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會對白昕雪如此包庇,全都是因爲她的母親求着她不要再讓這兩母女再遭受到不幸,所以,她爲了自己的母親,她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白昕雪的胡作非爲。
“白昕雪,有些事適可而止,不然害人終害己,你好自爲之!”
“我纔不要你在這裡假關心!反正學長只能是我一個人!不管現在是辰諾雅還是所謂的慕容依諾!我統統都要毀掉!毀掉!沒有人能阻止我!你!司徒苗!識相的就呆在一旁看戲!不然!連你!我也不會放過!”
直到司徒苗走出來,身後打砸的聲音仍不間斷。
因爲不想連累幾個保鏢受罰,和柯以源商定後,辰諾雅隨便買了一個不倒翁就返回到了最後離開的那間店。
看到自家小姐回來,大漢簡直有想要當場叩謝神明的衝動了。
表面依然是酷酷的神情:“小姐,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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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諾雅硬是扯出一個看似溫柔的笑容:“是的,我回來了,我買了這個給幕城哥哥,所以,我們回慕容家吧。”
自從回想起自己是誰,辰諾雅就對這種“淑女”模式感到厭惡,如果不是爲了下一步走得順暢,她根本就懶得再演戲了。
回到慕容家,辰諾雅是直奔依諾的房間,拿出裡面的信紙,寫了生平的第一封信,然後連同之前看到依諾的那封信一起,擺在了書桌的最顯眼處。
做完這件事,關上房門,辰諾雅覺得渾身都輕鬆多了,現在只要再悄悄離開慕容家,再去和柯以源匯合,就大功告成了。
只是,就在辰諾雅走到前廳時,司徒苗也正好回來。
“你,這還要去哪裡?”司徒苗看着辰諾雅,眼底掠過一抹警惕。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要離開慕容家!”言語間滿滿的堅定。
“我們一開始不是說好了!”
“是說好了!可我不是也回來了?所以,司徒苗你……額頭怎麼回事?”
雖然司徒苗故意將額前的劉海撥到那邊遮掩住傷口,但是那結痂還是隱隱被辰諾雅看到了。
聽到辰諾雅這麼一說,司徒苗慌了神,不自覺就用手捂住那傷口,連忙把頭轉向別處,道:“沒什麼回事,不小心磕着了。”
辰諾雅嘆了嘆,走上前,說道:“司徒苗,你還恨我嗎?”
司徒苗怔然,咬着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內心的矛盾此時強烈掙扎着,事已至此,她應該怎麼做纔好,是繼續聽着慕容家的差遣,還是放任她的好朋友幸福。
見司徒苗不說話,辰諾雅也大概明白了她此刻的想法,伸手抱住了她,用着難得的溫柔語氣說道:“司徒苗,不管你是恨我也好,不恨我也好,在我心裡,早就原諒了你,而且朋友兩個字的標籤從來都在,我知道,看不住我,你也會受到來自慕容家的壓力,所以,拜託你了,在我走後,你再通知慕容家好嗎?”
說完,就準備離開,可誰知道,就在即將撤手之際,司徒苗是一把反抱住了辰諾雅。
“小c,再叫我喵喵好嗎?”帶着哭腔的聲音驟然在這個空曠的前廳顯得異常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