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種自相矛盾的生物,明知道自己鬥不過,但是還是奮起向前衝。人,是一種非常賤的生物,明明知道走開就沒有危險,但是卻放不下他人。我正是這種自相矛盾的人,一個詞叫‘爛好人’,最形容不過我了。
白色的光線射在變態的通陰魔剎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預兆。通陰魔剎被白光打飛出去,聽她的尖叫就明白這白光的威力如何。我立馬向後面看去,一個奶油小生站在我的後面,白皙的皮膚留着紛飛的劉海,穿着一件風衣,默默的站在黑暗之中,儼然一個小青年的樣子。但與平常人不同的是,他的身上的‘氣’,這不是妖氣也不是人的陰陽氣,也更不是什麼煞氣了。這種氣很特別,我無法分辨過來,一旁的張讖也被這種氣給嚇住了。
白色的氣環繞着這個小子,到有點向仙骨之氣,但仙骨之氣呈妖性,這位小哥明顯不是。地上的通陰魔剎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們退到後面,這個交給我。”這位小哥說的很平淡,就跟自己很牛x的樣子。我心說我纔是主角啊,算了,遇強則軟吧。隨即我和張讖把師父擡到一邊,師父的胸前全是血漬,但是並沒有被抓通。
白光小哥從背後抽出一把劍,劍刃在月光下冷光四射,寒氣逼人,與此同時,我感覺氣溫又降低幾分。通陰魔剎顯然也被這位小哥的氣場給鎮住了,站在原地虎視眈眈的看着白光小哥。突然通陰魔剎一擡手,一個煞氣結成的黑球直衝白麪小哥的面門。麪粉小哥的速度也絲毫不慢,剛剛還跟傻子一樣站在那,現在已經飛速向通陰魔剎的方向跑去,至於剛剛那個黑球,早已經被躲過去了。
這位小哥的功底太強,既厲害又帥氣,跟我比起來我十足就是一個跑龍套的,這位小哥纔是主角吧。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畢竟燭暮雨汐不是好惹的,他叫我強我就強,他叫我弱我就弱給他看,其實叫我強我還真的強不起來。話說麪粉小哥的身手一流,通陰魔剎不停的發黑球,小哥跟拍電影一樣,一會兒翻身,一會兒矮身,給我們一種視覺衝擊。通陰魔剎也不傻,向後面一跳,雙手一推發出兩個黑球。小哥側身躲過一個,眼見另一個快要打到小哥的胳膊時,只見他提劍橫劈,黑色的煞氣球與白刃相撞,瞬間爆發出一朵白色的火花,我第一次見到白色的火星,沒有一絲煙相伴,就跟看3D大片一樣。
通陰魔剎見一個奶油文藝男居然速度力量這麼的變態,通陰魔剎大吼一聲,聲音非常的恐怖,通陰魔剎的嘴張的非常大,嘴角已經開始撕裂,黑色的血鑽了出來,通陰魔剎的眼睛放出紅色的顫巍巍的光線。通陰魔剎這個樣子着實把我們唬了一跳,但是這一切在那個麪粉小哥眼裡好像見到城管一樣平淡。通陰魔剎大叫一聲後速度又提升了一個等級,提爪就向麪粉小哥抓去。
麪粉小哥反手抓劍,以攻爲守,一時間刀刃與爪相接,白色的火花再一次綻放。這一擊給通陰魔剎來了個充足的大威脅,通陰魔剎也爲之一怔,麪粉的嘴角微微上揚,反手一擊,通陰魔剎的肚子上出現一條直線,黑色的血液沿着直線蔓延。我當時和張讖真想拍掌喝彩,大叫再來一個,不過我還是明白站着說話不腰疼的道理,所以我硬是壓住了。我突然想起鬼老頭,我看了看樓梯上,那個老雜碎早就見情況不對跑掉了。
通陰魔剎遇到這麼強的敵人可能也是第一回了吧,她大叫着再一次從地下爬起來,這回通陰魔剎將煞氣逼到兩個爪子上,一個箭步向麪粉突刺過去。麪粉躍起後空翻拉遠了距離,改反手拿劍爲正手拿劍,來個海底撈月與通陰魔剎的爪子相鋒對接,一連爆出三朵白花,但是通陰魔剎確實遇見高手了,因爲麪粉接剛剛那招竟然沒有半絲的慌亂,但是通陰魔剎卻慌亂了。
麪粉見機會到了,突然手臂之上發出白色的冷煙,然後冷煙將劍刃給包裹起來,趁着通陰魔剎的遲鈍時間,一劍刺穿了她的胸口,血飛揚,透心涼!鬼的額頭是鬼門所在,但是鬼的胸口也是鬼脈所在,這兩點都是鬼的弱點。碎了鬼脈的通陰魔剎捂着胸口大口吐着黑血,濃而稠的黑血沒有一點的溫度,順着白色的劍刃滴落在地下,因爲是鬼的血,血剛滴在地下就開始蒸發,血液散發出灰色的煙氣不斷的在白刃上散發。
麪粉緩慢的從通陰魔剎的胸口上將劍拔了下來,通陰魔剎跪倒在地下,麪粉將劍高高提起。“死去的,就應該有死人的樣子!”話音落下,白光落下,灰煙嫋嫋。通陰魔剎的身體開始泛出白光,身體也開始變透明,她對着麪粉微笑着,啓脣柔聲說:“謝謝,謝謝你幫我解脫了痛苦。”白色的身體在話音落下的一瞬,如羽毛一般紛飛飄散。
突然一段故事閃過腦海。
雨後的馬路難得的清淨,路邊的花朵也煥發出鮮豔的色彩,穿着長裙的女孩走在這條回學校的路上,一切都是那麼的安詳。一輛黑色的別克沒有停滯,沒有尖叫,一切都來的匆忙,沒有任何預兆,只有一個悶響聲。醉酒的司機可能都不知道,一條鮮活的生命已經隨着他手中的五糧液逝去。一個受驚的孤魂抱着自己的屍體,暗自的哭泣,而鬼,是沒有眼淚的。
許久,她從悲傷與不捨中明白,命運已經給她安排下一輩子的遭遇了。而這輩子,她已經成爲了過客,冷靜下來的她沿着馬路向西走去。但是一個黑衣人突然冒出來站在她的身後,黃色的符咒將她硬生生的禁錮,接下來的每一天,她都在黑衣人的牢籠中度過,她,曾經渴望過自由。後來,她的魔欲被開啓,殺了第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自己愛的姐姐。
之後,她成爲了殺人的工具,工具是沒有思想和自由的,雖然她不想殺人,但是她卻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每次殺人的時候,都在心中痛哭,但卻無能爲力。直到有一天,她遇見了一個穿着風衣,揹着長劍的男孩。那個男孩親手殺了她,雖然她死過一次了,但是這一次她卻感到釋然,感到舒心,是這個男孩幫她解脫了一切,也解脫了自責。她非常的感謝她,並沒有因爲殺了她而憤怒。她在死之前對着這個男孩說出了最後的話,‘謝謝你幫我解脫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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