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地看了韓幕城一眼,說道“隨便你怎麼說!”
但就是柯以源這種無關痛癢的神色,徹底惱怒了韓幕城。
其實無論最後柯以源說的是什麼,他都不會滿意。
因爲當看到醉醺醺的辰諾雅時,他才發現,自己的信心是多麼的不堪一擊
於是
爲了讓柯以源更清楚自己的立場。
韓幕城像宣示主權似霸道地把辰諾雅緊緊地禁錮在懷裡,專恣跋扈、擲地有聲地說道:“柯以源!是你自己親手將她送到我身邊的!所以請你自動和她保持距離!”
“如果你覺得我們還有一點朋友情誼在,你應該知道什麼叫朋友妻不可欺!但是!如果是作爲情敵,你是不是該正大光明的對我發出挑戰!”
“而不是!在我背後搞一些所謂的小動作!”
冷漠的神情,冷笑爬上脣角,眼神更是嘲笑般的看着自信正一點一點消退的韓幕城。
說道:“韓幕城,你現在的注意力是不是應該放在你懷裡的人身上,而不是在這裡跟我對峙。”
“如果你非要繼續在這裡浪費時間,可以,但恕我不奉陪!”說完,轉身,沒有一點遲疑就走進自己的公寓。
人是離開了,但是臨走前那些犀利的話,卻像根針似的,刺得韓幕城惱羞成怒。
沒有東西發泄,只得把怨氣都撒向懷裡的人。
大手包住辰諾雅的臉頰,捏了又擠,擠了又捏。
憤憤地說道:“哼!我第一次像個白癡一樣,都是你害得!別以爲你醉了,就能什麼都不管不問了!”
捏着捏着,韓幕城就興趣索然,非但氣沒有出一點,看着懷裡沒有任何反應的人,心情更是差了好幾個度,索性就原地背起辰諾雅,往大馬路走去。
可是誰知道,剛沒走幾步,原本安安靜靜的人,就在他背上動起手來。
韓幕城是徹徹底底感悟了一次什麼叫靜若處子,動若瘋兔的意境。
“住手!我的頭髮!頭髮!別亂抓!疼啊啊啊!”一邊顧着自己的頭髮會不會因此脫落一片,一邊還要照顧背上的人,韓幕城連走路都踉踉蹌蹌,好幾次都因此差點摔倒。
可背上的人完全沒有體諒到他的苦心和難處,依舊笑嘻嘻的把他的頭髮當成蘿蔔一把抓,使勁的左右晃動,自言自語道:“拔蘿蔔!拔蘿蔔!誰家的蘿蔔甜又大……”
抓了抓,手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抓到,辰諾雅不甘心的一個巴掌就打在韓幕城的後腦勺上,怒道:“讓你不出來!不出來!”
緊接着便是雨點般的巴掌噼裡啪啦的落下,接連幾番的猛/攻,韓幕城再也受不連忙把身上的人甩下來。
只是,剛一脫手,身後的人立馬不依不饒地跳了上來,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面露兇光地說道:“還敢逃跑!看我的如來十八掌!”
而所謂的如來十八掌,也不過抓着他的衣服,使勁的往外拽而已。
“醜八怪!住手!不然我就當街把你扔了!”一邊悲催的緊緊護住自己的節/操,一邊惱火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