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如今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法蘭西首都,而成爲了大英帝國的首都之一。
現如今的大英帝國已經充分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不再建立單一的首都,而是採取了多重首都的制度。
大英帝國在歐洲的政治首都是巴黎,在印度帝國的政治中心首都則是德里城,南洋地區的政治中心是新加坡,北非地區的政治中心是埃及。
這就是如今的大英帝國四大政治中心首都。
其他地區雖然是大英帝國掌控下的協約國勢力範圍,但畢竟都是有主權國家的地盤,和大英帝國本土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毫無疑問,巴黎是四大首都中最重要的那一個,原因無他,歐洲仍然是這個世界的工業心臟。
爲了防備尤里的召喚軍團突然降臨,巴黎地區常年駐紮着超過十萬英國正規軍。
足足三個步兵師,一個騎兵師一個炮兵師。
由於後膛槍時代的降臨,此時英軍已經不再穿着顏色鮮豔的龍蝦裝。
在後膛槍的精準射擊下,紅色軍服就跟一個個活靶子一般……
如今的英軍軍服主要以黃色、黑色、綠色三種顏色爲主體,軍服顏色取決於這支部隊駐紮地區的環境。
如果是多山多林地區,自然是以綠色軍服爲主,普通地區以黑灰色爲主,沙漠地區以黃色爲主。
不過經過多次戰鬥,英軍發現還是黃色爲主的軍服最受歡迎,特別是在平原地區,所以駐紮在巴黎地區的英軍都是以黃色軍裝爲主體。
喬森上尉是巴黎駐軍一個不起眼的連隊長,手下掌控着上百號人,他本以爲今天的巡邏跟往常一樣古井無波,然後就可以去巴黎市中心找那個大屁股的騷貨好好享受一番。
喬森是正兒八經的英裔,所以對法裔士兵有着一種天然的優越感。
哪怕維多利亞政府這些年一直致力於搞民族大融合政策,但民族隔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沒有幾十年的時間,怎麼可能融合?
因此,英國控制區都有着普遍人種歧視鏈條。
站在最高的那個自然是英裔血統的人員,其次則是法裔德裔等金髮碧眼的歐洲白人。
再往下就是被視作野蠻人的俄裔了,俄裔甚至跟飽受排擠的猶太人一樣,在英國社會中飽受欺辱。
當然,這裡的猶太人都是普通階層,真正的猶太富商根本不會遭受歧視,在英鎊的力量下,任何種族歧視都要退避三舍……
沒有人會爲了種族歧視跟英鎊過不去。
當然,這三個歧視鏈條只是白色人種,所有的白色人種都在歧視有色人種,其中黑人的社會地位最低,大部分白人都將黑人視作奴隸。
理所當然的,英軍當中是不可能出現黑人的,甚至有色人種也看不到。
喬森部下里,最受歧視的是一個來自烏克蘭的俄裔,哪怕他一直堅稱自己不是俄國人,大家還是經常拿這一點來嘲諷他……
“長官,我們發現了情況……”
腦子裡正思索着晚上應該用什麼姿勢去作弄那個大屁股法裔娘們的時候,喬森突然聽到前面的偵察兵傳來驚恐的呼叫,緊接着就是一連串槍聲傳來。
槍聲實在是太密集了,比他所帶領的一百多人的連隊排槍還要密集!
“這是遇到了多少敵人?
巴黎地區周圍不應該有大股匪幫了啊……”
想到這裡,喬森臉上頓時流露出一抹恐懼之色,他響起了上級給他科普的,關於尤里召喚軍團的出現方式!
如此密集的火力出現在巴黎市區,除了尤里的召喚軍團還能有誰?
沒等喬森去確認,他就看到了十多個手裡拿着古怪槍械,一邊跑步前進一邊噴射子彈火焰。
喬森的手下大部分人還沒等掏槍,就被密集的子彈一排排掃倒!
射殺喬森手下的正是盟軍的初始單位——美國大兵。
“尋找掩體,反擊!”
喬森看到對方的‘奇裝異服’後,立馬判定這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尤里召喚軍團!
此時的世界各國早已對尤里召喚軍團進行了深層面的剖析——武器裝備先進、戰鬥悍不畏死、很少會留活口。
這三點是世界各國對尤里召喚軍團非常統一的認定。
而且世界各國也知道,尤里的召喚軍團是不會妥協的,遇到後只有被征服與自身毀滅兩個結局。
所以世界各國都對麾下軍隊下達過嚴格的命令——遇到尤里的召喚軍團,必須戰鬥到底!
否則家人將會受到牽連。
除此之外,世界各國還大肆宣揚,被尤里召喚軍團俘虜往往會生不如死等等……
因此,喬森遇到尤里召喚軍團後,根本沒有出現投降這個概念,除了恐懼外,更多的是拼死一搏的戾氣。
不是他有多麼勇敢,而是他要爲自己的家人着想!
當然,讓喬森有勇氣抵抗的最大原因,是對面的尤里召喚軍團只有十幾人,哪怕手中武器先進,難不成還能瞬間屠滅這上百號人麼?
這些人可都是經過正規軍訓練的士兵。
如今的英軍戰鬥力經過整整5年的戰爭考驗和訓練,早就不是當初被北洋軍閥打的丟盔卸甲的存在了。
存活的士兵聽到喬森的命令後,立刻熟練的就近尋找掩體,或乾脆趴在地上舉槍射擊。
正在前進掃射的一名面無表情,擁有試練士兵標準面癱臉的美國大兵,突然看到一個木柄手榴彈扔在腳底下。
戰術動作呆滯的美國大兵沒有進行閃避,而是將這枚手榴彈撿起來想要扔回去!
然後,美國大兵手裡的手榴彈‘轟’的一聲,將他整個人都吞沒。
被炸沒了半個身子的美國大兵和他的武器倏忽間化爲藍光消失不見。
其他的美國大兵則沒有任何情感流露,他們就是冰冷的生化人,只有戰鬥意識,毫無人類常見的七情六慾。
通俗點講,這些美國大兵就是血肉組成的機器人士兵。
遭到英軍士兵反擊和手榴彈投擲後,美國大兵也不再一味的挺直身板挨槍子,他們動作熟練的趴在地上,掏出了揹着的單人通用機槍架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