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是他的恩師?”柯以源略有所思地喃喃道。
就僅僅因爲有恩,對慕容家忠誠度極高的副管家也爲其賣命,看來就跟他料想那樣,雅兒的父親絕對不是一般人……
“恩恩,是啊,不過我好奇怪他說的話,他說這護身符對我有用,橫看豎看不就是個護身符嗎?”辰諾雅拿着附身符翻來覆去查看,都沒看出個明白來。
“雅兒,如果你不介意,或許可以拆開看看。”柯以源說道。
“拆開?”她是不介意啦,但是拆開不也就是一張符咒而已嗎。
心是這麼想着,可手上的動作是一點也沒有遲疑,三下五除二就拆得個差不多了。
“一元,這東西沒什麼……”然,當翻到背面時,辰諾雅的臉上劃過一絲驚訝,竟然是一封簡短的信!還是她老爸的筆跡!
辰諾雅詫異着的同時,開始認真地讀着上面的字,一行一句越往下讀,她的眼眸就越黯淡幾分。
讀完最後一個字,她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抓狂,面無表情的直接把那紙揉了再揉,直到變成了一個紮實得不能輕易再拆開的小紙團才善罷甘休。
柯以源有些疑惑地問道:“雅兒?這紙上寫了什麼?”
辰諾雅頓了頓,捏着紙團,遞到柯以源面前,說道:“你自己看!”
不是她佔着柯以源對自己的寵愛而懶成這樣,而是她是在沒臉把信的內容親口說出來啊!
柯以源接過,很耐心又很小心地把辰諾雅捏得實實的紙團攤開再攤開,當他讀完整封信也終於理解他的雅兒爲什麼看起來心情那麼不爽了,還有就是爲什麼不願把這信讀給他聽了。
裡面的內容基本上是C爸自己的自賣自誇,除了高度讚揚他自己美好的品格外,就是覺得他自己委屈得偉大
如果換做是他,他也實在難以啓齒這封信。
不過,這信雖然乍看下沒多少實際內容,但也不能說毫無可取之處,所以柯以源挑着裡面的重點,詢問道:“雅兒,你父親他臨走前沒有對你說過什麼嗎?”
辰諾雅搖搖頭,實話實說道:“沒有!我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還是把我趕出來那會!他就說了句,叫我走得越遠越好!”
“但是你父親字裡行間很明顯知道慕容家會在什麼時候把你接回去,他怎麼就沒跟你說實話?”越是猜測辰諾雅父親的心思,柯以源就越覺得納悶。
“對啊!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我當時還以爲他發神經,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辰諾雅來氣了!
既然早知道會發生慕容家事件,他就早點跟她解釋不就好了嗎!還非要用趕的!
她要知道實情,就不會浪費那麼多感情那麼多時間在犯二這件事上,準會會了保命逃得遠遠的!
哪裡還會在那麼毫無防備就被拐進了慕容家,還當了那麼多天的慕容依諾替身!
柯以源疼惜地揉了揉辰諾雅的頭頂,說道:“不氣了,或許你父親,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或許是被慕容家威脅,纔不能和自己的女兒說出真正的原因,所以不得不採用這麼一個極端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