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刀要拿穩,心要堅定。”徐團手中拿着斬冬刀,對着一個小女孩說道。
“是,師傅大人。”年幼的芽衣用手袖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拭乾淨,雙手緊緊握着木刀刀柄,對着迎面而來的海風,幼小的身子還是忍不住發出絲絲顫抖。
也對,對於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女孩而言,從小就要跟在一個面無表情的人後面,天天學刀,雖然目前爲止都是在使用比較輕便的木刀,但是對於一個小女孩而言,不可謂不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如果換做其他人,或許早就丟下木刀,哭着去找爸爸媽媽了。
小芽衣能夠堅持到現在,內心之中難能可貴的品質足夠體現出來了。
“身體別顫抖,將心神全部放在手中的刀劍之中。”雖然芽衣已經表現出非比尋常人的耐力,但是對於徐團而言,似乎不太夠,而且活了五萬年的徐團,現在的她,似乎有些趕時間。
對,沒錯,似乎徐團還有什麼事情要去做一樣,現在徐團對於芽衣的訓練可謂是超過了一般的訓練情況。
這種高強度的訓練如果沒有一個很好的把控,很有可能會落下病根,對於以後的刀劍之道有着極大的阻礙,看上去有點像是在殺雞取軟。
徐團擡頭看了看天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今晚月色正好,明媚的月光散落在大地上,給枯燥的海水,增添出一絲銀白色的神秘面紗,一切都看上去都那麼的和諧美好,讓人心曠神怡。
但即便是這樣的景色,也化不開徐團眉心之間的憂愁之色。
徐團迎着海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擡起手,看到銀白色的月光散落在自己的手心,徐團摸到跨在腰間的刀劍,手心上捏着一個神秘的金色鐵片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金色球兒,被捏成片的那樣。
“這個究竟是什麼東西,腦海之中,那個女孩她究竟叫什麼名字。”
“她..”
“是誰?”
徐團看着天空,海風吹動這他的長髮,不知不覺,眼角閃過一絲淚光,明明感覺腦海之中有一個女孩,潛意識告訴徐團,那個女孩對於自己十分重要,十分重要,但是始終是想不起,那個女孩是誰。她叫什麼,她...
她長什麼模樣....
月光散落下來是銀色的,但是如果擡頭看月亮,可以看到,月亮周邊的月光也泛起的是,淡淡的紫色。
▪Tтkд n ▪CΟ
這是因爲巨量崩壞能的折射導致光線都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月光究竟是銀色的還是紫色的,也曾經掀起過一陣討論。
最終答案或許也沒有人在意吧。
畢竟。
這個時候的人,並沒有一個人真正的登入過月球,,.
美洲那邊有傳聞有人登入過月球,但是...
沒有任何證據,也就無法說明美洲那邊是不是在吹牛皮,而且後續,美洲以月球沒有登入價值爲由,再也沒有登入過月球。
所以,明明近在咫尺的“鄰居”但地球對於月球的瞭解,還處於神話古籍之中。
“我會找到你的。”徐團將手中的金屬片子收好,看着被海風吹得有些瑟瑟發抖的芽衣,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
“今晚就倒這裡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五點,院子集合、”說完,徐團轉身離開,芽衣握着木刀跟在徐團的後面,
“我以後教導你的時間不多了。”徐團走到門口,停下了腳步,擡起頭看着天空之上那一輪明月,微微眯起了眼睛,自顧自的說道,儘管或許現在的小芽衣還聽不懂,徐團究竟在說些什麼。
.....
砰砰砰。
三聲清脆的響聲,德麗莎勉強將西琳的攻擊給格擋了下來,手中揮舞的【神之鍵.猶大的誓約】看上去也是虎虎生威,如果姣好的面容下,不留着汗水的話,那就更加讓人有自信心了?
“你是什麼級別的女武神?”西琳擡頭看了一眼德麗莎,對於德麗莎能夠格擋下自己的攻擊十分的驚奇,要知道,前面一個女武神就連攻擊到她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格擋下她的攻擊,看上去還有餘力戰鬥的。
“s級女武神,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德麗莎藉着這個空檔,將自己身上的汗水擦拭了一下,揮舞着【猶大的誓約】一臉戰意盎然的樣子。
“阿波卡利斯?”這個名字出現在西琳的耳邊,倒不是因爲西琳懼怕阿波卡利斯家族,主要在阿波卡利斯家族這個名詞多次出現在西琳的耳邊。
曾經還是弱小時期的西琳,經常會聽到關於那些學者之見的談論,她們就會多次談到阿波卡利斯,以及一個名叫奧托.阿波卡利斯的人。
她們都在給這個人幹活,也就是說,是因爲這個人的私慾,導致了她悲慘的童年。
“阿波卡利斯的人,都得死!”聽到德麗莎的話語,原本還有些玩心的西琳瞬間爆發,眼中的崩壞粒子再一次暴動,泛出淡淡的紫色崩壞能、
“emmm”
“她究竟得要多恨奧托、”看着暴走的西琳,德麗莎隱隱之中感覺,自己被自己那個便宜爺爺給坑了,你說我要是說自己是德麗莎.卡斯蘭娜會不會好一點。
雖然心裡那麼想。但作爲一條筋的生物,德麗莎拿着【神之鍵.猶大的誓約】再一次朝着西琳的方向撲了過去。
“哼,無知的人類。”
“讓你看看,什麼才配叫做力量!”西琳看着德麗莎拖着沉重的武器撲了過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手中的崩壞粒子化作亞空長矛,朝着德麗莎射了過去。
劇烈的崩壞能抖動,導致周邊的空間僵持了起來。
原本就作爲空間之律者的西琳對於這種空間的扭曲就十分的熟悉,雙手揮動,德麗莎只感覺自己身上每一處肌膚都被三百斤的大胖子墊着腳尖跳芭蕾。
鑽心的疼痛瞬間席捲了德麗莎的內心。
“人類,你們的末日到了。”西琳看着德麗莎,得意洋洋的說道。
手中的亞空長矛直接貫穿了德麗莎的胸腔。
一點鮮血沿着長矛滑落了下來,德麗莎應聲倒地。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白顏色的劃過,承住了德麗莎,給半空之中墜落的德麗莎來了一個軟着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