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矮嗎?”我鬱悶地將年糕吞下,樑笙笑着不說話,而楚靳和萱萱已經醉得歌也終於唱不動了,坐了下來趴在那裡睡着了,我知道樑笙要遭殃。
好不容易把兩個醉鬼給帶回了酒店,在電梯裡又遇到了陳舒蕾,她單獨一個人,連助理都沒有跟着,大熱天的穿着一件高領長袖,戴着口罩,頭髮有點兒蓬亂,見到我和樑笙各自攙扶着一個醉酒的傢伙走進電梯時,陳舒蕾很奇怪地皺了皺眉頭,然後往電梯的角落退去。
我隨意地瞄了一眼,看到了陳舒蕾脖子處的紅色吻痕,她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將衣領又往上拉了拉,樑笙連招呼都沒有打,我自然也不會吭聲。
“我明天一早就回國了,你還要在這邊呆多久?”陳舒蕾問道,當然不會是問我。
沒有任何人迴應陳舒蕾的話,我偷偷地看了一眼樑笙,他也正好偏頭看我,抓住了我偷偷瞄他的視線:“偷看我?”
我窘迫地別開視線:“誰偷看你?”
“那剛纔那眼神是什麼?”樑笙問。
“人家在問你話啊,我提醒你。”我好心地說道,這種完全把陳舒蕾給漠視了的做法,正是我此時此刻最想做的,樑笙回頭看了一眼陳舒蕾,陳舒蕾有些心虛,我知道她在心虛什麼,而且我相信樑笙剛纔也看到了和我一樣的東西。
電梯響了,樑笙由始至終還是沒有回答陳舒蕾的問題,而是攙扶着楚靳先走了出去,我也隨後,好在萱萱不重,否則我真是無能爲力,只能等着樑笙一人拯救了。
“你是不是很得意?”我還沒出電梯呢,陳舒蕾便忍不住譏諷了起來:“我看你挺得意的,他對你那麼好,所以你就可以在我們這些可憐的人面前趾高氣揚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我深吸一口氣,先把萱萱扶出了電梯,然後靠着牆坐下,在電梯門漸漸關上的時候,我一隻腳又踩了進去,將門給打開了,陳舒蕾以爲我就這樣白白被諷刺了一番,直接走了,可是做人怎麼能這麼天真呢?
我把隨身包放在電梯門那兒卡住,然後走到了陳舒蕾面前,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一把扯開了她的衣領,幾處紅草莓立馬露了出來,陳舒蕾慌了,她惱怒地推開我:“你幹什麼?”
“可憐的人?”我冷笑,也不再靠近她:“你可憐嗎?利用自己男朋友的朋友進了娛樂圈,然後又劈腿,爲了片約不斷地陪睡,出賣自己的身體,這就是你說的可憐?我一直以爲可憐
應該是指山區裡那些貧苦的孩子,你怎麼有臉說出這番話的?”
陳舒蕾的臉色難看,我的話比起她的諷刺,好不到哪裡去,從頭到尾我對她都算是客氣的了,剛進元晟時,還與樑笙沒有太多交集時,我很同情這個女人,而且她對我和汪曉丹很不錯,甚至主動帶汪曉丹往更好的前途發展,可是現在我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爲什麼一個渾身骯髒的人,卻因爲一個優秀的人不肯接受她,而可以厚着臉皮責怪別人呢?
“你說的對,樑笙很優秀,那麼優秀的男人就你這骯髒的身體,我覺得配不上,真的。”我撿起包,對陳舒蕾淡淡地說道,然後退出了電梯,陳舒蕾眼中的心虛和憤怒,都讓我覺得噁心,我說:“如果你非要再這樣繼續下去,你和黃導的事情,我不介意給媒體記者說一說,你平時那麼囂張跋扈,要不要試試?”
說完,我扶起萱萱,準備回房間去,一轉身卻看到樑笙站在那兒,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完了,剛纔那番言辭狠毒的話,樑笙聽到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尷尬地問。
樑笙答:“從你重新進電梯的時候開始。”
我無語了,咬了咬牙繼續問道:“那我剛纔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樑笙想了想,然後給了我一個虛僞的答案:“如果你不想我聽到,我就回答我沒有聽到吧。”
說着,樑笙過來幫我扶着萱萱,兩人一起把這個醉鬼也扶回房間,但是在經過楚靳他們的房間時,樑笙停了下來,將萱萱往楚靳房裡扶去,我驚愕地問:“你幹什麼?”
“我想和你睡。”樑笙眨巴眨巴眼睛,長長的睫毛令人羨慕嫉妒恨。
“不行,萱萱不能和楚靳睡一起,他們現在什麼關係都不是。”我不同意,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萱萱太吃虧了,楚靳對不起萱萱,萱萱也不想回頭,怎麼能讓他們睡在一起。
而且在我家發生的那件事,萱萱現在肯定都還有心理陰影。
在我的堅持下,樑笙把萱萱扶到了我的房間,他很不爽地告訴我,要不再開間房,我瞪了他一眼:“我現在什麼都不能做,爲什麼非要睡一起?”
樑笙的眼神充滿了詭異,他忽然笑了一下:“沈言,你的思想有點不純潔吧,我說過我要做什麼了嗎?單純睡個覺不行?”
我靠,這個人……我的臉火燒火燎起來,樑笙則是保持着那種曖昧的笑容,我推着他出房門,結
果一出去樑笙把我也拉出去了,然後抱起我往另一間房走去,他壞笑道:“我早就準備好了,別想跑。”
奸詐!無恥!
房間的格局與我和萱萱開的那間一模一樣,樑笙一進門就把我放在了牀上,我驚恐地看着他:“你幹什麼?你忘了醫生的交代?”
樑笙不說話,他伸手來解我的衣服,我摁住他的手:“你不會來真的吧?”
樑笙好像不喜歡我這麼聒噪,他直接吻住了我還想繼續說服他的嘴,他雖然沒醉,但是也喝了一些燒酒,我感覺他渾身都是火熱的,包括脣齒,我嚶呤了一聲,伸手抓住了樑笙已經握住我雙峰的手,他鬆開我的脣,不悅地看着我:“放開。”
“我不要,我現在不能做。”我堅持答道。
“誰說我要做了?我不會進去的。”樑笙霸道地把我的手給掙開了,然後繼續吻了下來,手指細膩地摩挲着我的敏感蓓蕾,我被他挑逗得有點兒難受,也有點熱,儘管房間裡空調開得很足,可是我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樑笙將我的衣服脫掉之後,我才感覺大一絲清涼。
“等等等等,我不能做,還能怎麼辦啊?”樑笙的脣在我的胸口流連,我氣喘吁吁地問。
樑笙擡頭盯着我的眼睛,然後視線漸漸挪到了我的嘴脣上,我驚恐極了,連連說道:“你這個變|態,我不要!”
樑笙伸手擦了擦我的脣,輕笑道:“不要什麼呢,你在想什麼?”
額,難道是我想多了?我偏頭不看樑笙,樑笙的衣服和褲子不知道何時已經脫掉了,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火熱上面,當我碰觸到那堅挺的龐然大物時,樑笙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說:“不要鬆開。”
我感覺我的手都快成木頭了,握着他不敢動,樑笙無奈極了:“不要鬆開不是不要動,笨,試着動一動。”
我結結巴巴地問:“怎麼、怎麼動?我不會……”
樑笙的手覆蓋在我手背,然後輕輕握住,帶領着我怎麼動,我感覺到手心一團火熱,都冒汗了,樑笙看着我緊張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看起來真傻。”
我沒說話,因爲一說話就顯得我更緊張,樑笙乾脆躺了下來,然後將我摟着側對着他,手更方便觸摸到他那裡,他的手也沒有閒着,一直都在把玩着我的雙峰,白嫩的肌膚已經有些泛紅了,我笨拙的技術顯然不過關,樑笙好幾次都要手把手地教我,我覺得我的臉都快滴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