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小說看得多了,通常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要說是瀑布,就算是外太空,只要是主角,根據主角不滅定律,甭管怎麼摔,掉下去都絕對沒事。不但沒事,通常還有奇遇,武林秘籍啊,純情少女啊,掉下去那才叫運氣呢。
可我能跟那些主角比嗎?人家那種主角要多牛逼有多牛逼,哪像我,我以爲我現在好歹也算進化到白銀了,可以牛逼一下了,可是,在更加牛逼的對手出現的時候,我覺得我連青銅都還沒混好呢。
水聲越來越大,水流也越來越快,我也越來越絕望。我拼命的手腳並用,企圖划向岸邊,可是我的手腳卻都很無力。這肯定是跟那個不知道到底叫王健還是虎徹的傢伙打架的結果。我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卻只是順着水往下漂。
靠,靠,要是被衝到岩石上砸得個腦漿迸裂,還不如就沉在水裡淹死呢。
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
這時候我的肩膀上突然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紮了一下,一種劇痛迅速的傳遍我的全身。雷日的啊,是誰這時候還落井下石給我一槍的?
我以爲我是中槍了,但是接下來的痛感告訴我還不是中槍那麼簡單,扎進我肩膀裡的東西好像帶有倒刺,有一股力量在撕扯我的肉,我痛得幾乎完全昏過去了。要是一直昏下去也就得了,至少不痛,死就死求的吧。可我很快又醒了過來,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拉到了岸邊。一隻手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拖出了水面。我現在全身都沒有力氣,就算拖住我的是一條異形,我也只能任其擺佈了。
但是還好,把我拖出水面的不是異形,而是李莎。雖然她臉上的油彩被水衝得亂七八糟的,比剛化妝的時候更難看清本來的面目來。但我還是知道是她。我能聞到她身上一種特別地香味。跟着我的肩膀又是一陣劇痛,痛得我叫都叫不出來,那種痛,真不是人能挨的,要是這是在拷問我,我招。我一定招。
但是隨着李莎從我身上取出一個鉤子來,我也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是她救了我,這一點沒錯,可是她用的手法相當的暴力,很顯然,她把一個繩鉤射進了我的肩膀裡。這種玩意兒是她這樣高手在行動地時候射到高處去,然後再利用繩子往上爬的,那種鉤子的抓力可想而知。
我現在四肢無力,只能任由她很黃很暴力的撕掉我的衣服。然後再撕爛我的T恤,纏在了我的肩上。這一點都不像黎雅,人家小雅撕爛的是她自己的衣服。可是繩鉤造成地傷口是很大的。就這樣根本止不住血。
李莎拍了拍我的臉,問我:“還活着嗎?還活着我再想想辦法,死了我扔河裡得了。”
我靠。我明明睜着眼睛地。而且我還看見她對着我笑了下。有這麼玩我地嗎?
可是。怎麼止血還是問題。李莎看到我地背上還掛着那個軍用手提呢。她眼睛亮了一下。打開手提。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地機關。竟然從那個箱子地底部拿出了一個小袋子來。裡面裝着一卷醫用紗布。還有嗎啡和止血用地凝血劑。東西很少。但是非常有效。而她也動作麻利地給我把傷口重新包紮了一道。然後。給我打了一針嗎啡。雪冰魂地那個手提箱。在我看來。簡直和叮噹貓地口袋差不多了。希望下次能直接給我拿出500萬來。美女倒是已經蠻多了。
現在舒服多了。我感覺到李莎把我架了起來。但是我地意識漸漸地就有些模糊。模模糊糊中。李莎架着我一直在走。雨也一直在下。後來停了下來。雨也沒有了。看來是找到了一個休息落腳地地方。
我聽見李莎在拍我地臉。不停地叫我醒醒。我聽到了。不過我在想我是猛然睜開眼睛好呢。還是悠悠地醒來好。這時候李莎笑着說:“醒了就醒了。你還裝什麼呀你。我知道了。你個猥瑣男想裝睡等到我換衣服好偷看是吧?”
真是厲害啊。這樣都能猜到。我趕緊睜開眼睛來。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們是在一個凌亂地房間裡。這房間地最大特徵除了亂。就是大。跟一間倉庫似地。我甚至覺得。這很可能就是用一間倉庫改裝地。除了一張很大地牀。一張擺着兩臺電腦地桌子。這屋子裡竟然裝了個足球門。當然。是在屋子地另一頭。距離牀大約有30米。滿屋子都是黑白相間地老款足球。除此之外。屋子裡還掛着幾條繩子。繩子上掛着很多照片。看來住在這裡地這傢伙還有可能是搞攝影地。
這間屋子我們以前地辦公室有點異曲同工。但是更大。甚至牀頭對着地窗子外面。也爬滿了常青藤。當然。現在外面黑漆漆地一片。如果不是有幾條常青藤爬了進來。我也不知道遮蓋住窗子地是什麼玩意。
從牀邊的牆上貼滿地女明星的海報,還有一些大幅的美女寫真來看,這個屋子的主人肯定是個男人。其中有兩張寫真還挺暴露的,上面的女人酥胸半掩,牛仔褲拉到了大腿下面,薄薄的小內內隱隱可見黑色的草地……而照片上的女人無論從身材還是長相,都是非常正點的,這晚上要打手槍,都不需要從網上下載小電影了。我問:“這是哪啊?”
李莎說:“還在森林裡,但是這屋子的主人不在。至少我進來的時候不在。電腦沒關,可能也沒走遠。”
這屋子裡光線很暗,只開着屋頂上的一盞白熾燈,瓦數還很小的那種。
我指了指那燈,李莎說:“沒關係,這間屋子是半地下室,只有那個窗戶,不過那邊全被草蓋住了。”
我靠,住在這裡的是什麼人啊,這麼猥瑣。
這時候我們是坐在牀邊的,李莎站了起來,四處搜索了幾下。在牀邊找到了一個行李箱。她也不管那麼多,打開了箱子,裡面是一箱男人的衣服,她撿了一件出來,看了看說:“箱子裡的是乾淨的。”順手就扔了一條褲子給我,說:“把身上那條溼的換了。”
她扔過來的是一條運動長褲。大小長短倒挺合我地身的,看來這裡住的傢伙也不是什麼魁梧男。我見李莎站在那裡沒動,就給她示意了一下,李莎撇撇嘴說:“請我看我還不看呢!”然後,她又扔了件長袖T恤給我,轉過了身去,再從箱子裡面翻出了一套衣服褲子來,說:“換好了閉上你的眼睛,我要是發現你偷看。後果自負。”
這屋子裡沒有什麼可以遮掩的地方,她只能背對着我。閉上眼不偷看?NO,那不是我的風格。了不起就再挨她一腳。我認了。真好啊,一個晚上,我兩次看到她換衣服了。李莎可能也猜得到我不會那麼誠實,她動作很快,將身上地裝備卸了下來,然後脫掉那件貼身的小背心,換上了一件長袖T恤。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我看到了她光潔白皙的背,她的動作固然很快。但是我的眼睛捕捉圖像的能力也是超乎尋常的。
李莎的身高約在167左右,而這屋子地主人,根據他的衣服判斷應該約180,所以她換上的恤對她來說稍微長了一點,將她地PP完全遮住了。這太可惜了,讓她有機會在我的眼皮底下換下了褲子,可我最多隻看到兩條修長曼妙的大腿。
李莎換好了衣服,那褲子太長,她又彎下腰將褲腿捲了起來。然我又順便看了一眼她的腰部。她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問:“看夠了吧?”
我認真的說:“說實話,沒有。”
李莎把視線集中在了我兩腿之間,那裡因爲剛纔看到牆上的寫真,後來又看到李莎裸露的脊背,已經有了狀況。對她那種充滿暴力傾向的目光,我只能趕緊將兩腿併攏了,把手搭在了上面。
李莎就笑着說:“沒想到你流了那麼多血,依然能夠一柱擎天。果然是個天生地大流氓啊。”
我很謙虛說:“沒什麼。只是把身上的血液和熱量集中到一點而已。”
李莎光着腳,慢慢的走到牀邊來。她臉上的油彩已經被她擦掉了,頭髮溼漉漉的,那件顯得過於寬大的T恤又是低領的,從她雪白的脖子往下看,可以看到性感的鎖骨,誘人地半圓。而且她這種走路的姿勢實在也,太撩人了。
我咕嘟咕嘟的吞着口水,難道說大難不死,必有豔福?
李莎走到了我面前,輕輕把我往牀上一推,問:“那你覺得現在要你做點成年人都會做的事情,你行不行啊?”那聲音嬌柔魅惑,簡直得要命。
我說:“行,肯定行。不要說流了點血,就算流了一大半,我都沒問題。”
男人,可以死,但是怎麼可以說自己不行呢?
這時候李莎爬上牀來,四肢支撐着趴到了我身上,一張美得冒泡的臉靠近了我,她的呼吸清楚的噴到了我的臉上。她雖然什麼都還沒做,可是我覺得我已經快要崩潰了。如果說肖平時像個妖精,實際上卻是個總放不開的羞澀小女孩地話,我覺得李莎平常冷得像塊冰,這時候卻火爆得像一個妖魅。
就在我渴望着她繼續更火爆地動作的時候,她卻輕輕地在我耳邊說:“有人來了。”
我沒聽到有什麼腳步聲,這時候我所有的感官都幾乎麻痹了。李莎一個很標準的後空翻跳下牀去,將她和我換下來的衣服收攏在一起,丟在了牀下,手槍拉上了膛,塞到枕頭下面,然後又重新回到了牀上,半躺在我的身邊。與此同時,這屋子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男人沿着門口的樓梯走了下來。
“我靠!”那個男人發現竟然有人不請自來,還睡在了他的牀上,憤怒的大吼了一聲。你吼毛,老子比你更憤怒呢!
但是,當他看見從我身旁用一隻手支起了半個身子的李莎的時候,很明顯,他什麼火氣也米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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