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我會是王爺,可是母后卻一直沒法生下小孩,皇家,沒有子嗣意味着什麼,我深深的知道,有時看到母后愁眉緊鎖的時候,我就會靠在她肩上,對她說,“母后,辰兒就是你兒子。”
然後,我……可能會成爲皇帝這樣的可能性變得很大。
她以爲我在開玩笑,“王貴妃不是生了個兒子麼,讓他做呀。”
看着她這樣說,我搖搖頭,“嫣然,絕不可能讓他做未來的皇帝的。”
後來的後來,她似乎掩去了真正的情緒,有些地方變了,可是又讓我說不出來哪裡變了。
她只是偶爾向我抱怨,南宮辰,你好偏心。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對母后的好。
母后說要我們圓房,這個話題讓我剎時間明白,在衆人的眼裡,我們已經是大人了,然後這個話題一弄到檯面上,我跟嫣然就十分不自在。
宮人拿了春宮圖過來,還派來了引導之人,人被我喝下去了,我只是翻着春宮圖,然後面紅耳赤,這樣的事,我……做不來。
然後以歷煉爲由,我逃離似的離開了皇宮。
嫣然是同意的,不過她那得體賢惠的模樣,可真的不像是她耶。
好吧,我留下書信一封,然後離開了皇宮。
很多事,我瞞着她,是私心地想讓她不要捲入皇宮的‘黑潭’,我喜歡她那些天真的樣子,我希望這個時間度可以不斷的拉長。
可是,我不知道,我離去了兩年,她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