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色被烏雲遮蔽,天空漆黑如墨,秋季的寒風夾雜着絲絲寒意,吹落了屋頂上的枯黃楓葉。
張公博領着歐丞來到了郊外的隱蔽公館,在黑色的天幕下,他們沒有帶任何一個侍從,連司機都是張公博自己擔任。
當敲開公館的門時,裡面走出了一個顫巍巍的老人,他似乎早就知道二人會道來,謙卑地跪到了地上,向歐丞磕了個頭,咧嘴的笑露出了口中黃牙:“小少爺,已經等候您多時了。”
歐丞沒有理會下跪的老人,看了一眼這個公館,問道:“這是哪裡?”
“文華,帶小少爺進去。”張公博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名爲文華的老人引領下,二人穿過了空無一人的前廳,輾轉迂迴後來到了一個側屋。
側屋裡點着充滿誘惑力的薰香,略顯昏暗的燈光襯托着撥人心絃的曖昧。
在角落的茶几旁,有一個女人正端坐在那裡,紫色抹胸長裙上輕披着紫紗,露出肩頭,紫紗內淡紫色的絲綢上一朵燦爛的紫薇,胸口紋着一隻淺紫色的蝴蝶,更顯妖媚幾分,如雪玉肌如剛剝殼的雞蛋般白皙,一簾直垂腰間的秀髮散亂的披在肩上。
女人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着妖媚的女人,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
“她是誰?”歐丞疑惑地問道,但剛問完,他發現張公博和那個文華已經退出了房門。
張公博的臉上帶着若有若無的深邃笑意,恭敬地說:“小少爺,今晚她屬於你。”
說完,張公博與文華關上了房門。
歐丞剛回過頭,發現女人已經站了起來,這個女人身材高挑修長,她在歐丞面前輕輕跪了下去,溫柔地牽起歐丞的手,紅脣在上面親親吻過,巧笑嫣然:“叫我曼曼就好。”
在曼曼的牽引下,歐丞被她帶到了那張散落着玫瑰花瓣的大牀上,牀很軟,也很有彈性,當曼曼躺上去的一刻,回彈的力量讓她身上的起伏都在發顫。
歐丞看了一眼曼曼的雙腿,美妙的黑絲從秀足一直延伸至大腿,而且還透着誘人的粉色,他伸手摸了一下,指尖傳來了美妙的觸感。
歐丞睜大了眼睛,看着笑眸迷離的曼曼,問道:“是不是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曼曼柔軟的舌頭在脣上劃過,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是,今晚我是你的。”
曼曼剛說完,發現歐丞已經撲了上來,她順勢抱住歐丞,滾倒在了牀上,還淺笑着叫了一聲。
不過曼曼還沒來得及施展自己的技術,發現歐丞已經從空間袋裡取出了幾根皮繩,將她的雙手捆在了身後。
當自己的眼睛也被黑布蒙上,乃至雙腿也被類似分腿器的東西強行分開時,曼曼有些驚訝,沒想到歐丞小小年紀居然好這口,但高超的職業素養讓她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還曖昧地問了一句:“你要做什麼?”
歐丞天真的嬉笑很快從耳邊傳來:“我要你啊。”
曼曼還沒來得及迴應,伴隨着皮鞭抽擊的聲音,胸口位置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嘶...”曼曼倒吸了一口冷氣,但職業素養還在讓她強顏歡笑,盡力配合,畢竟有類似嗜好的客人也接過不少,習慣了。
但隨着抽打的繼續,越到後面,曼曼感覺越不對勁,這種抽打力度根本不是那種“另類的玩法”,更像在折磨一個囚犯,她開始掙扎,求饒道:“等等!小少爺!這有點疼!”
隨即,曼曼的遮眼布被摘了下來,當看到自己胸前滲血的鞭痕時,一絲膽寒油然而生,緊接着,歐丞天真的笑臉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咦,不喜歡這個嗎,那我換一個好了。”
在曼曼恐懼的注視下,歐丞在空間袋中取出了一把十字弩,他興奮地跳到了桌上,高喊道:“快跑,獵物!”
曼曼驚得六神無主,但手腳又已經被捆上,一時挪不動,她一開始還以爲歐丞是在嚇唬她,但當弩箭的破空聲傳來,貫穿了她的黑絲大腿時,她這才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啊!救命啊!!啊!!!”
看着曼曼臉上精緻的妝容花成一團,美豔的小臉洋溢着恐懼,還有那條黑絲長腿不停流着血,歐丞已經開心到了極點,他興奮地喊道:“叫!再叫大聲一點!”
“啊!!啊!!!”曼曼幾乎是把喉嚨都喊破了,但她忘了,這間房子是純隔音設計,哪怕裡面有東西爆炸,外面也聽不到一絲聲音。
“好了!太吵了,現在我命令你不要叫了!”歐丞插着腰,居高臨下地發號了自己的命令。
但曼曼此時仍在哭喊,整個人在被鮮血染紅的牀單上掙扎着,歐丞見此有些不悅,他摸了摸頭,自言自語道:“是不是餓了?這樣吧,從現在開始,你是魚!來,魚兒,給你餌食!”
只見歐丞又從空間袋取出了一個平時用來釣魚的魚槍,他抓住了哭喊着逃跑的曼曼,把她按倒在牀上,隨即踩住了她纖細的脖子。
很快,窒息的痛苦讓這個女人不自覺地張開了嘴,緊接着,極具穿透力的魚鉤直接射進了她的嘴裡,陷入了舌頭的血肉。
“啊!誰來救救我!...”曼曼此時整個人已經瘋了,喊得撕心裂肺,一邊喊還有鮮血和口水從嘴裡流出,整個人在牀上不停撲騰,倒真有幾分像剛從水裡被釣上來的魚。
“耶!大豐收!今晚喝魚湯!”歐丞開心得像一個出去遊玩的孩子,提着魚槍,不停地牽扯着曼曼,最後直接把她從牀上拉了下來,突如其來的墜落讓曼曼直接摔斷了幾根手指。
更要命的是,曼曼嘴裡的魚鉤太過鋒利,在大力的牽扯下,竟將她半條舌頭撕下。
“啊!...救...啊...救我!...”曼曼一邊吐着血,一邊挪向房門位置,手被捆住動彈不得,她乾脆拿腦袋不停撞門,希望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沒一會就撞得滿頭包,鮮血汩汩流下,但這點疼痛對她來說已經麻痹了。
負責在走廊盡頭守夜的文華聽到了撞擊,但他只是露出了“我懂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小少爺第一次玩女人,沒想到精力如此充沛,都幹到門上了。”
房間裡,曼曼還在哭喊,歐丞已經來到了一旁,有些不開心地說:“你好不聽話啊,不是都說好了,對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瘋子!啊!變態!滾!滾啊!!”曼曼一邊撞門,一邊罵着歐丞,劇烈的疼痛讓她渾身上下都開始水腫,鼻青臉腫已經和一頭豬沒區別,妝容花得像打翻的顏料板,短短几分鐘就從之前的妖嬈美人變成了這幅模樣。
“你敢罵我?從來沒有人敢罵我!從來沒有!”歐丞從空間袋中取出了一根鐵棍,直接砸碎了曼曼的鼻樑,待對方倒地後,他踩住了這個女人的胸口,將鐵棍正對着那尖叫的喉嚨,聲音就像在法庭宣判的法官,充滿不可撼動的威嚴,“現在,因爲你罵我,所以我要判處你...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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