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只是點頭而已的承諾,只是……我隨口說說的,因爲我覺得,我與他不會再有第二次交集,就好像,我們人生中的那無數的過客一樣。
可是,現在,這個被我定義爲過客的人,跟我說,他把那個承諾看得比生命貴重。
我深呼吸,背對着他,“如果,你是因爲我當初給了你一顆糖吃而無法忘懷,現在,你可以重還我一顆糖。”這樣,也許就可以忘了吧。
愛一個人,在一起,卻與別人一起分享着他,是痛苦,而不能相守也是痛苦。
說到底,我與他只是同是天涯淪落人而已。
“我已經把它吃下去好久好久了。”他的回答有些孩子氣,我卻是有種想哭的衝動。
是啊,就像我對南宮辰,我愛他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愛上他……
這樣的感情要忘卻是痛苦,割捨也是痛苦。
當依依說他是叛逆期的時候,我真的是在慶幸,也在高興。
可是,當我看到他折返,扶起柔小三,柔聲地說她受傷,要帶她離去時,我的心又在疼了。
這該死的一切,也許並不像依依說得那樣的簡單,只是叛逆期而已。
“你覺得我美還是柔妃美?”突然間,我需要一點信心。
我轉過頭,看着他,他嘴角微揚,“你美。”
很好,這樣我的信心有些了,可是他的下一句,讓我又徹底焉了下去。
“在我的眼裡,你就是這世間最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