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看《聖鬥士》的經驗,這種藏在後面,以一種高高氣很裝逼的跟你說話的傢伙,也就是小拉他們所謂的冥界三巨頭的角色,他們自以爲很猛,但是跟黃金比起來其實也是很垃圾的。在哈迪斯城小拉如果沒有結界罩着,連小艾他都玩不過,更別說當時他面對的是三個黃金了。而現在在我身邊的是最接近於神的沙迦,我相信她隨隨便便也能玩死躲在攝像頭後面那個裝逼的傢伙的。
裝逼的人是可恥的,但是,我喜歡我的對手裝逼,裝得越兇越好。在我問他大號叫什麼哥的時候,雪冰魂乾脆坐到了地上休息,一邊還漫不經心的往手槍裡壓子彈。我們背的突擊步槍剛纔用來火力壓制,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子彈了,C3式當然可以上刺刀,不過這種玩法很傷身體來的。
那個男人的聲音是從攝像頭旁邊的揚聲器裡面飄出來的,我想他應該是坐在機房裡面,看着顯示器裡的兩個帶着防毒面具,穿着軍品店裡就能搞到的迷彩作戰服實際上是基地裡的正品哦的傢伙正在納悶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呢?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我:“你們是什麼人,擅自闖入私人領地,想幹什麼?”
對於這種缺乏智商的問題,我實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在等小雪,向左走,向右走,人生總要有個選擇。我不知道那個傢伙是誰,但是他講話的強調有點怪,怎麼說呢,他地普通話似乎不是很好,有點像外國人講地。
但是最開始那句不請自來,又非常有我們中國傳統的味道。我在想,如果他不是港臺那邊的,也應該是個在外國長大的中國人,或,是個受過中國傳統教育的外國人。
我的腦子裡在迅速的過着李莎跟我提到過的那些殺手,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我就說,老兄是不是叫德華哥的?
揚聲器裡似乎愣了一下,然後追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
我知道我猜對了,不是蒙的。李莎說過,殺手榜第三還是第四地位置上,坐的是一個英文名叫愛德華的傢伙,作案不算多,但是從不失手。是個中英混血,詳細一點的資料她都不清楚。晉有志也說過,他家老大這邊有幾個很厲害地不法分子,找一個高級殺手做保鏢,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我想到了那天追殺我們地唐僧,如果我運氣不錯的話,肯定還會遇到別的殺手的,甚至是“死神”。情況並不是那麼樂觀的,因爲即便小雪是沙迦,黃金的實力拼死了也鬥不過“死神”,靠我這隻小強嗎?
我說:“愛德華哥。其實大家都只是混口飯吃地。出來混都是爲了得到一點好處。我們在大廈裡隨便轉轉就出去了。你當作沒看見大家都好交代。你看這樣可不可以?”
我等了半天沒有聽到有什麼答覆。雪冰魂說:“得了。估計已經過來了。你做個決定吧。選哪個門。”
我最怕地就是做選擇。如果可以地話。我從來。現在。以後也不想做出什麼選擇。我嘆了一口氣。問:“不讓我選行不行?”
雪冰魂聳聳肩說:“你是男人。連這點擔當也沒有。你還想左擁右抱制服雙飛?”
她這麼說我就不能接受了。我是不是男人是由我兩腿間地那個東西決定地。不管擔當不擔當地事。當然我知道她地意思。我說:“我從來不管別人覺不覺得我是個男人。但是小雪地要求我是一定考慮地。好。直走。用你們軍人地思維。決不後退。”
雪冰魂說:“軍人是隻進不退。但是可以迂迴前進。我覺得。走側門。”
不是讓我來選擇嗎?怎麼又多了個你覺得了?我擡頭看了看攝像頭,不知道愛德華現在是不是已經出現在了門背後,可是我想着他能在監控室裡看到我,可我看不到他,這是很不公平的事情,所以,我擡起手中的C3式,把彈匣裡最後的几子彈全部打了出去,連同攝像頭,揚聲器,還有房間裡的燈都打爛了。
房間的燈被打爛之後,我的耳邊響起了一陣嘟嘟的警報聲,警報的間隔時間很長,我們進來的那個門“咔”的一聲,看來是重新鎖上了。看這個樣子,我們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我指着正前方的那道門,說:“就是它了,解碼,速度。”
我覺得我這時候好有男子氣概,而且我也聽到雪冰魂輕輕的笑了一聲。她走過去,拔出微型電腦裡面的連接線,接到了密碼鎖上面。但是,這道門的密碼似乎很複雜,她還沒有解開密碼,房間裡就涌入了非常濃烈的黃綠色氣體。我們雖然都是戴着防毒面具的,可是防毒面具也不是萬能的東西,如果房間裡的毒氣濃度過大,或說還有一
面具不能過濾的有害物質的話,我和雪冰魂恐怕也撐。
而這個時候,其實我最怕的還不是愛德華,而是在濃密的毒氣裡,突然傳來一種吱吱的爬行動物的聲音。或是,我們身後的門突然打開,從濃霧中走出一片喪失來。
門開了,是側面的那道門,裡面走出來的不是喪失,而是兩個全身穿着嚴密的防化服的傢伙,從他們的外形來看,顯然是我們的同類。我看到他們手裡拿着的不是槍,而是一人一把武士刀,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閃過一道光,我也沒有開槍,而是從我的褲腿上拔出了我最喜歡的56式三棱刺。
雪冰魂還在解碼,她似乎根本不擔心這兩個突然而來的闖入。
雖然穿着看起來很笨重的防化服,可是這兩個傢伙的動作還是非常的敏捷和兇狠。2C來個平方的房間也沒有多大,他們倆的刀鋒一晃,幾乎是把所有的出路都封死了。
玩兒武士刀,我認爲還是那天李莎對上的那個唐僧厲害,這兩個傢伙的動作雖然狠厲,在速度上卻遜色多了。而且,在小房間裡他們的刀鋒可以封鎖很大的一片區域,但是因爲房間小,他們自身的活動空間也小。
我用式突擊步槍的槍身擋住了迎面劈來的一刀,硬着頭皮就往前頂了上去。冷兵器時代,我們的老祖宗有種說法,叫做一寸短,一寸險。越短的兵器玩起來兇險越大,但是在近身之後,給對方帶來的危險也就越大。那一刻,我好像變成了我在遊戲裡常玩的盜賊,用最快的速度逼近了對方,在他們沒有收刀再劈出來的時候,手中的三棱刺已經扎進了一個傢伙的咽喉要道。
另外一個傢伙刀鋒一斜,貼着槍身就往我的手上削來,昏暗中我就感覺到有股空氣流動的變化,他的脖子上也紮了一把95式槍刺。不用說,這招小李飛刀式的驚鴻一擊當然是來自雪冰魂,因爲她馬上又轉過頭去開鎖了,我當時的感覺是她簡直連頭也沒有回的。一擊必殺是武林高手的最高境界,其實對於我而言,這純粹是一種逼不得已的爆,如果房間寬一點,我有躲避的餘地,我肯定我最開始的反應就不是迎着兩把刀鋒而上,而是先避開再說。可也許,我那一避,反而是讓自己狼狽不堪。
而就在這時,那個門鎖出了“滴”的一聲,雪冰魂把密碼解開了。我們都沒有停留,趕緊閃了進去。不知道剛纔那兩個傢伙爲什麼玩刀不玩槍,但是那些濃煙除了有毒,肯定也還有別的問題。我手中的步槍已經扔掉了,撿了那兩個傢伙的武士刀和雪冰魂一人拿着一把在手裡。
那道門的裡面完全是另外一片風景。我們先是經過了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的地面實際上是鏤空的鐵架子,低下頭就可以看到一片巨大的生產線,那下面亮着並不足以照亮整個巨大的廠房的燈光。生產線上沒有人,只有一些機械手臂在工作。這條通道直接可以通向下面那條生產線,也連接到對面的另一道門。還通往另外兩個方向,就像一座立交橋一樣的四通八達。
當我們迅速的往生產線上跑去的時候,整個巨大的廠房裡光線驟然一暗,隨着一陣嘟嘟的警報聲,原本的燈光切換成了暗紅色的警示燈。
耳機裡又沒有信號了,而且也沒有雜音,安靜得好像死掉了一樣如果這種小玩意也會死的話。而就在我們跑向生產線的過程中,不斷的有穿着連體的工作服,手裡拿着武士刀的武裝份子向我們衝來。
這都是些沒有資格穿上聖衣的雜兵,在體力消耗到自身難以承受之前,我和雪冰魂對付起他們來都沒有覺得有什麼困難。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是想用累死這樣的方式來幹掉我們的,就算是,也沒理由填進這麼多人來。看來他們應該不是正規的保安,而更像是這條生產線的工人,是因爲我們的闖入,他們才武裝起來的。
可是我很好奇,他們爲什麼寧可使用冷兵器,而不遠遠的端着槍朝我們掃射呢?如果採用後一種方式的話,我估計我和雪冰魂是撐不了多久的。
答案肯定在生產線上生產的東西身上,可我暫時沒有搞清楚那究竟是什麼。也沒有來得及問雪冰魂,因爲,在這些雜病損失慘重的情況下,正規的冥鬥士終於出場了。而且,我相信,怎麼都應該是三巨頭那樣的角色,至少是三巨頭那樣的角色。
而且,還真的正好就是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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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都有點忙,只能在堅持3K的基礎上爭取更多。(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