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捧着一個方便麪盒子,正在極端沒有品味的吃泡麪。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跟了我這麼久,怎麼說也應該提升一下自己的美食標準,方便麪那是人吃的東西嗎?最讓我想不通的是,她還經常樂此不彼。這簡直就是對我的廚藝的侮辱。
她看到我,並沒有立刻興奮的撲過來,而是指着電視,說:“看,你們楚局又在發表電視講話了。”
不用看,我已經聽到了電視裡楚局的聲音:“……這一次,在我們市局的精心策劃和幹警們不顧個人安危的拼搏下,我們成功的消滅了本市有史以來最有組織的一個殺手集團,擊斃、擊傷匪徒多人……”
完全消滅嗎?恐怕不是的。雖然可以確定夏雪是個小BOSS,但是血紅玫瑰團的終極BOSS血紅玫瑰以及她最得力的的助手白色魔咒並沒有落網。我們甚至也沒有能夠找到並搗毀她們的訓練營。當然,培訓一批合格的殺手需要很長的時間,血紅玫瑰團大約是沒有這個時間了,她們派來和我們作戰的,都只是些半成品。成品,只有一個夏雪。
我對這個電視新聞沒有興趣,其實如果肖蒙還是記者,我可以給她爆更多的料,前提是我不會給上面的BOSS廢掉,她的稿子有人敢給她用。我覺得有嗲疲憊,送死的總是我們這些炮灰,得到政績的永遠是高級領導,而出了問題背黑鍋的往往又是林森這樣級別的中層幹部。這就像是一個食物鏈,是遊戲規則,我尊重這個規則,但是我還是覺得很疲憊。
我一句話都沒有說,走到肖蒙的身邊坐下了。她趕緊拿開我一向深惡痛絕的方便麪,在冰箱裡搜了半天。纔不好意思的說:“就剩下一個蘋果了,我給你削。”她的樣子,很可愛。
我搖了搖頭,用手拍拍我身邊地位置,示意她坐下來。我覺得我這個動作挺男人的,肖蒙朝我撇了撇嘴,做了個鄙視的手勢,但還是很配合的坐下來靠着我做小鳥依人狀了。給面子。非常的給面子,
“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把腳搭在了茶几上,很舒坦的把頭靠在了沙發上,我喜歡這樣的姿勢,可以最大限度地讓自己放鬆。不過我沒脫鞋子,不想動了。
肖蒙伸手幫我把鞋子脫了,平常這種事都是我爲她做的,當然有的時候她也會這麼賢淑。她幫我把鞋脫掉之後。也把自己的拖鞋踢掉,把頭靠在了我的胸膛上,說:“中午到的,昨天航班取消了。據說昨天的暴雨已經是幾十年來的同期最高紀錄了。嗯,你給我發了那麼多短信,很想我呀?”她說到最後這句話地時候翻過了身來,好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生一樣滿臉的幸福狀。
我動也沒動。說:“我給你發了短信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肖蒙坐起來。在她地包裡拿出了手機。調出一條短信念了起來:“想你。非常地想你。強烈地想你。義無反顧地想你。一往無前地想你。想到無法呼吸。想得死去活來……我說你去哪下地這麼肉麻地短信啊?”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問:“很肉麻嗎?”
肖蒙說:“當然肉麻了。肉麻得要死。不過。我喜歡。”她嘻嘻一笑。撲到我身上。在我滿嘴地胡茬上親了幾口。說:“我真地喜歡。那時候我也很想你。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啊。不過。看到這些短信地時候。我有一種心痛地感覺。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些短信地時候。我好像有種再也看不到你了地感覺。我不知不覺地就淚流滿面了。我地同事簡直吃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爲什麼。我會那樣心痛呢?”
因爲。那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很有可能掛掉地樣子。我不太相信心電感應那種文藝片地說法。不過。也許這世上還是有這樣奇妙地感覺吧。
肖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我也很想你呀。連着幾天你地電話都打不通。我又擔心你。又想你。做事情也總是心神不寧地。我估計老闆要炒我地魷魚了。”
我呵呵一笑。說:“靠。是你自己不想幹吧?”
肖蒙說:“做人呢,看穿不要說穿好不好?”
我說:“好,是你們老闆有問題,完全與你無關。對了,有件事想跟你說。”
肖蒙嗯了一聲,這個聲音有點,原來我地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離了我的思維控制,攀登到肖蒙胸前地山峰上去了。雖然是隔着衣服的,但是,肖蒙在家裡穿着的也只是薄薄的棉睡衣。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把手收了回來,肖蒙卻很不滿的哼了一聲,把我的手放回去了。這真是……回想起當初我只要佔了她一點點便宜,都好像中了五百萬一樣內心狂喜,不過如果五百萬天天有,不是說就沒有感覺,至少就沒有那麼狂喜了。
我輕輕的撫摸着她,字句斟酌的說:“我們這裡要住進來一個人。”
完全是意料之中的,肖蒙一下子坐了起來,甩開我的手,拉好了衣領,眼睛像長了刀子一般的,說:“說吧,這次是哪個同事的妹妹?”
我搖了搖頭,也坐了起來,說:“這事挺複雜的,其實,也就是暫住,不會很久肖蒙看着我,咬牙切齒的說:“去死!我說怎麼突然間發了這麼多肉麻的短信,原來早有預謀了。卑鄙,下流,我恨你!我的房子,誰也不許進來住,有本事你就自己出去住!……不行,你也不準出去,不然我殺了你!”
我苦笑了一下,說:“小姐,反應不要這麼激烈好不好,我又沒有說要來的是女人。”
肖蒙瞪大了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做出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說:“天哪。是個男的,那我就更不能接受了。要是輸給了一個女人,我雖然恨你,但是可以理解,要是我堂堂一個超級大美女,輸給了一個男人,55555555555,你是不是想我死啊?”
“靠。”我忍不住說:“你以爲我和那禽獸像你和雪冰魂那樣啊?”肖蒙現在表現得雖然誇張,但是聽說要來的是男人,她的誇張就已經是演戲了。不過,她人雖然漂亮,演戲的水平卻不怎麼樣。她是喜是怒,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地。既然她不是那麼反對,我就走去開門,把劉昊叫了起來。肖蒙在我開門的時候。已經跑回房間裡去了。很快,當她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正裝。
然後,她就看着我,說:“你不是說一個人嗎?”
跟着劉昊一起出現的,是那個小學老師蘇纖。劉昊後腰上捱了一刀,需要人照顧。蘭若淅擺明是不買賬的,再說我也不可能在肖蒙還在家的時候把她招惹進來。劉昊出來的理由是保外就醫,這下可是名副其實了。他現在不能回去,回去也不安全了。當然我也不能讓他亂跑,我必須讓他停留在我的視線範圍以內。我這麼做不是跟他講義氣,事實上。血紅玫瑰團雖然遭到了近乎毀滅地打擊,但絕不像楚局說的那樣樂觀。剩下的,都是很難對付的高手。更何況,還有沒有出現的愛德華和飛天豬。
我也確實只打算讓劉昊在我這裡暫住兩天,我不能讓他把麻煩引到這裡來。即便如此,我都還準備動員肖蒙搬家了。我們在這裡住得挺習慣的,搬家是一種困惑,也是一種無奈。
劉昊大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坐,一點都不客氣,不過人家小學老師還是很有素質的。她對着肖蒙像棒子那樣微微地躬了一下腰。說:“真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我仇恨鬼子。很討厭棒子,但是我也並不仇視他們的一切。其實。這些禮儀最開始就是我們中國人的,就像端午節,棒子怎麼無恥那是棒子的事,我們自己需要反省的地方可就太多了。
肖蒙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主,人家蘇纖老師這麼彬彬有禮,她自然也就非常熱情地招呼他們了。還很江湖的說,老裂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暈,我怎麼聽着,這都不像是親密愛人之間的稱呼啊。再說了,我也沒說過劉昊是我的朋友,是什麼呢?至少在目前,我們之間只是利益交換地關係。
寒暄之後,她把我拉到臥室裡,問:“你準備讓他們住哪一間?”
我說:“書房吧。”
肖蒙搖搖頭說:“開什麼玩笑,書房就在我們臥室隔壁,這多不方便啊。我看你這個朋友不像是警察,什麼關係我也不問了,反正我的男人做的事,我總是要支持的。”
“我的男人。”這話總算讓我覺得心裡踏實了一點,要像剛纔那樣,搞得我們像兄弟一樣的。我又說:“那就把那間健身房收拾出來吧。”
肖蒙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說:“不是還有一間現成的嗎?你就打算一直給她留着?”
我愣了一下,我知道肖蒙說的她是誰。不過她說的沒錯,那間屋子,我是給李莎留着地,雖然,我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可是不管她會不會回來,那間屋子,我都會時不時地打掃一下,保持裡面的清潔。可以說,我這麼做只是無意識地,無意識,也許更能說明一些問題吧。
肖蒙的眼神就有些糾結了,繼而眼睛裡有了一層霧氣,聲音低低地說:“你有時候說夢話會叫她的名字,你知道嗎?”她往後退了一步,離我遠了一點,揹着手靠在牆上,想說什麼,最終只是很苦澀的笑了一下。
我在夢裡叫過李莎的名字嗎?我不知道。其實我這個人是很少做夢的,但是近年以來常常做夢,除了偶爾會做做春夢以外,一般都是做的噩夢。比如什麼被黑白兩道的人同時追殺,開槍的時候睜不開眼睛,跑路的時候汽車沒有方向盤之類。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這說明我這個人極度沒有安全感。
我走上前去,摟住了肖蒙。我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髮。
肖蒙最開始有點牴觸。但最終還是把頭靠在了我地肩上。她說:“你知道嗎?其實,我希望她活着回來,平平安安,毫髮無損的回來。那樣的話,我至少可以和她公平競爭。可是,要是她死了,在你心裡,就會永遠的爲她留一個房間。那我真的,和一個死了的對手競爭,那種感覺,就是有一身力氣,也沒地方使,你明白嗎?”
我想對她說,你把我想得太文藝了。我並沒有在心裡爲李莎留着一個房間,事實上。我的心裡留着好幾個房間。也許每個男人心裡,都會留着幾個房間吧。
不過更搞扯的事情出來了,劉昊和蘇纖,住不進一個房間。我是說,即便劉昊想,蘇纖老師現在也絕對沒有這個意願。她給我們說,她睡沙發就可以了。我和肖蒙看向劉昊地眼神都充滿了同情。不過,我們倆想的東西絕對不一樣。我猜肖蒙想的是,蘇纖老師原來還這麼純潔,看來他還要繼續努力才行。而我想的是,劉昊這鳥人,該不會是不舉了吧?
睡沙發這天氣還挺冷的。沒辦法,只能讓劉昊在我那間健身房打地鋪,蘇纖老師睡書房。這麼一來他們的問題解決了,可是,我和肖蒙就要壓抑了很多。再加上我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這個晚上,我和肖蒙的親密僅限於擁抱和親吻。
我地頭一直很痛,腦袋裡有塊渣的感覺不是很好。肖蒙也終於發現了,不怪她遲鈍,就我而言。掛彩倒也不是第一次。肖蒙問我怎麼回事。我就給她裝,我說壞了。我怎麼看不見你了。也不知道是她天真還是我的演技太好,她竟然信了。可是就在我準備好好享受一把悲情虐戲的時候。肖蒙一轉身說,玩夠了睡吧,明天我還上班呢。
演技,我需要再去讀一讀《論演員的自我修養》。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給肖蒙做早餐的時候,遇到了蘇纖,她在我的廚房裡自來熟地擺弄着,我的冰箱裡存貨不多,而她竟然做出了四人份的早餐粥、煎雞蛋、炸火腿腸。想不到劉昊這個動物還有這樣的福氣。
蘇纖看到我的時候有點低眉順眼小心翼翼的樣子,一個勁地給我道歉說未經允許就使用了我的廚房。這很讓我懷疑,這姑娘會不會是鬼子或者棒子啊。你用都用了,又說道歉,這不挺虛僞的嗎?咱們中國人就不喜歡搞這一套。
肖蒙就更不厚道了,吃了人家做的早餐,還悄悄的對我說手藝比我差,然後匆匆忙忙的跑去上班了。
我把筆記本從書房裡搬了出來,打開視頻,看着肖蒙先後從我佈置的幾個攝像頭下面跑過。她知道我裝的攝像頭,所以,每次路過的時候,都會給我做一個鬼臉。她看起來很快樂,說真的,肖蒙是個存不住煩惱地人。可是,這種快樂地生活,又還能過多久呢?
劉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身後,看了一眼我地視頻,就說:“垃圾,完全是垃圾,你佈置的攝像頭有多少個死角你知道嗎?”
我說:“雷達還有死角呢,我心裡有數。”
劉昊鄙視地看了一下,像個老頭子一樣按着自己的腰,跟我要了一把瑞士軍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我在視頻裡看到他漫不經心的走過,然後鏡頭晃動,等我再次調試清楚之後,鏡頭下面的視線就變得更加開闊了。還是不能說完全沒有死角,但是比原來好了很多。
劉昊回來,說:“其實這也沒什麼用。我觀察了你們這個小區的保安,一般小混混是進不來的,要來的是殺手,你這些東西也就是擺設。說得嚴重一點呢,你這叫自欺欺人。”
我說:“凡事盡力而爲就好了,誰又能保證萬無一失呢。”
劉昊點了一支菸,他抽菸從來不自己買,抽完了我給他的,就去跟我的兄弟要煙,而且一要還是一整包。爲了幫助兄弟們挽回損失,我決定和他一起分享。女教師洗了碗之後回到書房裡去了,很難說她對劉昊到底是什麼感情。一個差點被**的女人愛上差點**自己的男人?這樣的橋段也挺狗血的。不過,如果發生在我身上的話。我也不會介意就是了。
劉昊說:“看不出,你這個猥瑣男貌似還有點女人緣。你媳婦挺漂亮啊,可你還跟那個小護士不清不楚的。”
我不想跟他說這個事情,就轉移話題問:“你說那個夏雪會不會招供?”
劉昊說:“那要看你地手段了。你阻止了她服藥,阻止了她咬舌頭,可是一個人要自殘,總是找得到辦法的。”
我就問:“那我們繼續釣魚你說怎麼樣?”
劉昊說:“現在風聲這麼緊,玫瑰團也已經所剩無幾。你說誰還會那麼好心來救她?”
我就分析說:“你看她表現得那麼像地下黨,如果只是玫瑰團,都那樣了她還有什麼好保密的?我懷疑除了玫瑰團,她還跟蜥蜴教有關。我原本以爲玫瑰團就是蜥蜴教養的,結果老太太說有人在背後給孤兒院注資,那玫瑰團的靠山就另有其人。而夏雪這種,多半就是雙面間諜。”
劉昊笑了笑,說:“想象力不錯。你要是能策反她。說不定能釣出大魚來。”
最大的魚應該是“死神”呢,還是蜥蜴教的教主呢?這是個問題。不過,現在的目標應該對準愛德華和飛天豬了。我問,老太太已經見上帝去了,他們還會出現嗎?
劉昊說,不但他們會出現,“死神”也會出現。
我靠。我很鄙視地問,今年?還是明年?
劉昊說:“就是最近。”
目標呢?劉昊說,這就是他正在使勁想,卻怎麼也想不答案來的問題。他把頭往沙發上一仰,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關於夏雪的安置。我和林森進行了很長時間的討論。首先,局裡是不行的,不管是總部,還是任意一個看守所,夏雪都有很大的機會被別人幹掉。就算我無所謂,楚局也直接下令,一定要讓她開口,在此之前,要保證她的絕對安全。
她現在正在絕食,求死的願望非常地強烈。在她身上。我看到了毒癮發作的先兆。我當然不會讓她這麼容易就死的。我的意思不是我要折磨她,我的意思是。生命是很可貴的。
我的派出所有一間審訊室,言滄海也還算信得過。但是,所裡還有另外幾個夥計,他們雖然是所裡沒走地老人,但是我不想冒任何的風險。最後,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們把夏雪送到了軍方的基地裡。我知道林森有這個資源,不用白不用,而且,這不是又有機會靠近雪冰魂了嗎?
基地對這個事裝作毫不知情,也沒有任何一絲打算參與這件事的意思。我也不要他們參與,就只是借他們一個廢倉庫而已。反正,我不相信要是有殺手找上門,基地的特戰隊會放過這個良好地實戰鍛鍊機會。
我終於又如願以償的見到了雪冰魂,在基地裡,她穿着作訓服。見到而已,她帶着隊伍訓練去了,我們也就是點頭打了個招呼。我覺得,自從她見到那個老毛子別雷之後,對我的態度就有點冷若冰霜了。我只能YY的想,是她終於受不了我早就和肖蒙在一起的現實,爲了擺脫自己內心的痛苦,只能找一個人來轉移視線。又自我安慰的想,其實,我們都忙,除了點頭打個招呼,又能怎麼樣呢?
審訊毫無進展,這個夏雪好像天生就是當地下黨的料,我連上次林森審吳鎮宇的那種招數都用上了。那麼兇悍的一個男人都挺不過地招數,這個女人竟然扛過去了。還在那裡笑着挑釁我說,還有什麼招儘管用上來好了。
操,小心我讓兄弟們輪了你,要是嫌我地弟兄不夠,基地裡還有成百上千肌肉發達,找不到地方瀉火的魔鬼筋肉人。
我罵歸罵,知道這條路是走不通地。審了兩天,這個女人硬是不給我說一個有用的字。其實我們審訊地手段,主要是工具還是缺乏,一時半會的,讓我上哪去找老虎凳,找夾棍,找烙鐵來搞滿清十大酷刑呢?就算找着了,我也不敢隨便用啊。這女人跟我律,講人權,她說她要請律師。毛,我們把你帶到這個基地裡來了,你還指望律師?
律師?我是不是該打打小強老婆的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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