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路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惡有惡報,善有善終。但是我TM又沒有行惡,爲什麼要連我一起殺咧,就是我頂了兩句嘴嗎?善惡本來就迷迷糊糊,分不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鬼嬰也是苦命人他的復仇可以除了一個禍端,這樣說來,他是行善嘍,而我卻要阻止他,那,我就是傳說中的惡嘍。我的阻止可以使得很多人活下來,我這不是行善嗎?我又轉變爲好人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張善清的手錶滴滴滴的響了起來,現在已經午夜一點了,居然鬼嬰還沒有來,難道是小鬼頭睡過頭把這事給忘了吧,不不不,不對,鬼嬰應該沒有這麼的不靠譜。張善清收起手機,環顧四周,說:“我說小燭哥,你不是學了奇門遁甲了嘛,你可以算算啊。”
我眨巴眨巴了眼睛,我才研究了幾頁,你就叫我算位,我哪有那個本事啊。我白了張善清一眼說:“你以爲奇門遁甲是那麼簡單就學會了嗎,奇門可是最難的一門了,我能在幾天內學習好幾頁就不錯了,目前我還沒有看到卜算這一塊。”
張善清聽了我的話後有點掃興,說:“也是哦,對了,小黑啊,他可以預算的啊。”我再一次的白他一眼說:“話說你帶來了嗎,現在他絕對在睡沙發吃奶糖。”
就在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扯皮中,桌上的杯子開始慢慢的結起了冰。溫度開始急速的下降,小p孩要來了。
我立馬守在了李曉東的牀邊,我在李曉東的身邊貼了好多張‘破邪符’而且還在他的額頭和雙肩上貼了‘旺氣符’,這樣做是防止鬼魂附他的身。額頭和雙肩是三盞燈的所在地,只要保持這三盞燈燃燒非常的旺盛就可以達到驅鬼的作用。
張善清站在他的法壇面前,左手拿着黃符,右手拿着他的那把木劍,我也將師父的木劍拿了出來,還把張善清好一陣的眼饞,搞得他都想玄午老雜碎也來個失蹤就好了。
‘啪’鎖得好好的門就這麼詭異的自動打開了,我和張善清趕忙開了冥途。看見從門口進來一個女人,她披着頭髮穿着一件破舊的T血衫。我一直以來以爲女鬼都是穿白衣的,沒想到是穿繡着海綿寶寶的T血衫,還在我不是那種喜歡鑽牛角尖的人,我立即警惕起來。張善清也察覺到了這個女人不簡單,也相應的點起了蠟燭。
那個女鬼坑着頭從進門就不停的笑,邊笑邊模糊的說:“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是吧,李曉東。”看來這個女鬼也就是那個鬼嬰的媽媽了吧,我嘆了口氣說:“咳咳,你都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了,爲什麼還要執着的拉他一起死呢?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
“自私?他拋棄我和寶寶就不自私了嗎?我知道他想和我們在一起啊,我現在就要帶他走······”
女鬼越說就越興奮,我見這樣可不行啊,我大聲說道:“你要知道,你是死人,死掉的人就應該忘掉一切重新來過,而你這樣是會遭天譴的。”“我不管我不管·····”
女鬼衝着我撲了過來,張善清隨即大叫一聲,然後一團火從法壇飛了過來打在女鬼的身上,女鬼瞬間就彈飛出去。我這時突然想起結了冰的杯子,這表示附近的煞氣相當的強,而這位女鬼大姐明顯不是那種很強的東西,這說明,那個鬼影就在附近。就在此時,我感覺到我的背後一陣寒風襲來,我一邊轉身,一邊提起無名劍來個回眸一格擋。
果然,我一回頭就看到鬼嬰向我飛了過來,他的手上凝結出一層黑色的球,我的劍與那個黑球相撞,‘啪’一聲爆發出火星似得黑煙,沒有溫度沒有亮度。我見格擋成功就橫手再來一擊,鬼嬰也反應過來,他雙腳蹬地就跳開了我的攻擊,但是他還沒有落地的時候,一個火球就正中了鬼嬰的面門,我見張善清竟然這麼給力,我就來個突刺,對着鬼嬰的胸口刺去。
就在我快要正中鬼嬰的胸口(鬼脈)時,女鬼突然擋在了鬼嬰的面前,我的劍紮在了女鬼的肩膀上,女鬼發出了陣陣的尖叫。我的心爲之一顫,鬼,鬼也有情親麼?奇怪的思想的又開始佔據我的大腦。
‘啪’一個火球在鬼嬰和女鬼的中間爆發,瞬間他兩被彈開。鬼嬰在彈飛的一瞬雙腳踢牆奔向了李曉東準備附身,就在快要碰到李曉東的時候,我連忙結劍指指向李曉東念急急如律令啓符,幾張黃符散發出金色的光芒,鬼嬰尖叫一聲又被彈開了。我轉身拿劍就劈了出去,鬼嬰雙手格擋被打了出去,但並沒有砍斷他的手。
鬼嬰剛落地就又吃了張善清的火球,只見他趴在地下正是要他命的時候,我再次提起劍,剛準備衝過去我的背後就傳來一陣劇痛,尼瑪我把女鬼給忘了,本以爲她很弱沒什麼傷害,沒想到她竟然還可以偷襲我,我的後背被開了有十釐米長的傷口。
鬼嬰見我受傷了,也爬起來向我竄了過來,但沒走兩步就又被張善清的火球擊中,再次的跌倒在地上。我反手拿劍向後劃去,逼退了女鬼。張善清重新聚氣發射出一道刺眼的光線射向鬼嬰,鬼嬰一聲慘叫就被打飛了出去,他的口中溢出了綠色的鮮血。女鬼見張善清又射出了光線,就跑到了鬼嬰身旁推開了鬼嬰,光線射在了牆上,爆發出白色的光線,瞬間提高了周圍的氣溫。
沒想到只要給張善清一個擺法壇的地方,就可以將它的道術開到最佳狀態。我見他兩都受了傷,就提劍奔了過去。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和張善清以及那個女鬼都感到驚訝。只見鬼嬰一臉陰笑的張開了他的大嘴,然後將女鬼吞了進去,瞬間女鬼就不見了,我艹,那可是他的媽媽啊,就這麼吃了??吃了女鬼的鬼嬰重新重地上站了起來。你知道我是什麼感覺嗎?就是那種玩遊戲時打了半天終於將boss打死了,誰知道boss又你妹的復活了,我現在就是這種蛋疼的感覺。
鬼嬰的力量好像又大了一個層次,只見張善清的火球飛去,鬼嬰竟然沒有阻擋,火球打在他的身上就跟空氣一樣,我嚥了口口水,剛準備給他來一劍時就被鬼嬰給一拳崩飛了出去,還好我落在了沙發上。但是鬼嬰一步一淺的朝着李曉東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