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家秘密可不少,若是她老孃太容易被人忽悠了,把這些秘密給忽悠出去,那真的會有滅頂之災。
還好她老孃的嘴夠嚴,而且知道自己不如家裡人聰明,就聽家裡人的話,遇事都會先跟家裡人說一聲商量一下,不會自己胡亂做決定。
像傾妍姥姥姥爺,還有是她爸和哥哥,那都是非常理智型的聰明人,哪個出來都能帶得動她媽。
傾妍記得她爸以前就說過,不怕你沒腦子,只要你知道跟着有腦子的人走,你就不會犯大錯,日子也會過的錯不了。
就怕你沒腦子還覺得自己聰明,還要耍小聰明,那真就是禍害自己也禍害別人了,這種人是最不可交的。
說回現在,本來以爲就能弄個圍脖,現在這麼大一隻狐狸,這皮扒下來都能直接做一件上衣了,若是剝個整的,甚至都不用縫了,那前腿那裡就可以當袖子,只要把上面和後腿裁掉就行了。
不過傾妍真不缺這個,而且現在越來越熱,等穿到也要等冬天了,那時候他們都離開了,回了家她媽肯定不會讓她穿的,所以最後決定就直接做成狐狸毛絨玩具。
是的,不是標本也不是擺件,還是整個剝下來,把裡面填充一下,做成一個可以抱着或是放在牀上的毛絨玩具。
當然,這鞣製的時候就要費些功夫了,還好這個醜醜金陽它們都會。
醜醜突然出聲道:“從北邊過來了一羣黑衣人,看着和之前那波像是一起的,你們要不要出去?還是我直接去把他們抓進空間裡審問一番再解決了?”
傾妍:“他們現在離這邊還有多遠?”
若是還有段距離的話,還有時間那就不着急,他們也可以一起過去會會那些人,總不能只辛苦醜醜一個,他們也能出一份力。
若是已經離這裡不遠了,那就只能是醜醜過去了,它的速度快些,省的被那些人跑過來,到時候明着反而不好解決。
醜醜:“還有個五六裡地吧,還在山裡趕路,對方應該是有信鴿一類的快速聯絡的工具,不然不會這麼迅速的又派人來。
還有,傳遞信息的不是咱們已知的那些人,他們我都盯着呢,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小動作。”
傾妍:“銅鼓縣那個穿越的你也盯着嗎?會不會是那個傢伙發明了什麼通訊工具,我爸說過,不要小看一個工科生的創造力,他們可以手搓很多東西。”
她總覺得這邊的勢力和那人有些關係,倒不是看出了什麼,而是一種直覺,她挺相信自己的直覺的。
醜醜:“上次說了我就把一縷神識放在那邊了,把他的房子和店鋪都探查了一遍,並沒有什麼發現。
當然,我只看了他明面上的,都是通過對方去過以後才確定的,還有沒有更隱秘沒有暴露出來的,就不能確定了。”
傾妍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畢竟人家不暴露他們也沒有線索,理不出頭緒。
“金陽能通過空間把我們弄到黑衣人那邊嗎?要是可以的話,咱們就一起過去,我們也幫着出一份力。”
青竹几個也點頭,它們確實也想過去看看,這幾天都老老實實的趕路,都憋壞它們了
金陽神識探出看了看,“這個距離應該沒問題。”
它現在可以運用空間投放的範圍擴大了,從之前的兩裡地範圍擴大到了四里地,正好可以到那些黑衣人附近,至少可以在前面一點截住他們。
醜醜倒也沒有拒絕,其實它自己過去把那些人一起打包弄進空間還更方便些,雖然對方有十幾個人,可都不是那種武力值極高的,就是有些身手的普通人而已,又沒有法術,所以它一個人完全可以勝任。
不過,既然現在他們想要去幫忙,它也不會拒絕就是了,醜醜也看出來了,這幾個這段時間也是憋的狠了,這一路上都老老實實的,都沒有什麼活動的機會,正好趁這次機會去活動活動手腳。
反正那邊是山林裡頭,又不是在大路上,幾裡地之內根本都沒有人家,就算之後有打鬥聲,也不會驚動到什麼人。
而且以他們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快速把對方制住,等有些人聽到聲音找過去,他們都已經回到空間裡了,也發現不了什麼。
至於留下打鬥的痕跡這一類的,那就無所謂了,反正這時候又沒有監控,古代的懸案多了去了,根本破不了。
再說了,這大晚上的誰會膽子那麼大的往山裡面去了,就算是聽到聲音了好奇,也不敢進去查看的,萬一遇到劫匪猛獸的,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醜醜先用神識探看了一下客棧裡面的情況,包括整個鎮子上和四周都看了一遍,東西南三個方向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這才通過空間往北而去。
主要還是怕這個事牽扯到無辜的人,畢竟也算是因他們而起,能不揹負這些因果在身上還是不要揹負了,還是做的仔細一些的好。
通過空間肯定是比那些黑衣人走的快的多,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到了山裡。
這山不高,但是林子很深,那些黑衣人的走的是山路,並不是在林子裡穿行,只不過這邊沒有人家,所以山路跟林子也沒太大區別,都很荒涼。
因爲天氣晴朗的緣故,今天的月亮挺亮的,所以那些人也沒有點火把燈籠一類的照明,再加上穿的一身黑衣,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傾妍他們出現在那些黑衣人前方兩百多米的地方,他們並沒有迎上去,而是躲在了路兩旁。
就着月光就能看到那些人所穿衣服的樣式,確實是跟之前那些埋伏的殺手一樣,而且傾妍也發現了,這應該是他們組織統一的服飾,衣服是黑色的交領短打,然後腰帶是淺灰色的,上面繡的紋路看不出來是什麼,不過都差不多,應該是用來識別他們的身份的吧。
因爲那上面的細節都不大一樣,有的多有的少,有的線條粗,有的線條細一點,看來這個組織還是挺有意思的。傾妍覺得這管理方式很朝前,統一服裝統一武器,還有編號,沒錯,她覺得那腰帶上面的紋路就像是編號。
雖然不是用的阿拉伯數字或者是什麼字母,可就是給她一種是編號的感覺。
有可能用的是她沒見過的一種小語種文字,或者說是人家自創的,那樣的話保密性更高一些。
那些黑衣人走路看着不疾不徐的,至少不是那種跑步前進,或者是疾行的,可速度卻不慢,一看就是那種訓練過的,走在山路上如履平地,而且很少發出聲音。
每一步幾乎都會很精準的跨過地上的枯枝碎石,不會踩在上面發出聲響。
這一看就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不然不會做到這麼整齊劃一,一兩個可以做到很正常,十幾個人同時行進,卻只發出很輕微的聲響,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在傾妍的印象中,那些電視上的現代殺手大多都是像養蠱蟲一樣,能活到最後的就是頂尖殺手。
要麼就是用藥物控制,或者是用他們的家人做威脅,反正是抓住弱點就是了。
而這些人這兩者都不像,若是使用藥物控制,或者說是用家人威脅的話,就算是幫着對方做事,也不能是那種心甘情願的,只能說是心有顧慮,不得不去做,一旦有機會,那絕對翻臉。
而這些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被洗腦了一樣,光看他們的神情,並不是那種很肅穆的,而是面帶興奮,好像是要去做什麼好事一樣。
若是他們所做的大事就是去刺殺他們,也就是說去殺人的話,那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把它當做任務在完成,這種狀態倒像是殺人就是他們自身的興趣愛好,他們是發自內心的想做那些事,傾妍看到的就是這種感覺。
這些人若不是被徹底洗腦了,就是真的聚集了一幫志同道合的人,都是以殺人爲樂的。
傾妍想着,他們的頭目不會就是穿越人士吧,穿越前就是個什麼傳銷組織的老大。
可不要小看了那些傳銷組織,他們洗腦功夫可是很有一套的,能把人洗的把自己家裡的人都給騙了,最後心甘情願的繼續去騙別人,或者說是讓他們自殺他們都願意,那真那真的是就像中邪了一樣。
而且還不是說洗腦一個兩個,都是那種集體的,也就是說一洗一大羣。
傾妍記得以前舅舅跟他們說過他的一個同學就曾經被騙入過傳銷組織。
以招工的名義把人騙過去,去了就先把證件給扣下,人也被關起來,不讓他們與外界聯繫,每天給他們上大課。
天天對着他說,這個行業怎麼怎麼掙錢,這個東西怎麼怎麼好,做的這個事情多麼多麼有意義什麼的,直到覺得把他們洗腦洗的差不多了,才把電話還給他們,讓他們跟外界聯繫。
她舅舅那個同學還挺聰明的,開始是假裝被洗腦了,然後對那幫人虛與委蛇的周旋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不但自己逃出來了,還帶出來了兩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那兩個也是有些傻白甜的,剛出社會還不懂社會的險惡,輕易的就被騙進了傳銷組織,還是被舅舅的同學帶出來後才知道自己是被騙了。
沒錯,在那裡頭的時候還沒有發現真相,還想着跟人家一起掙大錢呢,直到出來舅舅那個同學報了警,警察去端了那窩點,那兩個才知道真的是被騙了,也是絕了。
這事兒他們舅舅用來當做反面教材給她和哥哥姐姐們上過課,就怕他們以後出去的時候不懂這些,被人家給輕易誆騙了。
還有一些人販子的套路,也是都跟他們科普了許多,所以別看他們這些表兄弟姐妹的年紀不大,其實懂的還是不少的。
這都是家裡人的功勞,只要一有機會就會給他們上一課,有的時候不光言傳身教,還會實地教學。
以她爸的說法就是,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了,所以經常會故意讓他們去經歷一些事情,當然不是那種危險的。
哎,又扯遠了呀,再說回現在,傾妍把自己的猜測跟醜醜說了一遍,她是跟醜醜傳音說的,沒有發出聲音。
一個是擔心發出聲音被發現,萬一人家也有耳力好的呢,再一個就是這些和青竹它們說了也沒用,它們不一定能聽得懂,這裡面有不少後世的名詞,有的傾妍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所以這個就只能跟醜醜說了,醜醜的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也許他們之前一開始就搞錯方向了,那個賣玻璃製品的老闆不一定就是那個穿越者,有可能是真正的穿越人士教會他做製作玻璃的方法的也不一定。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穿越過來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甚至三個或者說是一羣,都有可能。
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萬一那裡面有許多是許多專業人士,那將是一場災難。
只有一個人的話,說實在的,只要對方不是穿成皇帝或者是重要的大臣,尤其是有兵權的武將,那想要顛覆一個朝代是很難的。
畢竟沒有權利,再是想搞事也得有時間才行,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可若是一幫人穿越,那就不好說了,他們不是一夥的還好,各自爲營反而成不了大事。
若是一起的,還有一個領頭的,那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只要是有能力,那分分鐘就能顛覆一個國家。
想到這些,傾妍情人竟然有一種他們來到這邊。會不會就是這個世界的天道給弄過來的,就因爲是這邊兒已經被穿成篩子了,這方世界的天道也沒有辦法,所以只能找外援幫祂解決這事情。
而這個外援就是她和醜醜,畢竟他們雖然是自己穿過來的,卻不是爲了搞事情,只是想着看看就回去,更何況他們還幫着處理了一些事情。
比如說祈年村的煞氣,若不是他們幫着把殷錦的復生之路打斷了,說不定又是一場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