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過的日子很舒服啊?!”西琳看着塞西莉亞等人,內心卻十分的扭曲。
憑什麼這些能夠活的那麼好,能夠什麼事情也不做,能夠什麼罪也不遭,就可以輕鬆的拿到她想要的東西,西琳也想坐在溫暖的房子裡面,喝着甜甜的熱可可,吃着酥軟的蛋糕。
可是...
可是她只有冰冷的監獄,喝着沒有熱鍋,滿是細菌的冷水,吃的是那些不知道叫什麼的粘稠物。只能吃飽,甚至有的時候,吃飽都是一種奢望,活在膽戰心驚的日子裡面,祈禱者明天還能夠活下去。
即便得到了無限的力量,得到了強大的實力,但還是被人追殺,被人滿世界的追殺。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差距,這大概就是階級的區別,低級者,做任何事情,都在爲高級者服務,最終得到所謂的賞賜,也不過是堪堪能夠溫飽罷了。
就像飼養一直野獸一般,你不能讓野獸吃得太飽,也不能讓它太餓,這是一種馴獸之道,給她一絲曙光,讓她有個寄託精神的地方,這樣,她纔會聽你得話。
看着手中的兩根羽毛,西琳微微一笑,既然暫時打不過你們,就讓你們在恐怖的幻境之中,看看自己丑惡的一面。
兩個羽毛隨風落下。
......
被德麗莎攙扶的徐紙歌忽然感覺腰間的口袋一熱,藉着德麗莎的力,從口袋裡面那吃兩根粉色的羽毛,這是當初符華送給她的。
說是能夠幻境,避免負面傷害。
“這是?”德麗莎看着徐紙歌手上正在發光的羽毛,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是符華送給我的,也就是說,西琳就在附近。而且動用符華的手段。”徐紙歌看着手中的羽毛,想要知道知道關於符華的更多消息。
“什麼,西琳就在附近!”不止是德麗莎,一旁的齊格飛.卡斯蘭娜等人都有些吃驚,沒想到這個西琳咬的那麼死,居然跟蹤他們,跟蹤到了這裡。
“西琳現在在動用符華的手段,想要製作出一個幻境,不過她估計是新手,沒想到我這裡的會報警。”徐紙歌看着羽毛,他無法阻止幻境的展開,但是他也可以在一定限制裡面,改變的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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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幻境裡面保持真實的自我,不被幻境之中的事物困擾。在比如,將恐怖的幻境,改成美好的幻境。
“她在哪裡、。”一旁的齊格飛.卡斯蘭娜看到徐紙歌不說話,有些焦急的問道。
“你先冷靜一下,等徐閣下說完。”一旁的塞西莉亞.沙尼亞特無奈的看了齊格飛.卡斯蘭娜一樣,都多大的人了,還都一個孩子的爹了,這麼就那麼的衝動呢?
“等一下,羽渡塵的幻境就會張開,手握這兩根羽毛的人必然會進入幻境之中,要麼在幻境之中打敗西琳,要麼在幻境之中被西琳打敗。”
“記住,幻境之中死了,現在之中你也已經死了。”徐紙歌手心攤開,對着一衆人等說道。
“我去,這件事情也是從我這裡開啓的,我去合適,看我不拿猶大砸是西琳!”德麗莎.阿波卡利斯連忙說道,說着就伸出手打算搶一根羽毛過去。
“不行,德麗莎你現在傷口還沒恢復,貿然過去後果不堪設想。”塞西莉亞.沙尼亞特說道。擡起頭看向徐紙歌問道。
“徐紙歌閣下,難道人類與律者之間真的就沒辦法和平共處麼?就不能像瓦爾特.楊先生那樣?”塞西莉亞.沙尼亞特說着,看向四周的人,或許她們的確不理解自己的想法,但是每次看到西琳,塞西莉亞就想起她的身世,如果換做是自己,或許還不如西琳。如果自己的女兒。琪亞娜.卡斯蘭娜被拿來做人體試驗,那.,,,
後面塞西莉亞.沙尼亞特都不敢去想,太恐怖了。
可越是這樣,塞西莉亞.沙尼亞特越覺得自己下不去手,面對着一個從小就看到人世間最陰暗一面的小孩,她壞,可以理解。
她也覺得,神州有句古話說的話:使我洛陽二兩地,焉能配得六國相印。
說這句話的是一個大縱橫家,他被趕出門,沒人看得起他,所以成爲了六國丞相,西琳不也一樣麼?如果給他一個完整的童年,給她一個相對舒適的家,誰願意去做崩壞的走狗?
人之初,性本善。大概也沒有人是天生的壞孩子。
能被選爲聖女大概都有些原因的,除開高貴出身,強大的實力,或許塞西莉亞.沙尼亞特這種博愛也是一種突出點吧。
被提問的徐紙歌忽然想起,五萬年前,那個打敗自己,卻不想死了自己,選擇自殺的女孩。
後來他知道,那個律者叫葉子,曾經也是一個崩壞抵抗軍戰士。
她從頭到尾沒有殺過一個人,沒有人因爲她而死去,即便面對着想要知他於死地男人,她也沒有下殺手,而是選擇了死亡。
是自己執意要追殺她,打破了她平靜的生活,如果徐紙歌不追殺她,或許她會一直安安靜靜的躲在人類社會之中,成爲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腦海之中,徐紙歌任然能夠想起,當初葉子對自己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我沒有殺人,我只想安安靜靜的活下去。”
的確,不是每一個律者都想着毀滅世界,或許她們也是被人類逼得。誰又不想有一個安靜平穩的生活呢?
“或許可以的,如果你能夠轉換她的心態,想必沒有人不想過平靜安寧的生活、”徐紙歌說着,低下了頭,說到底在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起,徐紙歌自己也默認了自己殺死葉子是錯的,自己也不過是劊子手。
“真的麼?”不同於徐紙歌,塞西莉亞.沙尼亞特有些驚喜,沒想到自己最後的提問,居然得到了徐紙歌的認可,徐紙歌見識那麼多,肯定比她們知道的要多的多的多。
他說可以,八成也就是真的有過案例。
走過去,拿起徐紙歌手心之中的一片羽毛,對着徐紙歌說道。
“我想試試看。”塞西莉亞說着。另外一片羽毛也被拿走。
拿走的人也是一個白毛。
“我老婆都進去了,我也得進去,不然不放心。”齊格飛.卡斯蘭娜說着。
大家也沒有反對,畢竟在場論單兵作戰,或許就是者兩夫妻最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