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安娜一眼就看到了瓦爾特.喬伊斯,略微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番,帶着身邊這個小男孩朝着瓦爾特.喬伊斯的方向走去、
雖然瓦爾特.喬伊斯即便在天命總部三年都未曾見過蕾安娜,準確說,除開照顧他的那個學者以外,瓦爾特.喬伊斯在天命總部認識的人就一個奧托.阿波卡利斯,其他人都未曾接觸過。
但是蕾安娜認識瓦爾特.喬伊斯,雖然三年來都未曾見過瓦爾特.喬伊斯,但的當初將瓦爾特.喬伊斯送回天命總部的女武神,就是她蕾安娜。
“Ω1,你怎麼會來到這裡?”蕾安娜走到瓦爾特.喬伊斯的面前,開門見山的問道,知道瓦爾特.喬伊斯以及被奧托.阿波卡利斯釋放,但他不應該在42號實驗室麼?
爲什麼會在倫敦。而且好死不死的在海格特公墓之中。
“我認識你嗎?”
“抱歉,我一下子沒想到過我們在哪裡相遇過。”瓦爾特.喬伊斯仔仔細細看着蕾安娜,確信自己從未見過這個女人,略微有些好奇的說道。
“我們見過,當初就是我將你送到天命總部的。”蕾安娜不顧特斯拉以及愛因斯坦的怒目而視,淡淡的說道,
“這樣啊,是你當初在柏林找到了我?”瓦爾特.喬伊斯平靜的點了點頭,情緒並沒有多麼激動,就好像是一件窸窣平常的事情一般。
“不。準確的說,是我的手下找到了你,只不過她通知我找到大部隊,將你押送回去。”蕾安娜淡淡的說道,眼睛死死的盯着瓦爾特.喬伊斯。
“蕾安娜閣下,請注意你的言辭,瓦爾特.喬伊斯現在是一個公民,作爲女武神,你不應該對着一個公民以押送爲詞語。”愛因斯坦皺着眉頭忍不住發出聲來。
“我爲我的言辭感到抱歉。”蕾安娜並沒有去爭吵,從小在女武神部隊裡面長大的她,一身軍人鐵血的氣息,不像尋常女生那樣,能動手絕不多bb。
“哦,那當初見到我的那個人呢?或許我應該感謝一下她。”
“如果,不是她發現了我,或許我就餓死在了柏林廢墟之中。”瓦爾特.喬伊斯在提到柏林的時候,眼神中顫抖了一下,腦海之中的畫面如同幻燈片一樣,迅速的在腦海裡面閃爍。
“你見不到她。”蕾安娜牽着小男孩的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對着瓦爾特.喬伊斯說道。
“爲什麼?難道她被調離你的部隊了?”瓦爾特.喬伊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蕾安娜想表達什麼,直接將問題脫口而出。
“她在兩年前的昨天已經死了。”
“死在西伯利亞,死的很光榮,爲了守護人類的土地而死的。”蕾安娜在提到自己戰友死去的事情時候,臉上波瀾不驚,從容淡定。
或許在她們這些人看來,生死早就置之度外,反正人遲早是要死的,早一點死,與晚一點死又有什麼卻別呢?
“抱歉。”瓦爾特.喬伊斯放下手中的貓糧,略微低下頭說道。
“嗯。”蕾安娜撇了一眼瓦爾特.喬伊斯,沒有多說是什麼。
“你找我們幹嘛?”一旁的特斯拉忍不住發話問道。
“來見見當初被我逮捕的律者,這裡他來不合適。”蕾安娜淡淡的說道,沒有敵意也沒有友善,就好像是她本該這麼說話一樣。
“你什麼意思!”還未等最能懟人的特斯拉發話,一旁的愛因斯坦聽到了蕾安娜的答話一下子就炸毛了,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蕾安娜,如果眼神能夠殺人,蕾安娜感覺自己以及被愛因斯坦殺死了一萬遍。
“這裡是海格特公墓。”
“它有另外一個名稱,女武神公墓。”蕾安娜淡淡的說道,手中白色的花朵以及說明了她的來意,祭奠一下自己曾經的戰友。
“哪又怎麼樣?”愛因斯坦並沒有去搭理蕾安娜的答話,用蠻不講理的語氣對着蕾安娜怒吼道。
“一個律者,一個崩壞的化身,來到女武神公墓裡面,你不覺得很可笑麼?”蕾安娜的聲音帶着一絲譏諷,看向愛因斯坦與特斯拉,眼中閃過一絲不爽。
她們女武神在外面拼死拼活將崩壞獸的活動範圍縮小在西伯利亞的凍土之中,抗着寒冷一年十二個月都在這片凍土之中。
而這些,活在最安逸的世界裡面,卻和崩壞的化身做朋友,處處維護着這個律者,不覺得很可笑麼?
“你在說一遍試試看!”特斯拉挽起手袖,朝着蕾安娜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坐在大石頭之上的瓦爾特.喬伊斯耷拉的腦袋,眼神有一絲不甘的說道。
“蕾安娜小姐,是不是因爲我是律者的身份而讓你感覺不舒服。”瓦爾特.喬伊斯將目光投向蕾安娜。
“沒錯。”蕾安娜的語氣十分堅決,看得出來,她對於瓦爾特.喬伊斯的看法,很不舒服。
就好像,自己窮極一生對抗的人,卻在自己用生命所捍衛的世界極其收歡迎,很可悲,很可笑。
“謝謝你的回答。但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你的偏見是錯誤的。”瓦爾特.喬伊斯淡淡的說道,上一次被人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還是在天命總部,被學者帶到奧托.阿波卡利斯的路上被一羣人用異樣的眼神盯着,
那種感覺,瓦爾特.喬伊斯不想去回憶,也不願意去回憶。
不敢相信,如果那名學者沒有幫他遮擋住大部分人的目光,那個時候,自己會變出什麼樣子?
“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在抵抗崩壞入侵而死的人。”蕾安娜並沒有在瓦爾特.喬伊斯的問題上多談論什麼,側身讓瓦爾特.喬伊斯看到公墓裡面那一塊塊墓碑,蕾安娜側身讓瓦爾特.喬伊斯看到公墓裡面那一塊塊墓碑,蕾安娜側着身子語氣略微有些沉重的說道。
瓦爾特.喬伊斯透過蕾安娜那邊,看到了一塊塊墓碑,墓碑之上貼着一張張帶着笑容的黑白照片,有年老的,有年輕的,甚至有年少的。
有長的好看的,有張的一般的,也有長得難看的。
但她們無一例外,都已經死了,死在了戰場之中,就連屍體或許都未能找到,棺木下面埋葬的或許僅僅是她們身前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