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的僕人怎麼會和你在一起?”辰諾雅質問道。
白昕雪笑了笑,邊拿過那兩個酒杯,邊開口道:“學姐用得着這麼大驚小怪嗎,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學姐也聽過吧,況且能用錢解決的事,就根本不算事,不是嗎。”
說着,便把其中的一杯酒舉到了辰諾雅的面前,繼續不徐不緩地說道:“而且,人都是貪婪的動物,得不到的時候,他們總是會努力,當得到後,便學不會滿足,因爲他們開始發現,他們想要的東西,永遠都比得到的多得多,所以,學姐,你能明白他們的感受嗎?”
酒杯近在咫尺,辰諾雅卻沒有接過,而是一眼不眨地望着站在白昕雪身側的男子。[
她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那些背叛者所擁有的慌張與恐懼,可惜連一點點波動都沒有,平靜得就像一個局外人似沒有一點破綻可言。
看來,慕容家那被外界捧得高高在上的忠心,也不過如此啊,這麼不堪一擊!
“學姐,不喝嗎?”見辰諾雅無視自己手中的酒,白昕雪把酒杯舉得更高了,說話的語氣也帶着些許的不滿。
眼前的玻璃酒杯映着白昕雪的笑臉,卻也是一張扭曲至極的臉孔。
依然沒有接過酒杯的意思,辰諾雅反問道:“你覺得我會喝一杯早就已經倒好的酒嗎?”
“學姐,你會喝的,因爲只要你喝了,我剛纔給你的承諾纔算是生效。”
辰諾雅仍不爲所動,沉眸道:“白昕雪,你這麼熱情邀請我喝酒,我很懷疑你是不是在裡面放什麼不該放的東西。”
“學姐,你真不該把雪兒想得那麼壞,我是真心想用一杯酒來換取我們兩個人的和平相處。”
白昕雪笑着等着辰諾雅接過酒杯,只是,等來的是一陣沉默。
“既然學姐這麼不相信雪兒,那雪兒就把這兩杯酒倒了,再倒上新的。”說完,就把兩個酒杯裡的酒倒入花圃,新酒重新注入。
酒再次舉到辰諾雅面前,只是這次白昕雪不是勸喝,而是說道:“雪兒先乾爲敬。”
一口氣幹完,白昕雪看着辰諾雅的神情極爲真摯,“這下,學姐總該相信這酒沒問題了吧,再說了,這裡是慕容家,雪兒又能把學姐怎麼樣呢?”
見白昕雪喝了酒沒有任何異常,辰諾雅這才冷眼接過那杯酒,說道:“白昕雪,你最好說到做到,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尤其不要在背地裡搞一些見不得光的小動作!”
“學姐放心,雪兒也是很重視承諾的。”
聽完白昕雪的話,辰諾雅雖然有那麼一絲絲的遲疑,但是還是把酒喝了下去。
因爲就像白昕雪說的,畢竟這裡是慕容家,她諒她也不敢在這裡對她下手,一個人被收買,不代表全部人都能被收買。
只可惜,辰諾雅想錯了,白昕雪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哪裡還把慕容家的安保放在眼裡,早就已經不顧一切了。
不要說那兩杯酒,就是整瓶酒都被她下了安眠藥,而她自己爲了今天這個計劃,在一個月前,就拼命的吃安眠藥,只爲了自己能對一定劑量的安眠藥有抗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