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在修理人上跌停板的齊秦發誓要好好收拾這個女人。
崩潰!爲了不讓希蕥察覺出異常,陳曦天天像跟屁蟲般的粘着她,她去練武術他跟,她去靈異社他也跟,不是傳他怕鬼嗎?怎麼沒看出來啊!
“夠了夠了!別跟着我了,你累伐?你不累我都累了。”希蕥不耐煩的對着陳曦吼道。
“沒有!我只是湊巧和你同路。”陳曦睜眼說瞎話。
“有天天同路的嗎?你還繼續把我當猴子耍嘛?”希蕥皺眉,對於陳曦不說實話很是反感。
“呵呵……”陳曦不能說明只能裝傻。
“你在跟我小心我收拾你。”希蕥握着拳頭嚇唬他。
可陳曦哪是被嚇大的,絲毫沒有畏懼,硬是嬉皮笑臉的跟着希蕥。
“啊啊啊啊!你離我遠點可以嗎?”任誰每天有一條尾巴跟着都會嫌煩。
“很遠了啊!”經過一週的薰陶,陳曦的臉皮練就的比城牆還厚。
或許連陳曦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他臉皮厚的功力隱藏的如此深厚,其實他是個嘮叨的人,之前這項技能一直未被髮掘。
“你……”
“您管你去做你自己愛做的事,我不會打擾你。”
“怎麼早沒發現你這麼的奇葩,早知道就早避開。”希蕥真是恨自己那什麼眼神。
“有錢都難買早知道,你遲早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笑話,我們都是學生,有沒有那麼複雜,還用心良苦列。”
“此事不便多言。”
“裝神秘,有沒有那麼誇張。”
“我這是爲你好,或許現在我的能力有限,無法更好的防止某些意外,只要你知道,我正在努力的道路上。”陳曦難得用嚴肅的神情看着希蕥。
“我現在有能力保護我自己,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希蕥雖感受到氣氛的壓力,只是她是個學生,不需要承擔那些未知的壓力。
“有些事沒你想象的簡單,近期校園發生的某些事,還沒有讓你提高緊惕嗎?”憑陳曦敏銳察覺危險正逐漸靠近。
“沒錯,上次我是遇到危險,不是也躲過了嗎?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而且最近我都有在練武術,不說打得過人家吧,至少在防衛上還是有所提高。”希蕥自信無比的說。
“就是這件事,你想的太簡單了,據說校園襲擊兇手都是有目的性的找被害人,而且是不致傷殘誓不罷休,你是他們唯一一個逃過此劫的人,你覺得他們會輕易的放過你?”臉上沒有一絲的玩笑,足夠證明陳曦對待這件事的認真。
在他看來,這件事的源頭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失策,如當天他沒有對小玫瑰許下會回去找他的話,也許小玫瑰會早些離開學校,也就不會變成那夥行兇者的目標,可他不知道的是,危險悄然靠近,是有一樁陰謀而起。
橫豎單純如學生,心再細豈能鬥過社會磨練過的狡詐小人。
齊秦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失敗兩次,這次他可是卯足了全力抓,想方設法的抓到希蕥,否則在他家小妖精和兄弟面前也臉上無光。
某天深夜,檸檬依舊仗着老爹的聲望把陳曦騙回家吃飯,這是陳曦無法拒絕的請求。
齊秦方面踩點完畢,只等請君入甕。
過年在家有爸媽養着,回到公寓一片空曠,果不其然,希蕥慢悠悠的逛出小區,直逼賣場採購物品,渾然不知危險以兵臨門下。
“啊!”未等希蕥做出任何反抗動作,齊秦手下的兄弟人多勢衆的衝上前,只花了幾分鐘把希蕥打昏丟進麪包車內。
感受到自己被丟入移動的車內,希蕥拼了命的掙扎,可她在被抓時,手被捆住,腳因掙扎過猛,抽筋!根本無法動彈!
男人和女人的差異,人多勢衆和孤身一人的差距,不是練就好武藝就可以絆倒的。
“有沒有搞錯,你們抓我幹嘛?我一沒錢二沒姿色,根本是浪費你們的時間。”希蕥開始遊說,異想天開的希望綁架她的人放了他。
“少囉嗦,我們愛綁就綁,你廢什麼話?”一個小嘍囉吼道。
“我不是擔心你們浪費在我身上太多時間不划算嘛。”
“嘿!小妞,有意思,被我們抓了,還能淡定自若的跟我們講條件,不錯!不過,怪這怪你什麼人不好惹,惹上我的人,就算死也是死有餘辜。”齊秦陰狠的說。
“你的人?我什麼時候惹到了,我可是出了名的良好市民,你倒是說清楚。”想冤枉她,希蕥徹底不幹了。
“世界上就有像你這麼討厭的人,得罪人不自知,自以爲是!”另一名小嘍囉插嘴道。
“你才自以爲是,你全家都自以爲是,朗朗乾坤,我幹嘛沒事去得罪人,我又不嫌命太長。”索性他們只是綁住了自己的手,沒有塞住自己的嘴,不然任憑他們說錯話,自己無法反駁。
“好一個臭丫頭,大道理一套接着一套,幸好沒把你嘴給封起來,不然我們的樂趣在哪?是吧!兄弟們。”一陣嘲笑聲傳來,希蕥才知道自己被徹底的耍了,臉都快變綠了。
“你們還是道上的人嗎?欺負一屆弱女子也就算了,還當着她面顯擺,要臉嗎?”希蕥有些惱羞成怒的諷刺。
“呦,膽肥的很嘛,你媽沒教過你在對手前面收斂你的嘴皮子纔不容易找死。”齊秦說到。
“哼,都落到你們的手裡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難道還不允許我臨死前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做憋死鬼嗎?”見自己的小心思早已被看透,希蕥也不管不顧的說。
“呵呵,誰讓你得罪我的人,不然勞資想收你做徒兒,頭腦清晰,牙尖嘴利的深的我心。”齊秦的眼神沒有之前那般犀利,可看出他現在說的是真心話。
“呵呵,做夢,就算你想收我還不樂意呢,誰要貼着地痞流氓的徒兒的稱呼,又不光彩。”希蕥一臉嫌棄。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不起咱,還不是落到我們手裡。”小嘍囉囂張的說。
“我纔不怕你,不就一條命,你們真殺了我肯定要抵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幾個,你們的臉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中了。”希蕥不怕死的繼續挑釁。
“丫頭,勸你安靜點,或許死的不用太痛苦。”齊秦適時的打斷她的話。
“又不是不用死,我幹嘛要聽你的。”希蕥小聲嘀咕,老實不少。
齊秦不說話,不知在思索什麼?
希蕥左看看右瞧瞧伺機逃票,她之所以跟他們扯東扯西一切都是爲了降低他們的防備心,以備她方便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