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所以皇上在娘娘身邊,是最開心的。”樂親王忙笑道,心裡卻有點發苦,扯上這位,此時看似在笑,但表示皇上此時的煩悶也在這兒。皇后可是有孕在身,萬一生下嫡子,他怎麼站隊啊?
“我們在一起,她睡着了,她睡得跟個孩子一樣香甜。”景佑斜睥着滑頭的樂親王,現在他知道,小優優像誰了。
樂親王傻眼了,睡在龍牀上,皇上沒睡,某人睡了。還睡得跟孩子一樣,這個怎麼替她圓回來?還有就是,在這樣一個着急的時刻,某人不是用盡全身解數去固寵,卻自己睡着了?他覺得自己要不要跳船?不過兒子在人手上呢!樂親王覺得自己又陷入了糾結之中。
而慈寧宮裡,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聽了小錢子的話,也都笑了,“看看皇上這嬌撒的,好了,榕兒,快去重做吧。”
劉榕就笑,默默的起身去重做,顏如玉也一直賴在慈寧宮裡,劉榕還是沒關注她,送上早點,陪着太皇太后湊着趣。
那花辮的面片是得到了太皇太后,皇太后的一致認同的,結果小錢子卻來了這麼一出,景佑上回還嫌自己做得難看,給他做好看了,他又嫌。這是啥意思呢?
眉娘跟着去了,她當然知道昨天什麼事都沒發生,可是問題出在哪?明明都好好的,兩人手牽着手一塊散步回去,她不知道哪出了問題,可就是出了問題。
“姑娘!”眉娘出來,遲疑的叫了一聲。她已經好久沒叫過劉榕姑娘了。
“我們沒事。”劉榕知道眉孃的性子,於是笑了一下。主要是她也不知道景佑那小孩子的性子,此時在想啥。
中午景佑沒來,劉榕也沒在意,自己摟着小優優睡下,然後馬場那兒,見到了景佑。他黑黑的臉,顯出他已經騎了一會了。
“毒日頭下。怎麼不歇會。”劉榕現他並排。不過還是皺眉說道。她被曬是沒法子,這位能不曬,還跑出來曬。
“怎麼纔出來。”景佑還不爽呢。依着他,劉榕知道他不高興了,應該早點出來,怎麼還能跟沒事人一般。這個點纔出來。
“哦,怎麼不派人來叫一聲。”劉榕知道這位沒有道理可講的。只是笑了一下。
“朕今天看你父王了,你將來一定特別像你父王!”景佑不理劉榕了,看向了安靜的小優優。
小優優基本上此時屬於沒睡醒的時候,歪在劉榕懷裡。醞釀着要麼再靠不會,要麼清醒。這會被景佑逗得有點沒頭沒腦,抓着腦袋上的細毛。“像父王不對嗎?”
劉榕大笑起來,就是啊。人家的兒子,像老子,天經地義,給了景佑一個白眼,親親小優優,快騎起來。景佑只能跟着。
劉榕的運動量夠了之後,讓小優優跟小馬去玩,她回到樹下坐好,看着景佑紅紅的臉,“用冰水浸一下吧?我怕你會脫皮。”
“用熱水。”景佑本就是犟主,反正就要跟人擰着來。
“好了、好了。”劉榕叫人拿來冰塊,和着她泡的茶水,用帕子浸了,給景佑敷上。不算熱,也不算冰,她總是這樣,走中間路線。
“你爲什麼生氣?”景佑靠着,臉上敷着帕子,還是拉住了劉榕。他想了一早上了,劉榕昨天讓自己洗時,應該是生氣了。只是爲什麼?
劉榕一怔,自己生氣了嗎?想想,吸取了昨天的教訓,坐到了景佑的身邊,“別總把皇后掛在嘴邊,我會覺得你們是夫妻。”
景佑終於明白了,忙一把拉下了那塊布,坐直了身子。
“怎麼不早說,我對她客氣,是因爲她對你看似嚴厲,但至少沒有跟其它人一樣,表裡不一。”景佑急急的解釋着。
“這話我也覺得聽着不舒服,我對皇后沒什麼,但我不喜歡從你嘴裡聽到任何關於她的話。”劉榕搖頭。
“好的,我理解,以後我誰的名字也不說了。”景佑大笑起來,原來女人吃起醋來,果然是沒有理由可講的。
“那麼不喜歡他們,可是還能生孩子。”劉榕眯起了眼,她本就很少聽景佑談及這些人,當然了,就算景佑想說,她一般也會像朝政一樣選擇不聽。
現在聽景佑一說,覺得有些好玩了。景佑不喜歡她們,這個她一直知道。除了對元后蘇畫,其它人對景佑來說,除了解悶,就是生孩子。她已經不想知道,自己屬於哪一類,只想知道,現在這些人包括蘇畫屬於哪一類。
“不能只跟一個人,會讓他們亂想的。”景佑一擺手,男人跟女人的想法永遠不在一條線上。他覺得又沒事了,又躺下,把布蒙上。
他是帝王,他不能給某一個人錯覺,他要告訴每一個人,他們不管身份是什麼,對她來說,還是一樣的。
當然,他不想對劉榕說,他同時也在傳達另一個信號,這宮裡的人,誰也不要去跟劉榕爭,劉榕只有一個。沒有人可以跟她爭,就算是皇后也不行。
不過,這話,他不好意思告訴劉榕,但是他覺得自己已經表達了,劉榕應該也猜得到的。這不用說!
“舒服嗎?”劉榕有點危險的靠近了他。
“茶很香。”景佑還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以爲劉榕說布敷臉舒服不。
“我是說,你跟她們一塊進,舒服不?”劉榕聲音森冷着。
景佑現在終於知道危險在哪了,果然,樂親王有經驗,面上說不介意,其實心裡還介意的。
不過剛剛覺得不舒服的地方,現在覺得有點膽寒了,這個怎麼說。說舒服一定不可以,可是說不舒服,這兩月他也沒閒着。
再扒下臉上的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劉榕笑了一下,“我想起,我還有點事。晚上來陪你吃飯好不好?”
“不好,皇上這兩月辛苦了,卑妾怎敢再勞動皇上,今天卑妾還是留下伺候老祖宗好了。”劉榕假笑着。
“寶貝,寶貝……”景佑真的無語了,現在他也終於知道爲何別人說,有些話,沒法答了。道歉劉榕不讓,現在怎麼說都是錯的,他能做的,就是抱着劉榕,拼命撒嬌罷了。
劉榕笑了,不好意思,她又想到自己的臭寶,爲了臭寶做了錯事,就會這樣抱着自己,然後軟軟的叫着她娘。沒有別的話,可是就只用叫着她,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ps:謝謝大家讓小p按綱寫,太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