大儒,儒生們也很快一邊倒的將怒火傾瀉在了孔家之中。

甚至有人直接想越過守衛,上去和孔興燮肉戰。

但很快便被制止了。

這本前元的內史,徹底燃動了儒生們內心的火氣。

科舉改制這樣的事情與此相比,簡直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沒人再去提懲處奸侫,沒人再去維護孔興燮的生死,一種的儒生在王家彥所拿出的證據證實了曲阜孔家的身份後。

幾乎清一色的請求朱慈剝奪曲阜孔家的衍聖公爵位,將其滿門治罪,以慰藉他們那被欺騙的脆弱心靈。

這就是執政的小技巧。

當一個政策,或一個事件引起了阻礙的時候,最通常的做法,應當是轉移下面的注意力,將更大的矛盾覆蓋在原本的矛盾之下。

實錘孔家並非朱慈本來的目的,推行科舉改制,去除儒家影響讓大明接下來的發展更加容易才朱慈想要做的事情。

當下面的人,因爲孔家的事情,無比憤怒,忙於聲討孔家的時候。

暗度陳倉般的將看起來難以接受的科舉改制貫徹下去,也自然而然的順利起來。

“請聖上將孔興燮治罪!”

“我等本不欲來京造勢,實乃孔興燮暗中指使,礙於衍聖公身份,不得不從之。”

當然,牆倒衆人推。

孔家在曲阜並非安安靜靜的祭祀孔子,他們做的事情,還是挺多的。

在確定了孔家已經基本完蛋了之後。

又有人直接爆料孔家在這段事情做出來的缺德事情,以求能夠得到朝廷的諒解。

比如說,他們證實,孔家在天啓年間,大明在封鎖韃清進行經濟戰的時候。

孔家與晉商合謀,以其地糧通與清虜,得銀巨億。

包括,晉商的囤積的糧食,銀錢也有一部分藏於孔家之中。

之所以沒人揭發,也是因爲孔家的身份過於敏感而已。

朱慈似乎想起了什麼。

記得是當初在張家口乾晉商的時候,他們說自己大部的錢糧存於山東之中。

當時還以爲是在應付,現在看來,還真有其事。

不過孔家賣國,並非什麼新鮮事,在僞元之後,孔家就已經變了味,既然是孛兒只斤氏的種,那也談不上賣國,鳩佔鵲巢,根本沒有華夏之心也是自然而然的。

爆料出來孔家的事情,還遠遠不止與此,像強迫百姓爲其服力役,像欺男霸女,強奪民田那些罪行都估計能寫下一本書了。

孔興燮只看到局勢的變化,就已經嚇的暈死了過去。

但他顯然逃不掉最終的懲戒。

帶出了宮城,去西市街口凌遲處死,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

當然孔家人也絕對不能放過。

準備派戚宗明出征,去曲阜將孔家人全盤拿下,替聖人清理門戶。

剩下的便是那些鬧事的儒生,也不可能直接放了。

不然真以爲朱慈暴君的名頭是鬧着玩的。

“朕本以爲你們熟讀詩書,能通曉明理,卻不料不辯是非,實在讓朕失望,本想來年科舉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現在看來,也便罷了。”

“來年科舉,便不再考經義,若是朝廷之中俱是汝等之輩,實在令朕寒心。”

聖上這麼做,似乎還是很有道理的樣子,也說的過去。

“聖上,儒生爲人懵逼,卻不可不顧,還應嚴罪,以明法理。”孟兆祥則在一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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