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考已經臨近,青丘城的各大家族正在積極備戰,準備迎接青丘城一年一度的盛事,
張一行在白展的主持下,又施行了一次星幻術,使他的神識和靈力達到一個從未企及的高度,白展以白家總教習的眼光,也有些看不透張一行的深淺,
李霖也成功進行了一次星幻術,爲自己多修練出來一條生命,
李霖不想過多修習星幻術,她認爲星幻術太過妖異,若是修習過多,恐怕會影響她金丹期的修練,因此再次和靈狐勾通時,她沒有放出神識和靈狐勾通,自然不能再次施行星幻術,
張一行只得由她,張一行不能確定他的修仙體系是否和星幻術有無衝突,因此不敢全力修練,只以小金丹修練出的分神來練習,李霖此舉,也是明智之舉,
張一行連着兩次修成星幻術的消息,由於白展刻意保密,因此只有和張一行親近的幾個人知道,像白靈、白顯還有白巧巧等人,
當白巧巧知道張一行竟然擁有和白帝一樣的體質時,她再也不敢來見張一行,
據白靈所說,她是怕張一行找她報仇,把前些曰子她打張一行的屁股加倍奉還給她,
她對白帝十分驚畏,沒想到張一行也擁有白帝那樣的潛力,要是這樣,她即使精鐵屁股,也會被張一行打花了,
張一行一笑而過,白巧巧天真可愛,姓格直率又愛玩鬧,和老大的姓子有些像,如果這兩個人呆到一起,肯定會鬧得天翻地履,
張一行在地宮修練室,正在修習白家的戰鬥技法,
這些戰鬥技法,無非是攻防之間的虛實把握,自身功力的靈活運用,張一行大小戰鬥打過不少,經驗豐富,對這些戰鬥技法早有自己的體悟,已經形成了自己的章法,
他只是把白家的這些戰鬥經驗瞭解一番,在戰鬥時做到似是而非,不讓人懷疑他就行,
就在張一行演練比劃時,白展和一名神情嚴肅的長者走進修練室,看着張一行手持雙刃,演練技法,
張一行知道來人肯定是白家的大人物,他可能想看看他的功力如何,因此張一行中規中矩地練過一套白家擊技後,便向兩人請安,
白展向張一行介紹,這名長者就是青丘星的十大長老之一,白家在青丘星的代言人,,白彰,
白彰和白帝兩人都是青丘星的長老,在青丘星上擁有很大的話語權,
張一行再次施禮,這下他就能從白彰口中知道很多青丘星的大事,沒準蘇小蘭的下落也能打聽出來,
白彰開口言道:“你功力還行,就是太過拘泥於擊技招式,須知戰鬥之時,你不是在演試技法,而是以殺死敵人爲第一目標,一些不必要的動作儘可略去,以達到快速、準確地擊殺敵人。”
張一行深以爲然,再次抱拳致謝白彰的指點,
白彰點點頭,對張一行說道:“我今曰來看你,不是來指點你的,是關於秋考之事,來跟你商量一下。”
白彰告訴張一行,青丘星有十大長老,其中春家佔四個名額,卞家是三個,白家是兩個,常家只有一個,如今青丘星形勢複雜,十個長老各有說辭,無法達成一致意見,
倭星每隔三年便會來青丘星作亂,讓青丘星不得不集中大軍,來防止他們的搗亂;鄰近的戚星近些年更是咄咄逼人,青丘星和他們兩次接觸,都吃了不小的虧,他們實力強大,大有吞併青丘星之意;還有新近從亂星海來的修士,他們擁有那種飛行利器,功法也讓人不敢小視,要是他們還有後援,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這種情況下,十大長老分成兩派,其中一派認爲靜觀其變爲上策,如果青丘星受到攻擊,他們自然全力出動,共抗外敵,在他們沒有實際動作前,青丘星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另外一派認爲青丘星應該主動出擊,消除隱患,倭星來了,青丘星應該全力一赴,一舉殲滅,永絕後患;而對付戚星,他們何不與亂星海修士修好,聯合他們,一同抗擊戚星威脅,
白彰和白帝便是主張主動出擊的堅定擁護者,而卞家卻不贊成和亂星海修好,他們認爲亂星海太過遙遠,實力有限,無法抗衡強大的戚星,何況他們卞家和亂星海有舊怨,因此不同意這個方案,
白彰拉攏了常家的常宏常長老和春家長老春十娘,卻無法達成過半之數,導致春大長老舉旗不定,遲遲沒有作出決斷,
白彰如今正和卞家接洽,希望能說服卞家,支持他的主張,這樣青丘星就能行動起來,共抗外侮,
而張一行和卞家的秋考之約,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若是張一行在秋考時和卞家結了怨,恐怕不利於他們之間的和談,
張一行如果還沒有準備好決鬥,大可以繼續修練,不用理會這個約定,白彰自會出面把這件事情擺平,
等張一行再做幾次星幻術,功力和白帝不相上下時,到時再出戰,自會一鳴驚人,
若是張一行愛惜名聲,非要比試,以張一行現在的功力,贏得初級比試應該不成問題,如果卞邊這樣的卞家核心子弟提出要和張一行決鬥時,張一行就得適可而止,讓上一讓,白彰可以從中調停,給卞家留點情面,張一行還能保存自己的實力,
白彰說了半天,張一行明白白彰的打算,他是想讓張一行保留實力,不要過早顯露鋒芒,同時不可得罪卞家,影響他和卞家的商談,白彰以青丘星爲出發點,想要安定團結,這種做法也說得過去,
張一行不置可否,淡淡問道:“卞家和亂星海修士有何舊怨,至今不肯忘懷。”
白彰答道:“這說起來就話長了,卞家對目前形勢的態度,全與琅琊境的那個女人有關。”
張一行心中巨震,琅琊境,女人,莫非與蘇小蘭有關,
白彰看着張一行期待的眼神,只能爲張一行解釋,